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袁譚便十分心服的在袁紹左右,十分恭從的模樣。
袁紹看了,心軟了,也挺高興的。想到他之前所為,到底是怒也消了。
“擅離之事,以後不可再犯!”袁紹道。竟是輕輕揭過了。
袁譚道:“多謝父親。”
沮授急道:“主公,長公子忽來,定是許攸之計,此小人,絕不可饒啊!他其心可誅,必已暗通呂布,意欲害主公矣!”
“你休胡言,”許攸也哭了起來,撫袖道:“攸死不足惜,然長公子一片拳拳之心,主公切不可誤會,長公子便是瘋魔了也絕不會暗結呂布,沮授這是句句指長公子,其心才可誅!本是父子相見,奈何沮大人如此追咬不放,到底有何私心?!”
沮授氣炸了,道:“汝,汝這般禍害,還敢,蠱惑人心,主公切不可聽……”
“沮授且退下,”袁紹頭開始疼,道:“且聽聽究竟,再辯不提!”
“主公休勿被此賊誤擾,他是不安好心!”沮授道:“當斬此小人,殺張遼父子,送歸三人首級於呂布,方是挑戰之道!”
袁譚深深的看了一眼沮授,暗恨於心,隻是道:“父親不妨見一見張遼,可知真假!”
袁紹想了想,便道:“亦好,令他來見我!”
“主公!”沮授心裡急的不行,跺腳勸道:“不可見此人,此人是呂布父女心腹,斷不會來降主公,必有詐!”
袁紹見他如此強橫,怒道:“我不用你計,你竟如此惱怒,置我顏麵於何地?!行了,你且退下!”
沮授一想起這傷心事又難受起來,道:“主公,與曹操決戰,切不可急進,當緩進,徐徐圖之,方能立於不敗之地啊。”
袁紹冷笑道:“紹兵多將廣,還不能速定下曹賊嗎?!奈何唱衰,如此不詳!”
沮授急的不行,見勸不住,隻能道:“張遼極勇,還是喚顏良文醜隨侍左右方好見,以防有意外!”
袁紹尋思了一下,便叫人喚去了。
沮授狼狽退出,看了一眼許攸咬牙切齒,一副將來事敗於這些小人之手的樣子。
許攸心知此人謀略極深,怕是被他看出來了,心裡也是提了一點心,心裡微虛,但是麵上卻是半點也瞅不出來,反而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瞪了回去!一副你才是小人之心的模樣,我許攸才是真正的忠肝義膽,一心為主公作想!
沮授無奈出來了,一直在跌腳,田豐正察營歸來,見他如此,便問甚事如此慌張。
沮授一一告知,田豐也沉默了。
他與沮授其實也不是完全相合的,隻是在緩進之一計策上,觀點是一致的。都是讚成一定要緩進,徐徐圖之,可是,袁紹不聽啊。
袁紹就是一門心思的要馬上滅了曹操。
田豐在張遼這件事上,雖知張遼必有所圖,卻也是有不同的看法,呂嫻肯定是要圖主公的,但是,便是為敵,有利益衝突,也不是非要為敵不可,也是可以相互倚勢,相互利用的。
他還是保留原來的看法,不如借呂嫻之勢,先滅曹操!
至少不能叫呂布父女與曹操共擊袁紹,否則,必有大患。
袁紹是深恨呂布,為前番檄文的事,更為袁尚的事,他是急進想馬上滅了曹操,然後再把呂布父女給滅了,永絕後患。
然而田豐以為,這哪裡有那麼容易?!
在這一點上,他與沮授就產生了大分歧。
沮授是覺得呂布父女是豺狼,不能與他謀皮,隻恐要出事。
看田豐不語,便道:“你還不死心矣?!那呂嫻絕非善類,當初主公好心護送,她卻半路反叛,這種人,可以倚重?!田豐,你糊塗!”
田豐清醒的很,隻是政見不同罷了,他道:“若是主公肯相互利用,不是無可圖。”
可是主公什麼都不聽啊,能有什麼辦法?!
叫他籠絡呂布,他不聽,反而為了一檄文,一直在說先誅曹再滅呂,掃清逆賊,定天下的話。叫他徐徐圖操,他還是不聽。
沮授一聽,也是悲從中來。最近他正為主公不采用他的計策而傷悲呢,此時一見田豐也是如此,特彆難受,仿佛預見了什麼不祥的事情,就緩緩走開了,不住的搖頭。
田豐卻準備死諫,不管張遼,呂布父女的事主公如何決定,對曹決戰一事,絕不可冒進。
整個袁氏陣營都小曹操,放鬆警惕了,可是,田豐卻極為清醒,他也決定,必須要袁紹在此事上清醒!
先不說呂布,曹操首先不能留。
隻要曹操死了,呂布父女無人可借勢互倚,他徐州的實力想吞滅四州,那是做夢!
田豐尋思了一下,便進了帳中,先沒有言語,隻是聽著許攸說話。
許攸在說什麼呢?!
在說袁譚一番孝心,為了招降張遼,用了很大的心思。
這個事,在他們二人嘴裡一轉,竟成了袁譚的功勞,變成了他主動招安來的。
然後又說了張遼在呂營中的委屈,明明有大功勞,卻一直領軍在與孫策對戰,他本不擅水戰,卻要與水兵開戰,其實打不起來,這就是隔靴騷癢一般,讓張遼心中極為不滿。又說張遼想成為的人,是秦之白起,欲建此功,須跟隨四州之主袁公是也,他定助袁公一臂之力,誅滅曹操等言,又說將來,必要助主公征服徐州,蕩平天下,以定疆土基業等,那許攸果真是舌燦蓮花,說的袁紹都心動了,道:“此子既是有才,又慕我軍,有投靠之心,待紹一問,再說。”是殺是用,還是看看!
袁紹本就自負,此時之心,與當初見呂嫻時類似。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