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9章 施恩圖報得一諾(1 / 2)

三國呂布之女 real覓爾 7391 字 9個月前

“嫻正想言及此,隻謝幣帛如何能表達嫻的謝意?然而比起謝意,嫻更心慕子遠之才。”呂嫻道:“徐州正是用人之際,子遠若願隨嫻去徐州,必許以重位。”

許攸怎麼可能看得上呂布現在的實力?!

他現在可是在袁紹帳下,最有前途,最有實力,最有可能統一天下的陣營,他又怎麼會去徐州?!

所以呂嫻才提及此。

而許攸自然也隻是戲之,哈哈笑道:“攸雖可去,然,怎可奪人之好?徐州相位已有陳宮,副相亦更有才俊之輩,攸雖不輸其才,然凡事有先來後到,怎可奪此而生怨?!亦叫溫侯與女公子為難,反而辜負了諸位才士,引人詬病!”

臧霸聽了,心中哂笑,才能不輸他們?嗬,恐怕是根本不想去吧。一說就說到相位,副相位,這個人,,憑嘴自誇的本事,很引人討厭。

的確是個十足的小人。

他心雖如此作想,麵上卻是半絲不露,繼續聽著。

“這!”呂嫻道:“呂氏勢微,隻恐便是重位,也屈就了子遠。也罷,既是如此,嫻在曹孟德處頗有幾分交情,願手書一封,薦子遠前去做官,如何?!”

“啊啊啊。”許攸哈哈大笑道:“攸雖是南陽人士,然舊年曾與袁本初和曹孟德有結交,怎麼敢勞女公子薦書?!”

這朋友圈確實是挺牛逼的啊。呂嫻心內吐糟,嘴上卻道:“原是如此,竟是嫻因年紀太小,早年之事,竟不知了。獻醜獻醜,真是班門弄斧了……”

“也不怪女公子不知此類事,昔年十八路諸侯共誅董卓時,女公子還年幼。”許攸笑歎道:“英雄出少年呢,女公子方二八年華,就已有此膽識,便是當年,袁本初也未必如之!”

呂嫻心中微驚,這個人雖然是個小人,但是眼睛很毒辣。

她便笑道:“嫻一介小小女子,怎敢比之袁公?袁公天下至人矣,實力最強,袁營人才輩出,若論兵馬,天下所有諸侯兵馬加起來都未必及之強盛,之多,之廣也,囊括英才,更是包含宇內,嫻如此與之相比,我父更是遠遠不如。若論才德,也隻曹孟德公可與之相類也!”

許攸的臉色落了下來,眼無趣看著她,道:“女公子不誠實,何需如此?既是如此,想必女公也必用不上攸之智計也,也罷,攸且告辭了!”

“子遠請留步!”呂嫻忙留道:“奈何說嫻不誠實?!”

許攸冷笑一聲,道:“孤身深入袁營而無懼,麵對深淵而不露怯怕,如此膽識,還需謙虛嗎?!想來女公子自有脫身之計,攸辭去也!”

呂嫻歎道:“原是為此,嫻是謙虛之辭,嫻尚年幼,若太輕狂,難免落人口實。嫻略有幾分膽色,隻是,遠不能與袁公相提並論,子遠實在抬舉了。所恃者,隻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之勇。袁公之雄,便是我父也不能比,更遑論我。”

“哈哈哈,好一個初生牛犢不怕虎,”許攸甩袖又坐了下來,大落落的,半點不避諱,道:“汝父,虛猛也,而汝,卻是真勇也。汝父若進袁營,尚不會如此鎮靜。而女公子,不僅無半分懼色,更有勝券在握。此等膽色,遠在袁本初之上。”

呂嫻見這人說話半點不避諱,口出狂言,心中也不是很喜歡。

都說在人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在袁紹營中不緊緊尾巴,還想要表現的比袁紹更牛嗎?!

所以這許攸說這個話,真的讓人很頭疼。

呂嫻從不會自負的以為自己比袁紹還強,袁紹便是再猶豫,他本人的領袖氣質也是獨一無二的。他身上的毛病,很多人都有,他的優點,很多人卻未必有。

她又怎麼可能因為他失敗了,如此輕他,而自以為比袁紹更強?!

這個許攸說話完全不避口德,將來遲早要死在這張嘴巴上。也確實是死在了這張嘴上。

所以那些有才智,卻不怎麼說話的人,反而更長命,更有慧。

智與慧,未必是能同等而語的。

這個時候了,若是還隻顧謙虛,便留不住許攸了,現在還是要借他的力。再謙虛,難免在他眼裡落了虛偽之實。

因此便笑道:“子遠如此看我,倒叫我受寵若驚。受之有愧。若論才德,不及諸位,若論德行,遠不及袁公,若論大功業,嫻還遠未立也,子遠實在是謬讚了。隻是子遠以袁公和曹公比我,嫻幸甚矣。”

許攸見她如此,才又重新笑了起來,道:“女公子何必謙虛,若無把握,何必進袁營?!逃之尚可有一線生機!”

呂嫻笑道:“有沒有把握,隻在子遠身上!”

許攸哈哈大笑,道:“女公子果然非誠實人也,攸不信女公子沒有其它盤算。”

呂嫻笑道:“真沒有。”

“果真沒有?!女公子也善詐乎?”許攸笑道:“這便令攸想起一個人來。”

呂嫻都不用問,就知道他在賣關子呢。跟這個人說話,跟打太極似的。

“曹孟德,昔年孟德刺董卓,也如此有膽識,那時的孟德也特彆年輕啊,如同女公子一樣,英雄出少年,能否成事,在那時已然能看出端倪矣,”許攸笑道:“當年之董卓,如今之袁紹,皆勢大無窮也。”

“子遠既對孟德如此推崇,卻為何不去投奔?在袁營也不得誌,何故還要呆久?!”呂嫻笑道。

“手無寸功,恐無立足之地也,”許攸哈哈大笑道:“許都之勢雖比袁紹弱,然,天子腳下,才能誌士,多如繁星,攸區區之才,何足可立?”

“原來如此!子遠有才,卻無用武之地,在袁營與曹營都是屈就。”呂嫻道:“可惜子遠之才,嫻慕之矣,若能去之徐州,必托以重任。”

許攸一時看不清她真心還是假意,便有意探她的虛實,笑道:“徐州起事之時,用人之際,果真願用攸?”

“子遠,”呂嫻鄭色道:“若是子遠肯去,嫻必掃榻相迎,必不虧待。隻是怕子遠嫌我父莽直,更不肯屈就也,隻是便是如此,嫻也記下今日大恩,他日若有相報之時,必重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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