第434章 馬超受屈暗恨心(1 / 2)

三國呂布之女 real覓爾 8422 字 9個月前

呂嫻一麵看戰,一麵還撫掌大笑,看的津津有味,順便再氣氣馬超。不是她嫌馬超,而是他這種品性吧,臧霸估計賊看不上他。所以下手賊狠,幾乎是往死裡打了,是真的起了殺心那種。

臧霸實力很強,不過他這個人的性格就是收著的,因此平時是看不出鋒芒和銳氣。殺氣一開,那鋒芒倒叫馬超措手不及,及力應付。

馬超少年成名,極其傲氣,為人又冷血,又極度的自負,向來極為逞強,如今一遇著如此強勁的敵手,也是疲於應付。少年人,好爭意氣,又向來不知收斂,所以,此時受措,十分吃驚。

他本來劍術極精妙,更是創造了出手法的劍法,又是出身極好之人,自小受的是正統的軍隊格鬥訓練,一般人,很難企及與應付。而眼前這個人,卻是叫馬超心中微驚,他不著不慌,竟然能與他的劍法齊平,他便是用了全力,竟也不能壓製。心中難免有點亂,也有點疑心這二人的來曆!

大意了!一男一女,出現在這荒山之中,隻恐不是普通過路人。

馬超額上漸漸的有了汗意,人也更加專注。高手對決,是絕不會有隙處的,一旦被對方抓住,沒命隻在一瞬間。

“嘖!”呂嫻嘴巴不閒,看的搖頭道:“你這人人品不行,不僅要搶婦孺,還鄙視女人。可你也是女人生的啊,難道你沒娘?!你媽生了你一場,要是知道你這德性,不知道會不會生你下來時就溺死你!你但凡有一絲對女人的尊重,都不會將路過的女人當獵物。心中無敬無畏之人,要是輸了,也不奇怪。”

馬超聞言大怒,此時色心儘去,隻餘下殺心,竟然一力挑開臧霸,轉身突來,要殺呂嫻,此時也是氣紅了眼,道:“賤婦,竟敢辱我之母!”

“非辱汝母,辱你也!人若不自取其辱,何人可辱?!”呂嫻冷笑道。她可不跟他客氣,想來這少年,做過的類似的事也不少!就該替她娘多打打他才好呢。

臧霸哪會叫他近前,一時擋住他,兩人又戰的難舍難分。

馬超不料臧霸又纏了上來,開始正眼看他,不敢大意了!

遇到敵手了。

想一想確實奇怪,一個女人敢這樣在野外行走,若無依恃,她怎麼敢?!

棘手了。這不是普通人!

“你是何人?!”馬超一麵戰臧霸,一麵質問呂嫻。

這馬孟起,還算有腦子。反應過來了?!

呂嫻悠然的很,此時馬氏的副將偏將等人顯然也是急了,親衛與親兵都要上前助馬趣殺臧霸,呂嫻見他們要出手,眼疾手快的上前輕輕鬆鬆的放倒了兩個,又將一人吊上了樹。

原來機關埋在地上了,涼州兵這時才反應過來,頓時後退一步,驚愕的看著呂嫻,收了邪笑,個個警惕,帶著涼州兵天生的警惕與狼性。

“夠凶!不錯,這樣子,才像兵士!兵士呢,對敵人才可逞勇,對婦人,一定要客氣點,懂嗎?!沒人教過你們是不是,我替你們的娘教教你們!”呂嫻冷冷的,又放倒兩個,雖笑,卻麵容很冷,道:“以多欺少也不行的,站一邊旁觀就行,不然,我手裡箭可不客氣!大家都乖一點,我才好說話!”

涼州兵駭的後退一步,被她如殘影般的身手給嚇到了,後退著拉起了弓箭對準了呂嫻,呂嫻卻半點不懼。

涼州兵的臉色很難看。現在他們發現了,碰到的這個是硬茬,女人?這哪裡是什麼女人?!這麼強。

他們人多,卻被動,因為馬超被臧霸纏鬥住了,而他們想要動手,也是顧忌著馬超的。投鼠忌器,說的就是這種情況。而且也不知道她到底在這裡,有沒有設置彆的陷阱。

呂嫻對吊在上麵的那個副將道:“今天你運氣好。若是在徐州,我部下有這樣的將領,我吊的是你的脖子,而不是人了。”

眾人儘皆色變,徐州?!

馬超聽了,也有點臉色微變,不甘心的問道:“你到底是何人?!”

“眾人儘識馬孟起,天下無人知我大名啊,哎。”呂嫻好笑的道:“你問我的名字啊,就怕你不敢猜,也不配問。”

“你!”馬超怒起一擋臧霸,兩人僵持住,臧霸很冷靜,盯著他的動作,是不想讓他跑了的意思。馬超呢,此時已是心亂如麻了。他的心思在她身上,轉首看著她,還要分心防著臧霸。

此時他既覺屈辱,又覺可恨,什麼色心全跑了,隻剩下狼狽,還有怨恨。

這個人,就是名聞天下的呂嫻?!

不可能,馬超一直覺得一個女人,憑什麼能夠退曹操兵?!不過是人雲亦雲,以訛傳訛罷了,都傳的邪乎了。所以他根本沒當回事,更不會以為異事。

不料竟然遇到,而他卻踢到了這個鐵釘,被她如此羞辱,如何能忍?!

再強的色心,也比不上人格受屈辱,此時已隻剩下殺心。

“賤人安敢藐視我馬氏!”馬超罵道:“就憑那三姓家奴的名聲,也敢小我馬超?!”

呂嫻見他這性格也極易被人激怒,便知道他這個人,不光性格不咋,人品不咋,性格還烈,說幾句,就惱了,脾氣差,在戰場上,是很容易意氣用事的。

馬超的下場不怎麼好,馬氏一族,也都死的差不多,他也要背很大的責任啊。

這樣的人,若要用,不把他身上的刺給拔了,是收服不了的。

因此呂嫻道:“怎麼?!你能比得過我爹?!”

馬超氣炸了,道:“超連曹操都不放在眼中,汝父又算什麼?!昔出洛陽之喪犬,如何敢與我馬氏相比?!”

“喲,你還小天下英雄,有誌氣啊。”呂嫻都聽樂了,道:“不過你這水平不行,連宣高都比不過,我爹,你還是算了吧。不配與他比。”

馬超雖怒,卻心詐,此時已有退意,退後再圖。現在這樣可不利。

他道:“你用奸計,勝之不武。今天,可不算。”

呂嫻覺得這人倒是能屈能伸,這性格,挺滑的嘛。

呂嫻笑道:“我待怎麼?!”

“約戰。”馬超道:“帶兵之人,還是要比馬上的功夫的,在這林中,並不利。”

呂嫻知道這人就使詐呢,便笑道:“你不利,我就聽你的啊?你當我傻?!”

馬超見她這人也看不出喜怒來,高興還是不高興來,倒看不透她,便道:“你來這裡做甚?!”

“找你啊,”呂嫻似假非假的道:“不,是找你爹馬騰。你這小屁孩,做不了主。”

馬超氣炸了,冷笑道:“聽聞呂氏逼的司馬氏如喪家之犬,也想誆我西涼馬氏?!那呂布也配?!我父是名將之後,世代襲護涼州,呂布是什麼出身?!一武夫而已。”

“你說的對。”呂嫻要是能被他說氣,才是真的不中用了,中了人的計了。

她這麼一說,馬超倒是愣了一下,一時沒反應過來。

臧霸倒是輕笑了一聲。若是有人能跟得上她的腦回路,就好了。她本來就不是個正常思維的人。

“我,說的對?!”馬超嘴角一抽。

“截止到馬騰和我爹那一代,拚爹,我爹是拚不過你爹,不過到我們這一代,拚爹也差不多嘛,你看你爹是諸侯,我爹也是,你爹是涼州牧,我爹是徐州牧,大家都是侯二代,不是一樣的嗎?!”呂嫻道。

馬超暈了,道:“放屁!胡攪蠻纏!女人就是這麼善辯。說吧,到底約不約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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