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覺得是怎麼個好法?”
鳳:“忍足前輩會高興的幫瀧前輩跑去餐廳把布丁買回來、在訓練完的時候用毛巾的時候會很自然的給瀧前輩拿過去……”
穴戶看不下去了,接話,“還總是答應你一些看起來,不是看起來,本身就很無厘頭惡趣味的要求,要是換成我,我可不會陪你胡鬨。”
瀧來了一句,“那要是換成鳳呢?”穴戶:“長太郎怎麼會提那樣的要求!對吧,長太郎?”
見到一個人抓著一個人問一遍,一直問到了跡部麵前,跡部摸著眼角的淚痣,“這麼不華麗的問題,你也好意思把整個網球部都問一遍?”
“要我說,你和忍足兩個人,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呐,樺地?”
“是。”
真的……是這樣嗎?
忍足下課後幫老師做了些事情,來得晚了些。一路上,不隻是穴戶,一向乖巧如鳳,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發生了什麼?
向日蹦蹦跳跳的到了忍足麵前,然後又蹦蹦跳跳的跑了,和鳳他們如出一轍的模樣。
跡部則是鄭重地拍了拍忍足的肩膀。同時還想到了另外一個問題,相澤清奈這麼討厭忍足,怕不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全都不說,都下意識地選擇了瞞著忍足,也許是來自於親部員那深切的愛。
想去問問瀧他知不知道,但是根本找不著人。
隻留下他一個人被蒙在鼓裡。
瀧?
被跡部放了假讓清奈拉去了,“荻之介!你可真是!長點心吧!你忘了之前的時候了?忍足最後還不是喜歡上了那個雪夜霜淚?他把你棄之於何地?”
瀧眼皮一抬,“你一直討厭忍足就是因為這個原因?”
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清奈嘴巴一閉,但是又想,現在還是變成了這樣,又繼續說道。瀧沒有攔著她,清奈的話匣子一打開,他想知道的絕對都能聽到。
“對啊,你忘了你對我說過的了?國二那年,你問我怎麼想當向日後援會會長,我說我要做個媽媽粉。然後我們的話題就延生到了喜歡的人身上。我才知道原來……”
“原來怎樣?”
“你居然會喜歡上忍足那種人!”清奈氣鼓鼓的,“我都替你感到不值。雪夜霜淚來了冰帝以後,整個魂兒都拴到她身上了。還有後來,你死了之後他倒是醒悟了,有什麼用嗎?除了和不二合作把那群被雪夜霜淚迷得五迷三道的家夥都給扯出來,除了每周都去你的墓碑前放一束花之外,他還做什麼了?”
“清奈醬,你這是遷怒啊喂。”
“我就是遷怒,全都是因為他!都是因為他!不然你也不會落到這種地步!你要不是因為忍足,你怎麼會答應和雪夜霜淚結婚?要不是因為忍足最後還是那個模樣讓你失望,你怎麼會選擇離婚還是淨身出戶?”相澤清奈越說越氣。
瀧把她叫停了,“清奈醬,我記得的不是這樣的。所有的一切事情,全部都沒有忍足。”係統,出來解釋。
清奈:“不是吧?你不記得也好,但是,忍足侑士,絕對不是好的托付對象。”
係統:“那個……宿主,你還記不記得我給你說過的,這些記憶都是他們自行主導的。”
記得。
係統:“所以,瀧荻之介把所有和忍足有關的片段感情都給抹消了。這樣才能保證,不會讓宿主因為他的因素影響到未來的感情問題。”
……可我現在呢。
係統嘴巴麻溜的:“這就屬於你個人因素導致的,不能怪人家了。”
瀧還是記得看著時間的,“清奈醬,謝謝你。”
少年雙手托著下巴,目光溫柔,通體清貴的氣質,讓清奈的臉上飛快地爬上紅暈,“但是,現在不存在雪夜霜淚這個人。”也不存在瑪麗蘇光環的影響。更何況,真要說感情,也隻能算是友達以上。
“我該走了,明天還有訓練。周末過得開心。”
清奈桌上的蛋糕還沒吃完,瀧揉了揉揉她的頭發,“我有分寸。”
清奈現在最不信的就是他的這句話,“你有分寸?有分寸到和她結婚,有分寸到淨身出戶,有分寸到死於車禍。”
臉上的表情一僵,“你慢慢吃,我先走了。”
“背後又不是僵屍,跑這麼快做什麼!”清奈不甘心的嘀咕,化憤怒為食欲。
和上周一樣努力投入訓練。
和上周一樣被入江給提回了宿舍。
爬上床之後,休息了會兒。等到德川回到宿舍的時候,視線定格在了他的身上。德川被看得有些不自在,“有什麼事嗎?”
“啊、沒事。剛剛不小心發起呆來了。”還是挺在意清奈的另一半的問題,這絕對不是他的本意。
德川不好多問,繼續做他自己的事情。
現在的德川和瀧荻之介記憶中的德川出路有點大啊。
算不上真正的成熟穩重,還有著無論如何都要戰勝的對手的執念。撒,反正距離清奈和德川見麵還有三年的時間,到時候應該會和之前一樣有個好的結局吧。說不定他還能幫著助攻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