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氏是真的想開了,笑容中透著幸福和從容,道:“所以你父親信賴你,我呢,也信賴貂蟬。你父親都想得開,我又有什麼想不開的?嫻兒勿憂,我一定會做的很好。”
呂嫻心一暖,倒下來,枕在她腿上,歪躺著也沒個正形,笑道:“老娘現在這心態不錯。心態無敵,便無所損傷,於內於外,皆不可害也!”
嚴氏早習慣她這隨性的儀態,也不再說她,隻是難得見她對自己如此依賴,倒是心中一暖,笑道:“這麼大了,還與你妹妹學。”
“我枕著娘,妹妹枕著我就行,”呂嫻將呂小布抱來放到自己懷裡,笑道:“這小丫頭也不愛笑,不像貂蟬,更不像爹,連我也不像。”
“彆瞎說,”嚴氏無語道:“是我盯著接生的,不像呂家人,還能像誰?!”
“娘也太認真了,我隻是這麼一說,還真上心了,”呂嫻笑道:“隻是覺得,這小子長大了,必是個臉色嚴肅的小家夥。”
“小子?”嚴氏道:“好好的妹妹,叫什麼小子?!”
“爹帶著長大,還能不是個假小子嗎?!”呂嫻道:“娘,你瞅瞅她嚴肅的臉。”
說的嚴氏也樂了,將她抱了過去逗了逗,真的沒笑,還不耐煩的擰了眉,眼睛是瞅了瞅嚴氏與呂嫻,又轉過去看她手上的小玩具了。
嚴氏無奈的道:“既不愛哭,也不愛笑,這臉色確實嚴肅。”
“以小見大,她對這些兵哭感興趣,這就是天生的武者,”呂嫻笑道:“好好培養,錯不了。”
“什麼錯不了?!”嚴氏道。
“呂小布這個小名錯不了,”呂嫻笑著捏了捏她的臉,道:“以後女承父武,就指著你了,可千萬彆叫飛將呂布丟臉啊。”
嚴氏哭笑不得,卻也沒怎麼當真,她畢竟是婦人,見識有限,見孩子現在覺得好奇,也不會太當回事,隻以為是孩子稟性。
呂嫻卻並不這麼認為。
嚴氏坐了一會,便抱著孩子走了,讓呂嫻自己處理堆積的公務。
呂嫻對侍女道:“小布出生一直都這麼喜歡兵器?!”
“回女公子,是,原以為隻是喜好玩具,然而給她旁的玩具,她並不肯多看一眼,隻對武器感興趣,”侍女道:“小女公子連睡覺都要摟著,便是旁人拿起來看上一眼,都要直瞪著人。”
呂嫻哭笑不得,道:“不得了,不得了,家裡怕是要出一個武癡。”
哪怕武力值能繼承武力,但是這瞪人跟張飛似的,又嚴肅的跟什麼似的。那可真是……
那畫麵太美,不敢想。
希望她性格彆太無趣嚴肅。不然以後她與呂布打打鬨鬨,這小子倒在一邊肅著一張臉翻白眼,呃……
呂嫻控製住自己發散的思維,開始坐進書房處理公務,真的是堆積如山一般,她兩邊全是公文。
所以陳宮與賈詡的日常就是在一堆公務裡工作的。也是真辛苦。
其實呂嫻的性格也是好動的性子,隻是呂布跑了,她也不得不耐著性子把這些都給批了。
還好陳宮與賈詡工作能力是極強的,政務軍務幾乎已經把總,並且篩選過了,將所有的事務精簡,提煉,然後修辭用辭,都是極精簡化的,若非這二人預處理過,估計她要批複的文件,就不止這幾筐,而是幾十筐了。
所以為啥相府以下要設官員呢,就是因為此,有內史,有各種職務,相當於秘書處,內史就相當於秘書長一樣的存在了,平常工作都是高效運轉的。這些人功不可沒。賈詡那也是,每天哪怕到了夜間,都有人進進出出,一堆的事。
徐州是新興之地,萬事才剛開頭,並慢慢導向正軌,也正因此,事極為繁瑣。
這繁瑣,不止是處理這些事的繁瑣,還有推陳出新的繁瑣。
這出新與並舊,並駕齊驅,能有條不紊的進行著,正是因為有陳宮和賈詡等人一直高效的工作與輔助,若不然,他們父女二人,哪及像現在這般輕鬆?!
既便如此,呂嫻光把加急的批了都累的眼睛疼。
仆人已經將處理好的公文整理好,紮成一捆捆,複放入筐中,抬出去各下發去了。
呂嫻起了身到溫室去看花花朵朵的,貂蟬端了茶湯進來,道:“歇一會吧,便是急著批複,也不急於這一時。”
呂嫻笑道:“怎麼親自來?你也辛苦,倒不必牽掛我的。”
呂嫻進來,讓她坐沙發,自己也坐了,笑道:“喝茶。”
貂蟬也習慣了這沙發的古怪之處,也怡然自得,與她對茗。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