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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真現在也不知道明日到了冀州邊境到底跟還是不跟,正發愁著不知道怎麼決斷,而趙雲前線依舊還無消息的時候,曹真不由的也有些焦躁!
能不焦躁嗎?!
他等不到許都回複,將在陣前,是需要自己決斷的。但是現在信息又沒反饋回來,就難以下決斷!
誰知道那趙雲奇襲會不會成功?!
正鬱悶著,一籌莫展的時候,天色漸漸的亮了,而呂嫻營中已經開始拔營。
曹真更是來回徘徊,急的不知所措!
跟,還是不跟?!
正在此時,斥侯終於姍姍來遲,曹營的信息就是比呂嫻慢了一步!
斥侯來稟,趙雲奇襲成功,儘毀袁營駐延津的大營!
曹真哪裡還能站得定,當即臉色微變,來回徘徊起來!激動的道:“果真?!”
“主將蘇由戰死,袁兵潰散,我營中斥侯探查的一清二楚,不會出錯!”斥侯道。
曹真的臉色很奇怪,因為他不知道這件事的發生,到底是壞事還是好事,是機遇,還是危險。他一方麵,知道呂嫻很棘手,更值得忌憚,另一方麵,卻也知道,這也許是一個好的開頭,一個同時能夠攻擊袁紹的最佳機遇!
“曹將軍,跟還是不跟?!”諸將也緊張起來,圍著曹真問。
曹真一麵叫人送信回許都去,一麵道:“諸將也知,這呂嫻頗為棘手,她此去,倘如龍入江流,豈不是再也毫無束縛,將來再無縛她的機會?!所以,真以為,還是要跟!哪怕是冒著風險!此去,隻見機行事。可滅袁營,則助呂嫻滅袁營,若上天給我軍機會,能撿個漏,殺了呂嫻,才是立了大功了!”
諸將一凜,躬身行禮道:“定儘心儘力而為!不負曹公厚望!”
“即刻拔營出發!”曹真馬不停蹄的就要起程,因為他知道呂嫻的兵馬腳程極快,如果不快一些,他們的兵馬根本就趕不上她的行軍速度。
雖然曹操征伐呂布以失敗告終,對他的威信也有一定的消極影響,但是餘威仍在,因此在許都內用了一係列的雷霆手腕後,他依舊能夠集聚人心,積累威望,在發出檄文要討伐袁紹之時,就已經假天子之旨,立為丞相,因此許都人心都集聚在他周圍。
消息傳到袁紹那,袁紹便是哧笑連連,語氣古怪的罵道:“曹賊是國賊,還敢自立為丞相,他是什麼丞相?!他都能成丞相,便是烏龜王八都能稱王!”
這話,莫名的透著一點酸意,還有一點不得的不滿。
“待紹攻破許都,再提此賊說話!”袁紹怒而放言。
曹操聽聞後也隻是一笑置之!
暗下卻去了信與冀州袁尚。
袁尚本來就是冀州牧,袁紹是最寵愛這個兒子的,也是暗有將其繼其位之屬意,因此,便將最重要的腹地,冀州,托付給了他。而冀州於袁紹的基業來說,相當於許都之於曹操的重要。可想而知,為何獨袁尚能守冀州,領州牧之職,這個原因何在!
原來袁尚也是巡守各處的,袁譚出走以後,審配立即去了信叫了袁尚回冀州去,一是為了怕萬一有變,袁尚能守得袁紹最核心的基業,而能轄製兄弟的意思,二便是能夠居高臨下,打壓異己,將袁譚的人徹底的從冀州排擠出去,或殺或貶等,審配這些時間可沒有閒著,基本上除了往前線去,其它時間,都在做這件事情,他身邊也是謀士,幫手如雲,全是袁尚的擁護之人。人人都要力爭上遊,而怎麼爭,就得先把人給擠走,才能爭上去啊,所以,或有私心,或有他心的,都無所不用其極的上去了。
冀州內相互殘害,陷害之事等,不絕於耳!
袁譚自從上次出事差一點不能複職以後,就已經曉得冀州絕非處身之地,因此,複職以後便立即離開了冀州,大有自立為王,再不回來的意思,兩兄弟現在的兩方陣營,大有水火不容之勢。
而袁紹營中將士與謀臣也都四分五裂,拉幫結派,投機倒戈者,不計其數!
簡直是一派亂象。
審配本就是高手,他的政治天份是顯露無遺的。隻可惜的是,史上的他到底是失敗了!
倘若成功,袁尚又爭氣,袁營又贏的話,基本上,他就可以擁護袁尚坐擁冀州為主的,而袁譚也不得不為邊境之王,空有王實,未有王名,若無助力,也隻是一步步的被消滅。
這就是腹地的重要性。
所以,雖然袁譚也擁兵自重,其實現在的實力,是比不上袁尚的。
冀州畢竟不同於旁處,這裡哪怕經曆了再多的各種殘害之事,底蘊也照樣比袁譚的班子深厚的多!
就如曹操一般,帶著天子,哪怕遷了幾次地方,才定下許都,這底蘊,也照樣比呂布深厚的多,而且是深厚的不能想象的地步。
所以,審配的手腕可見一斑了,但他太注重內部的爭權,而卻忘了,外敵不除,終究是鏡花水月,空中樓閣,一切不過是轟然倒塌的想象樓。
袁尚得了信,便第一時間尋審配商議。
審配接過信看過,念出來,“……可與汝營聯手,狙殺呂嫻……”
袁尚耐心的等他看完了信才急問道:“如何?!曹操此是何意?!不去信與父親,為何與我?!”
“因將軍與呂嫻已有前怨,又守冀州,他自然是要借刀殺人的。配雖也不滿呂嫻,欲除之,可惜當初不能說服明公,不得不眼睜睜的看她離去,如今果真成了大禍患。呂嫻是要除,隻是,卻也不能叫曹操利用!”審配道:“曹操,是不安好心呐!他是欲用我軍與呂嫻軍相互消耗,好漁翁得利。他欲除呂嫻不假,但若說助我,也未必是真!如今明公大軍皆在官渡,曹操主力皆在那,他便是要助我,又如何助?!”
袁尚點首,道:“不錯,呂嫻是他心腹之患,冀州也同樣是他心腹之患。他欲用牽製之計。調我離冀州之意?!”
“曹操老謀深算,不可小覷!”審配道:“將軍當坐穩冀州要緊,其餘諸事,自有麾下戰將為將軍出力。當此之時,能不離開冀州,便不能離開!”
袁尚擰眉,略有些拿不定主意!
他並不想錯過機會。對於呂嫻與馬超二人,袁尚心裡嗝應的很,上次的事,他還沒找這兩個人算完帳呢。
見袁尚如此,審配勸道:“想我袁氏坐立基業至今,十分不易,如今如此大的力量,若無意外,必能滅曹伐呂,而那時,天下半壁已得在手!將軍以為,是戰功重要,還是築固權力重要?!”
袁尚思來想去,來回徘徊不止,他畢竟是戰將,終究還是喜歡在外打仗的。身為諸侯之子,享受當然也是貪圖享受的,但人,還是有誌向,有要出去立功爭戰的心,若不然,豈不是廢人?!
袁尚道:“大哥若立奇功,擁兵自重,將士多歸之,那時,便是尚能坐擁冀州,又如何能號令得了他?!”
原來是擔心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