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對高二娘更好奇了。
高二娘道:“諸位抬愛之故,明日且一並去領教可也,若是二娘有弱處,還需向各位討教!”
“討教不敢!”諸將笑道:“若有意外,我等定助之便是!”
高二娘要的就是這句話,便道:“二娘年幼,全賴各位叔伯護之一二了!”
眾人笑的不行,都暗歎這高二娘真的挺會話!這是要他們不要隻觀戰,要出力的意思!
果然,跟在陳登身邊的人,都有著七竅玲瓏心了。
眾人有心想要問問呂嫻是個什麼樣的人,可是想了想,卻沒提。到底,現在依舊是兩方陣營的人,問這個,就是失禮了。
微妙的合作關係,也並不完全能夠深信和信賴倚重的同盟關係,甚至可以是能隨時翻臉的同盟關係,能在一處談笑,就是奢侈,就千萬彆談及到一些敏感的話題,極容易觸礁!
所以大家都在相對安全的一個氛圍裡,然後心的試探與合作。
現在,這就是他們之間的關係。若多麼信重,那都是不可能!
戰場之上的關係,所謂同盟,是那種前一秒在飲酒,下一秒隨時能抽刀的那種,也是常櫻
或是前一刻稱兄道弟,後一刻拔刀相向的事情極常櫻
政治,或是軍事本身,若隻談情份,所謂的兄弟情,同萌關係,本身就不懂這真正的含義。
所謂政治與軍事的同盟,是在同一個理念與根基之下建立起來的體係,才真正的值得信任。
而脫離這一切,沒有融入的那一種,信任,也就隻是一個友誼的詞彙而已!
營中言笑宴宴,相談甚觀,相處十分融洽。
高二娘受了傷,人卻年輕,醫術又好,這精力極旺盛。一個十幾歲的熱血青年的體力與精力,是上了年紀的人完全不能比的。
程普雖是男子,但是久耗之下,回到營中的時候,不光他,兵士和馬都累的癱倒了不少。
他猶自支撐著前來見周瑜。
他十分慚愧的道:“……一路圍追堵截高二娘,奈何被她巧妙避了,糧也跟丟了,攔住她一回卻並未傷及要害!此女正是擒主公的罪魁禍首,是普無用,無能!未得殺得此人!請都督責罰!”
周瑜將他扶了起來,道:“此女極為驍勇,我軍上下皆有所耳聞,汝已儘力,不必太過自責,恕汝無罪,起來坐!”
程普這才起身,慚愧的坐了。
這才及江夏的情況,道:“……奪城之人,正是紀靈,普打探一二,城內約有幾千徐州兵,還有一些他收服的江夏兵,實力不弱!”
“紀靈?!”周瑜道:“此又是一難關。再加上文聘,也有不少實力。”
“劉表這匹夫,竟然將大將調出荊州,莫非他不要荊州矣?!”程普吃驚道。
“不是不要,而是眼下無外敵可襲荊州也,荊州之禍,隻在於蕭牆之內,他自然要保文聘,將他調出……”周瑜道。
“他若一心要與廣陵共進退……”程普的臉色很是難看。
“淩統已戰亡,”周瑜道:“我營上下無人矣……不知蔣欽周泰何時能到……”
程普的臉刷的白了,道:“公績果真沒能撐得過?!”
周瑜點首。
“庸醫多誤人……”程普道:“若有華佗,公績還能有救……”
華佗遠在徐州彭城,到哪兒找來為淩統治傷?!
二人都有些感傷。
周瑜歎道:“唯一可喜之處,在於你取了黃祖首級,也叫江東上下,略有些欣慰。”
“終是遲了一步,若再能得江夏,可以屯兵,更好,然而卻是被紀靈占得先機了……”程普道。
這也是無奈之處啊。
“我心憂有二,”周瑜道:“這文聘在外,終究是一股不的勢力,再加上高二娘也在外,必會阻撓我軍工事,二便是渡口一帶,若不平之,我江東援兵來,必要受到伏擊。此便是眼前之二患也……”
“遠的大患,便是江夏若為廣陵固守,這個城便是圍住了,也怕不能持久……”周瑜道:“這對江東的實力將是毀滅的打擊。會拖垮整個江東的後勤運輸能力的……”
“再有,便是大後方了……”周瑜從來沒有覺得一個人會有這麼棘手,尤其是這陳登!
二人一時之間有點沉默,因為眼前的局勢是如此之難!
為何,因為他們失去了龍頭啊。
孫策被擒這個事的性質,太重太重了!
周瑜道:“你先休整,在營中待命。文聘在,必有戰,還需你壓營!”
程普應了,領命下去休息了。
而此時的黃忠,守著營,虛張著聲勢,其實人已經帶著諸多兵士伏到林中去了,隻探等著江東兵來襲營呢!
而此時奉命前來奪回營,收回渡口要地者,正是丁奉,此人是個極為心細之將,還未到營,已遣出三隊斥侯來探。目的就在於探明營中到底是實是虛!
他沒有莽撞的立即來奪營,因為謹慎,知道這營中必有埋伏。
沒有可能會傻傻的等著他去收回營呢。
斥侯回來的時候,道:“營中有炊煙升起,附近無有鳥鳴……”
“炊煙未必為真,鳥鳴也可能是被驅走……”丁奉心中更疑心了。他叫兵士守住了要道,不走了。
隻冷冷的道:“前方是江,兩邊是林,隻要守住這要道,便是插翅也難逃!我不管它營中是虛是實!我也不去試!”
“來人!”丁奉眯著眼睛看著眼前的路,和密林,道:“點火,燃燒兩邊的樹林,將之燒個精光!再行廝殺!且叫他們隻能跳江而死,再趕過追殺!”:,,,,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