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5章 周瑜壁觀放冷箭(1 / 2)

三國呂布之女 real覓爾 7989 字 9個月前

魏續服的真的五體投地了,道:“大人好計!這是要逼蔡瑁去攻打江東,一箭雙雕!”

既打亂了江東的步署,又能叫蔡瑁忙一點,不至於把荊州把的死死的,更不會整天閒的沒事,就想來摻合一腳!

“周瑜心急,越心急,我們勝算越大,”陳登笑道:“我卻不同,我敢豁出生死。他卻不敢真的輸了孫策的命!所以,戰略上,是我們雖處弱勢,勝算卻大!”

魏續道:“但願此計能成!不然蔡瑁回荊州,兵力不弱,總是後患!若兩兵相合,對於徐州來說,可是大患!”

就怕蔡瑁真豁出去了,這個時候來摻合廣陵的事情,或是去擊徐州,這就真的麻煩。

陳登必須要禍水東引,也必須得這麼做!

他也是有把握的,雖不可能是十全把握,但他知道,蔡瑁這個人野心不大,最在意的,最終的目標的隻是荊州!最在乎的就是荊州。

有這一個弱點,或者說是軟肋,本身格局甚至不比劉表的人,這樣的人想要利用,可比劉表這個老家夥好對付多了。想要引他上鉤,也不算太難!

蔡瑁與劉表是完全不同的,劉表現在肯來助廣陵,是知道自己將死,震不住的,所以要為荊州找後路,他不是真心的服從徐州。

蔡瑁不一樣,他不及劉表看的深,看的遠,行事就會急功近利。急功近利的人,最好利用!

不像劉表,隻是猶豫不決,優柔寡斷罷了。其實無論是威望還是能力,以及個人的謀略,都算是一等一的一方豪雄!

陳登知道,徐庶自然也有默契。

他在壽春也沒閒著,已經在開始安排人手了!

而陳就很快沮喪的回了文聘這兒,進了帳,垂頭喪氣的道:“就無用,並沒來得及救援得黃忠將軍,黃忠將軍現下生死不知!”

文聘忙叫諸將扶他起來,賜了坐,這才細問道:“可是遇了敵營增援?!”

“江東之將丁奉,援兵前去縱火燒林,黃忠將軍避無可避,恐怕凶多吉少,是末將去晚了……”陳就羞愧的道:“如今那渡口已被丁奉所奪!就與之交戰一場,沒討到便宜,見事不可為,悻悻回轉,慚愧,是末將無能!”

“不必自責,能自保而回,已是幸事!”文聘道:“且去休整一回!將後再議!”

陳就抱拳應聲,出帳去了!

文聘眉頭緊鎖,道:“事有不妙啊!”

“我軍實力還是太少,如若占得這個渡口,便能斷了江東輸送的樞紐!”一將道:“可惜了,實力不足,恐怕此處隻能被江東所得了。對岸便是丹陽,如若有源源不斷的兵力和糧草送至,直接過江便可,一旦實力大增,恐怕我營都會變得很危險!”

文聘沉吟著盯著地圖,不語。

正說著,外麵有斥侯來報道:“稟將軍,江東之將程普在外叫戰,指名道姓要高二娘應戰!要報昨日之仇!”

文聘領著眾人道:“走,且去觀戰!”

說罷帶著人一並出營來了,高二娘叫騎了馬出了營,帶著她的廣陵兵馬,精神抖擻的正與程普對峙呢!

程普身後的大軍之中,隱藏著周瑜等眾將,高二娘深知這一點,然而,她並不確定,人頭攢動之中,究竟哪一個是!她隻是猜必是如此!因為現在江東之人,恨她入骨。對於擒了孫策的罪魁禍首,哪一個能饒得?!就算殺不了她,也一定會親自來看看她是何方神聖!

那邊陳就遇著了劉磐,說了黃忠之事,劉磐悲歎了一聲,道:“黃將軍也算是為荊州儘了忠,全了義!待吾回荊州,親自為黃將軍上祭,以憐其忠!”

陳就有些沉默,見劉磐連滴淚都沒落下,心裡極不是滋味!哪怕是身邊常用的馬,哪怕是養的一條犬,折了,也會傷心的吧?!

劉磐並非心硬如鐵之人,恐怕在他眼中,黃忠不過算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小卒將。而他在讓他押後離開的時候,已經做好了犧牲他的準備了。

劉磐被人匆匆的叫走,出營觀戰去了。

陳就覺得有點可笑。

他的心裡是極悲哀的,他這些天經曆了什麼,江夏城被奪,黃祖死,張碩死,鄧龍死……黃忠也是……

物傷其類,他陳就在荊州又算是在什麼位置呢!?

一想到此,這心裡就禁不住的發冷,冷笑連連!

最終不過是心裡默然而不為人知的沸騰與悲憤,外人不可知也,且慢慢的成灰,化為灰燼,歸於平靜。

“出了何事?!”他拉住一隊要出營的兵士問道。

“鼓聲,周瑜營中大將程普來叫戰,高小將軍前去應戰,吾等奉命前去增援,萬一有衝戰,護身後大營。”那百步長道。

“高小將軍?!”陳就道:“廣陵城中女將高二娘?!”

“正是她!”那百步長說完,便帶著自己的人匆匆的出營去了!

陳就也不休息了,上了馬,取了兵器跟著出去了!

出了營十裡,果然是兩軍對陣呢,前方傳來陣陣擊鼓之聲,這是古代戰場特有的特色!陳就往前,見文聘在後,帶著人穩重的在一邊觀戰,便忙上前去道:“將軍,就願意前去助陣,若有不妥,就可迎救一二!”

文聘看了他一眼,見他眼神堅毅,道:“可!”

陳就抱拳,便忙去了。

身邊劉磐擰了一下眉頭,對文聘道:“陳就有他心!”

文聘不語,隻是輕輕的歎了一聲,每個人有每個人的立場和選擇,對於劉磐來說,荊州是他效忠的一切,因為他姓劉,更是劉表的侄子,擁護荊州的一切,就是他的使命。

而陳就來說,他現在是茫然的,無比的茫然的,黃祖是他直接上司,他已經失去了江夏城和上司了,正是要投奔去處的時候,此時見到高二娘,也許就是上天指明了的路。

對劉磐來說,也許是背叛,可是,對陳就來說,這是光啊。

不能要求他的上司死了,他還得以死效忠江夏和荊州的。

劉磐這一言,其實有點過了!

因為這時代,就是這樣的,默認的規則就是,失去了上司與城池的戰將,可以再行擇主。正所謂,主擇臣,臣也擇主。這就是這時代,這世家,這默認的社會的規則,軍中的規則。

對從軍的人如此,對是士人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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