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平在吃過飯之後就困了,被管家抱下去休息。隻剩下三個人,兩個人下棋對弈,瀧一個人坐在一邊安靜的看著棋盤不言語。
風把最後一顆棋子放入棋盤,“秀吉,你輸了。”
“哈哈哈哈,輸的不冤。風,你的棋藝又精進了。”瀧祖父摸著胡子,“荻之介,你覺得這一局怎麼樣?”
瀧抬眸,“勢均力敵。”
瀧祖父繼續問,“你覺得如果你站在我這一方,你會怎麼下?”
瀧沉吟一會兒:“切斷左麵的攻勢,進而影響全局。”瀧祖父滿意的點點頭。
風看著他們輕笑。
瀧祖父:“那枚戒指你還拿著呢嗎?”
“一直帶在身上,”瀧把脖間的指環撥到外麵。
風眸中閃過驚訝,“你居然把戒指給了荻之介,我以為,你會給琴南。”
瀧祖父搖頭,“琴南不適合這枚戒指。”同樣,也不是最適合那份產業的。
風自然明白瀧祖父沒有說出口的那半句,“他們都明白嗎?”
瀧祖父:“總會知道的。”
兩個長輩在打啞謎,瀧不聽不看不知道,三不事項貫徹到點。
瀧祖父先去休息了,隻留下風和瀧兩個人坐在室內。
風:“你不覺得不對?”
瀧反問他,“為什麼覺得不對?”
“秀吉丟下客人,自行先去休息。”
“祖父做的事情,每件都有他的深意。但是如果件件都去細究的話,會累死的。”瀧歎氣,“風先生,您肯定知道在祖父的意思,所以現在我們兩個人在這兒,我就算不問不開口,您也會說的吧。”
風:“是啊,我會說的。這件事秀吉不適合說,因為他先做了約定,但是我可以說,因為我沒有受到拘束。”
果然。
“是琴南哥,對嗎?”
風微微頷首,“這次,得請你聽一個故事了。”
“時間還長,自然跟著風先生的安排來。”瀧坐直身子。
故事發生在四十一年前的西西裡。已經連續三年在武道大賽上奪得冠軍的風,離開祖國去了那裡闖蕩,同樣年少意氣風發雄心壯誌的瀧秀吉也是如此。
他們相識在一次Mafia火拚當中,兩個受了牽連的可憐孩子一起躲避,一起黑吃黑。後來共同經曆了不少的事情。那個時候,彭格列的八代目剛剛去世,上任的九代目還十分年輕。
就算彭格列一直屹立在Mafia的巔峰,也同樣得經曆一番動蕩。
就是這個時候,風和瀧秀吉一起闖出了不小的名堂。一直在這邊過了十年,和家族定下的時間已經到了的瀧秀吉不得不和好友分彆。
那個時候的風剛剛與定下的彩虹之子們認識,世界第一的殺手,吉留涅維家族的boss,意大利海軍水下行動突擊隊的教官等等等等,還想要把他認識的朋友都介紹給瀧秀吉,可是卻沒有機會了。
瀧秀吉必須要離開西西裡了,風那個時候因為一些瑣事也沒有辦法無所顧忌的跟著他一起去日本。到後來就算是想去,也被限製了行動。
“是所以就一直拖到了現在,你們才見麵?”瀧聽完這個離奇的故事,腦海放空,要是把其中一個主角改成女性,完全就是一場曲折的愛情愁,沒有恨。係統格外的讚同……個鬼啊。宿主,你這麼吐槽你祖父真的好嗎?
“是啊,幸好秀吉沒變。”風喝了口茶。
瀧:“這個故事之後的事情,應該就和祖父隱瞞的事情有關了吧。”
“沒錯,”風沒有繼續說下去,“荻之介,你的想法呢,還要繼續嗎?”
瀧木著臉,都這樣了任務還沒完成,不就是讓他聽下去嗎?“請繼續吧,我已經做好覺悟了。”
“秀吉為什麼會去西西裡,為什麼會出現在裡世界Mafia交鋒的地方,為什麼能夠自然地黑吃黑,這方麵荻之介怎麼看?”
瀧等待著風給他解釋。
“你拿著的戒指,是瀧家的另一重意義上的繼承。瀧家,不僅是包括了現有的涉及不少領域的商業,裡世界同樣也存在著不少的產業。”
“明麵上的產業由琴南哥和英鬆哥一起,暗麵上的……現在是由琴南哥一個人在處理吧。”瀧很快就猜到了始末。
“沒錯,琴南那孩子堅持要自己一個人處理,還和秀吉定下了要讓在荻之介成年之後自己決定的約定,也是不想讓你們過早地接觸到這方麵。但是,戒指不認可琴南,琴南也不能正式的接管那方麵的事情,隻能一直做代理。”
“如果我不接受呢……”
“那可能關東這邊的裡世界要經曆一番不小的動蕩了。那麼,荻之介,你是怎麼想的呢?”
“我能怎麼想啊,”瀧一下子沒了剛才的肅穆,就和一個真正的晚輩一樣,“當然是讓琴南哥早點放鬆了。”
“你不害怕?”現在的彭格列的十代目剛剛得知這方麵的消息的時候,那種發自靈魂的抗拒,他可是還記著呢。現在來一個這麼正常的繼承人,反倒自己感到古怪起來了。
“我在意的人,喜歡的事物,一切都在。我為什麼要害怕呢?”瀧如此反問道,“我真正的朋友不會因為這個而疏遠我,我又不是過街的老鼠隻能活於黑暗,我也不會因此停下我喜歡的網球,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
【任務:雨與嵐的交彙 完成
獎勵:宿時之雨的解封。】
[你絕對想不到,就算是一直落在瀧家的戒指,其實是個被半封印的個體。為了讓宿主更好的在裡世界活下去,本係統本著忠厚服務,熱情周到的原則,為宿主解封。]
敲裡嗎。瀧恨不得掐著係統的脖子來個360螺旋輪回無死角旋轉。“你早就知道?”“不……不知道!這是主係統布置的!我啥也不知道!”係統強烈的求生欲最終暫時性的拯救了他。
“回頭再找你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