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5章 主臣涕泣罵小人(2 / 2)

三國呂布之女 real覓爾 7413 字 9個月前

後來嘛,嗯……因為華佗太煩她,見她學的差不多,就死活不肯帶她離開廣陵了,把她丟給了陳登。正好嘛,高二娘也誌不在醫,二人一拍兩散。各自歡喜。

後來高二娘還送著華佗哭了一路,說舍不得啊,華佗卻是巴不得她彆跟著,嘴雖硬,還罵了她一頓,卻告訴她,千萬彆死在戰場,丟了醫者的臉麵……

就高二娘這心理素質,是能對著粑粑,血肉模糊吃得下飯的人,經過華佗的錘煉的心理素質,一般人真攻破不了!

她理所當然,把太史慈都給驚著了,道:“……你們徐州的女子,都,都這麼……”

“誰像你們吳越的女子那樣嬌滴滴?!大喬小喬是不是就是這般!?”高二娘嗆聲,卻不妨礙她把太史慈給扒了。

太史慈無力反抗,氣的差點背過氣去,後來也當死人,眼睛閉上了。嘴還得維護,道:“休提主公夫人,豈是你能提之輩?!”

高二娘撇嘴,“男子漢大丈夫這麼羞羞答答,比女子還更甚,何必惺惺作態?!我徐州便是女子,也沒有這樣的,太史將軍若去了徐州,這一身娘氣,隻怕沒有女子能看得上!”

說罷哼了兩聲。

太史慈氣的閉了嘴,不說話了。

“不服啊……”高二娘給他拔箭頭,手是真狠,半點不抖,一會一個,好家夥,這太史慈也是真能忍,中了八箭,雖都不在要害,但這忍勁,是真的極強!就是她動手,他也忍著勁,一聲不吭的,像不知道疼似的。

“真彆說,我們徐州女子是可以從武,或從文,是有資格考試的,你們那兒行?!”高二娘哧笑道:“都說江南富庶,女子嬌美,然而彆說女子,就是一般庶民之子想要從文,都沒有門路上升吧。隻說這半年中,從吳越過江的平民,到徐州去的,比那江中的鯽魚還多,太史將軍倒是說一說,這是何故?!”

太史慈一窒,連孫策也是沉默了。

“民心是騙不了人的,百姓不管你們江東之主如何霸氣,有誌向的,都在乎有實現誌向的目標,而徐州就成為了他們的方向,如誇父逐日,”高二娘道:“民心輔墊,江再寬闊,還能擋得住這人心之向嗎?!我徐州過江,隻是遲早之事,而你江東想要過江,卻難上加難。就在於此!小事中見真章。想一想,我徐州男女皆可上馬為戰,皆能提筆著文章,我徐州民風鼎盛而悍氣,不忘誌氣,可是孫策自過江以後,多的是江南的富庶靡靡之氣,南兵又怎麼能與北兵相提並論?!就算今日捉不到孫策,假以數年,也能過江,南下征服,有什麼區彆?!”

這話在孫策心中引起震顫。

“民心追隨太陽,擁護太陽,他們擁護的人未必有多麼高的道德仁義,卻不妨礙他們擁護著自己能上升的路,徐州願意給天下庶民這樣上升的路,給女子以平等考試的資格,就值得他們用命去維護,這就是陳太守堅持的原因……”高二娘道:“與忠義於誰無關。可是陳太守,終究是心懷著庶民的。”

所以陳登雖不喜呂布,可依舊願意用命去謀劃江東。

孫策猛的睜開了眼睛,瞪著高二娘,道:“陳登用你來做說客?!”

行吧,現在正是被迫害妄想症發作的時候,還是少說了吧。

高二娘便不多說了,把太史慈的傷口給清理乾淨,清炎包紮,自己也累了一身的汗,這才不猶豫的出去了,將一瓷瓶遞給了外麵的親兵,道:“四個時辰一人喂一顆。要盯著他們吃下去。不可苛待二人,茶水飯食,皆要精美。”

親兵應下,道:“小將軍且去自行處理傷口罷。”

高二娘應下,這才離開去把自個左肩的傷給處理了。

然後又有斥侯來稟,道:“黃祖援兵已至十裡外,大人望小將軍前去接應安頓紮營,最好於城外五裡處。不可過近。”

高二娘點首道:“我自帶兵去也,此處一切交與爾等!”

她去點兵,然後向陳登告辭,陳登道:“黃祖是劉表爪牙,其心不定,雖需有其援,然,更需防備。你去自可思量輕重,隻是切不可輕人輕信!”

高二娘點首應了,這才帶兵出城。

幕賓鬆了一口氣,道:“有此一將,可守吾城!”

陳登笑道:“虎父無犬女啊,高順雖止一女,然一女也勝十男!”

他起了身,道:“城門交由你來守,我去見見孫策!”說罷下得城牆,來尋人。

“主公不必多思,那高二娘所言,目的是為勸降主公!”太史慈道:“一如對袁耀,對劉琦,對荊州之策。萬不可中計。”

孫策點首,心中卻認同高二娘所言,徐州之所以短時間內迅速崛起,與她說的不無相關,況且這個女子,哪怕傷了,先不顧己,倒先顧俘,這等的意誌,豈是一般人可比。徐州人皆如此,至強天下矣。

“子義!你不該再來,空陷於此,與策一並受辱,”孫策道:“他們既不殺吾,隻恐要交換質子!子義啊,你我皆陷於此,江東之兵皆亂矣,若不敗還好,若遇大敗,隻能與人談判,倘要換人前來,我孫氏族人,皆入徐州人手中,不費吹灰之力!”

沒有外人在了,孫策才慢慢的訴起衷腸來,道:“吾已是廢人,子義勇極,當在江東輔佐吾弟孫權為主,江東之業不廢,勵精圖治,策一人陷於江北,不過一死而已。”

太史慈泣道:“失義不顧主,臣之過也,而江東不顧主公,於拋棄何異?!連主公都可拋棄不顧,與諸侯何可爭雄?!就算仲謀立為主,不顧兄長,如何立足服眾?!慈不得不來也,死生與主一處,唯此心而已!”

聽到這了,孫策還能有何言?!

也忍不住淚落,道:“願公瑾聽吾之言,當輔仲謀,切不可在我身上浪費過多時間,恐無效用,反受製也……”

太史慈心裡難受極了,見孫策心灰,有死誌,便勸他道:“昔日文王拘於商紂,忍辱負重,方有周王室之興。主公切不可灰心,忍辱負重,以待來日!”

陳登走到門外,聽了這話,推開門笑道:“何人是文王,何人是商紂?!未可定哉!今時不同往日,太史將軍其言過矣!”

太史慈見到他,悲憤從心中來,下意識就欲起身,奈何無力又坐回原位,隻是瞪著他道:“不義之徒,自為紂王之孽,汝本為良卿,為何為不義之爪牙?!行此毒計,吾不喚汝為毒士,汝卻喚我言為過?!豈有此理!呂布,不義之人也,汝,不義之人聚集也,若有基業,也是盜匪之業,不為王業!”

陳登隻笑著看著孫策,道:“黃祖援兵已至,伯符心中可有勝算?!”

孫策一凜,心中最擔心的發生了。他眼眸銳利,看向陳登,“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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