瀧:“本來就沒發生什麼, 我為什麼要接受。沒有發生在我身上的事情我沒有任何興趣去接受因他產生的歉意。如果部長你們真的覺得對不起, 那也應該是對那個最後一無所有的瀧荻之介道歉、而不是我。”
跡部:“啊恩,那我們為我們曾經對那個瀧荻之介的不信任以及做過的一切錯事道歉。”瀧撫上胸口,剛才還存在的悸動消失了:“我想,他應該原諒你們了。”
接著話鋒一轉,“所以你們是不是可以告訴我,在瀧荻之介死之後, 你們又做了什麼?”
跡部轉身走向休息椅, “與本大爺無關。”向日也連忙擺手, “這和我也沒什麼關係。”穴戶拽著鳳走人, “我們什麼都不知道。”日吉在他們僵硬著轉移話題離開的時候, 已經先溜了。
“忍足~”瀧扣住忍足的肩膀, “就剩你了, 彆告訴我也和你無關。”
“這個,我能說,確實和我也沒關係嗎?”
“你覺得呢?”肩膀上開始出現的痛感告訴了他答案,看來是不可以了。
“這個是和我有一點點關係, 但是那件事的引子真的不是我。”忍足選擇坦白, 雖然縮小了他在裡麵的存在。
“那是誰?”
“是不二。”忍足說完之後趁著瀧愣神的時候拿開了他的手, 推著他去休息椅那邊, 罪大家一起受吧,被追問有人一塊還能串個供詞。
被忍足這麼推著瀧也沒注意, 反正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 可是這一次, 外麵還有一個,這就麻煩大了。
清奈顧不上什麼網球部的規矩不規矩,直接進去了,“忍足侑士,拿開你的爪子!”一下子把瀧和忍足分開,這才和樺地打了聲招呼。
瀧:“清奈,你先等……算了,忍足,明天再給我把事情說清楚,我先送清奈醬回去。”正選們:……
日吉:“這麼輕易,就放過我們了?”
忍足:“你覺得可能嗎……這次還真得謝謝相澤桑了。”以後說不定也能在瀧提起這件事的時候把相澤桑引過來……算了吧,考慮了下這樣做的後果,忍足覺得他承受不太起,這是他這14年來最無法承受之重。
“清奈,你不喜歡忍足?”
清奈眨眨眼,“這麼明顯嗎?”“對啊,不隻是明顯了。尤其是在和部長他們一起的時候,你對部長他們呢,雖然不喜歡,但是絕對不會這麼生氣,可是在麵對忍足的時候,就跟一個被強行占了地盤的炸毛的貓一樣。”
“這是什麼熊形容啊。”清奈腮幫子再一次鼓了起來,“不喜歡忍足就是不喜歡忍足!”瀧肯定是不記得他有說過的了,絕對不能讓瀧知道這件事,“總之,你就當我和他相性不符吧!”
所以,你們得到的昔日的記憶到底都是什麼啊!
一個兩個還都不重樣的。
係統:“宿主,每個人的經曆都不一樣,你怎麼讓人家的記憶一樣了去。”
沒有了雪夜霜淚,清奈自然會在冰帝一直上下去,而且有他護著,再加上相澤家的家世,誰能欺負她。至於他們的那些記憶,早晚能知道。
所以果然還是先拿忍足下手吧。
打定了主意,瀧在第二天就開始揪著忍足不放。但是忍足則是能拖就拖,能敷衍就敷衍。
係統,不二知不知道?
係統:“任務是冰帝的,又不是青學的,不二怎麼知道。”
是他往好了想了。
一連在教室吃了一周的便當,瀧在問過跡部之後,打算把清奈帶過去。清奈本來並不想答應,但是轉念一想,現在什麼都沒發生,瀧和他們絕對是關係最好的朋友,還是得熟悉一下,“那明天中午我來找你,你帶我去。”
天台上,瀧帶著還有些不願意的少女在門後出來。“我是相澤清奈,請多多指教。”
在場的人認識她嗎?全都認識。
為什麼?因為都被罵過。
怎麼罵的?直接指著鼻子就差往死裡懟了。懷著孕都沒有一點歇氣兒的那種。
那是未來的她,現在的相澤清奈,還是一個乖巧的小姑娘,願意聽瀧的話,試著和他們和平共處。
跡部率先開口,“以後都來這兒吃吧,天台環境好,還清淨。”
清奈不痛不癢的反了一句,“對啊,兩年前就被網球部占著,誰敢來啊。”
……
瀧碰了碰清奈,“吃飯了。”
忍足來得晚,來了之後先把布丁拿給瀧,慣例一句“以後可不想跟你打賭了”。眾人都不在意,可是清奈再一次跟個小爆竹一樣,不行了,“荻之介,以後你想吃布丁,我可以給你做,或者給你帶。和他打賭做什麼,看人家那不願意的。”
瀧眨眨眼,已經拿勺子舀了一勺塞進嘴裡了,“哪用那麼麻煩,吃學校的就行,我還挺喜歡吃的。”
清奈哼了一聲低頭吃飯。
跡部挑眉問忍足怎麼招惹了她,忍足自己都不知道。
忍足一直避免惹到清奈,但是耐不住清奈去刺他。也算不上刺他,就是在他還在瀧邊上的時候,摟住瀧的胳膊,“荻之介,你上次給我買的那串項鏈我還想再去買串手鏈,你是在哪兒買的?”
“我還想要個發卡,你什麼時候有時間陪我去唄。”
要不還有,忍足想要約瀧的時候,“荻之介,你周六不是有事嗎?連這個都不知道還想約人,真遜。”赤果果的顯擺。
雖然他可以大度的因為清奈和瀧的關係不介意,但是還是會很不爽啊。
被夾在兩人中間的瀧遭來了大家同情的目光,不知道清奈為什麼這麼針對忍足,但不妨礙他們對兩位當事人幸災樂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