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6章 呂布與司馬仲達(加更)(1 / 2)

三國呂布之女 real覓爾 8658 字 9個月前

陳宮笑道:“漢瑜讚之太過矣,當初宮也曾與主公常常吵架,常常鬨不愉快,其中的苦楚與心酸,實難以言敘。如今憶來,竟覺回味。如今有仲達接手,宮甚為喜也,論才,宮略有不及。論性情,宮更不及也。漢瑜,可知女公子挑此人的老辣獨到?!”

陳珪笑道:“神來之筆!”

呂嫻把這個人弄來,才是真的神來之筆啊。把人性,性情的互補,算到極致了。

二人幸災樂禍的笑了一通,然後陳宮就給呂嫻開始寫信了。

當然人在興奮的時候,是添油加醋,用的形容詞都能飛起來。更加上文采飛揚,足寫了一首賦,給寄出去了。

而司馬懿在帳中正在懷疑人生中呢。

待到兵士回來,司馬懿忙問道:“陳相可說了什麼?!”

“並無,隻道知道了。”兵士道。

司馬懿心中閃過失望。

什麼意思?!真的把呂布丟給他不管了?!知道了,是什麼意思?!

他用人去報,就是想讓賈詡或陳宮把這事給接過去呢,哪怕表示不信任他也行啊。他也樂得再退回去。

結果,是這麼個結果!

司馬懿頭皮發麻,見徐州上下果真有不管的意思,心中不住的下沉。

臉色也難看了不少。

眾將也是看到他第一回露出這樣的表情,紛紛表示稀奇,原來軍師也有表情。

這多稀罕!

司馬懿臉色不太好,卻是迅速的冷靜下來,知道陳宮和賈詡是不可能攬過事去的了,因此歎了一口氣,到底還是不放心的,召集眾將,然後留下人守著虎威軍,自己領了一半的將士,還是出了營追過去了。

能不追麼?!

司馬氏全族還在呂嫻手上呢。

一想到這個,司馬懿真的一口老血都能差點噴出來。

現在他深刻的領悟到了計劃趕不上變化的深刻意義。再沒有比這更深刻的了!

要不是司馬氏全族在……他真的想趁此坑死這大坑貨!這呂布,這麼單蠢,以他的心性,想要讓人看不出來的坑死他,真的不太難。

可是……

一想這個,司馬懿就想迎風流淚。他現在感受到了呂嫻的森森惡意,現在是真的更恨呂布父女了。那心中的酸澀,讓人無法言喻。

再恨又能咋地?還不得追上去,追上去就是怕這大坑貨出事啊,這麼蠢的人,若是有人算計,自己又沒顧及到,萬一有個差錯……

司馬懿騎在馬上,狼狽極了,忙令人速速行軍,偏還追不上。

就沒比呂布更能跑,更能折騰的人。

他原本打定了主意,隻出工不出力的,心中尋思著,這徐州上下人才也不少,還能輪得上自己?!

自己隻混著就完了。自己不出智,還能讓人逼出智來嗎?!

萬萬沒想到……

所以,他應對曹操的一切,全部都是行不通的。裝病失敗,裝無能無才失敗……

而想混過去也不可能了,軍師一職,上下一把抓,他還得在追的同時,迅速要熟悉虎威軍上下的軍務,就怕來不及應對,到時候抓瞎。

這就是現實,殘酷的現實,沒有比他更狼狽的時刻了……

而這狼狽,可能將是常態!

把一個世家公子逼到這種程度,司馬懿是真的咬牙切齒的很。他司馬懿自打出生,就沒這樣的時候……

硬著頭皮也得繼續,他心裡罵了一聲,你娘的!

時時刻刻在崩心態和崩臉之間來回切換,這酸爽!

賈詡已經接到了司馬懿的幾份文書,都是處理軍務的文書,都沒問題,全部優先給批了。

他去尋陳宮說話,笑道:“用這樣的人,就是省心省力。”

陳宮也是服的不行了,點首大笑。

確實是省心省力啊,坑就完了!

一不用像對其它人一樣不停的遊說個沒完啊,二不用施恩施威,威逼利誘。

與聰明人共事,就是省心省力。連口舌都不用浪費。

所以才感慨萬千。當初為了陳登,為了其它人,多少口舌給說掉?!

司馬徽在書院聽了此事,也是暗笑不已。他看著悶悶不樂的龐統,又有點不忍心。

都是全才也,一個還在迷茫中不得誌,一個呢,已經默不吭聲的走馬上任了。

司馬徽想了想,道:“士元以為,呂嫻果真是為了司馬氏,才命司馬懿為軍師嗎?!”

龐統臉色不太好看,他這個人,現在也反應過來了,但也正因此,叫他承認各個方麵不及司馬懿,他又難以心服。

他當然知道,她不是為了司馬氏。哪怕所有人都在說,呂嫻吃相難看,為了坑來司馬氏全族效力,連那樣的謊都撒得出來,把司馬氏逼的無處容身。

她是為了司馬懿,就為了這個人,才布了這麼一個局。一個長達半年到一年的局,現在終於達到了目的。

龐統聽他小心翼翼的與自己說話,心中更苦,自己是不是心胸實在太小,以至於連摯友想說幾句真話,也不能直截了當的說?!

“德操一開始便知,所以才幫她的嗎?!”龐統道。

司馬徽見他並無恨意,這才鬆了一口氣,道:“是。她要司馬懿,為虎威軍軍師。不在於能規勸明主,而在於能彌補漏洞。”

她已經到了這個思維程度,而他包括很多人還停留在能規勸呂布的思路上。而她早已經放棄了這個可能。那呂布,除了她能約束一二,其它人,想要能管住呂布,還是少做這個夢!

這等的超前,至少龐統就沒想到過。

龐統道:“德操一開始也是知道呂布的性情的,所以與呂嫻想到一塊去了。所以都站在了高處,思忖這件事情?!”

司馬徽道:“一主一性情,呂布這樣的性情,自有特殊的方法。若無呂嫻,旁人便是有此心,也不敢擅專,唯恐被人詬病有擅主之權之責,再加上呂布不辯忠奸,若真如此,可能還會身死不明。所以以往便是陳宮,也不能。如今卻完全是不一樣的情景。”

龐統默然良久,道:“其它人都已開始奔跑,而統卻一直停留在怎麼顯示自己的才能的程度上,的確是跟不上這徐州的思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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