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銳的針/頭刺進皮膚,藥劑被推進去,江聿言肌肉緊繃一瞬,隨後又放鬆下來。
沸騰的信息素漸漸冷卻,體溫也降到正常值,但江聿言還貼著烏樂澄的腿,掌心無意識地摩挲著他的腳腕。
“對不起,嚇到你了。”
小beta剛剛好像差點被他嚇哭了。
他害怕得在抖,連那被他侵入著的柔軟也在顫。
男人抿著唇,舌尖動了動,似乎是在回味。
烏樂澄低頭看江聿言脖子上還在流血的牙印,小聲說道:“哥哥你下次不要這樣了。”
他現在還覺得自己很奇怪。
剛剛好像要融化了似的。
他身上濕漉漉的,裙子上掉落的小羽毛也黏在他的身上,很不舒服也臟兮兮的,他拽了拽江聿言的衣袖,“我想洗澡。”
烏樂澄的澡是江聿言幫他洗的,洗完後還幫他吹乾了頭發,裹著那條鵝黃色的小毯子塞進了柔軟的被子裡。
烏樂澄很困,低頭將鼻子埋進毯子裡很快就睡著了。
江聿言洗過澡,站在床邊低頭看了少年半晌,隨後自床腳的被子鑽了進去。
才嘗過葷腥的狗實在耐不住饑渴。
被夜色侵入的臥室內靜謐平和,唯有一點細微的吸咂怪響被悶在被子裡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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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烏樂澄還沒有睜眼就被人掀開了被子,托著腿抱進了浴室裡。
他昨晚睡得太晚,困得一直在揉眼睛。
手腕被環住然後輕輕地拉開,有手指摸了摸他的唇,江聿言嗓音很輕地說道:“張嘴。”
烏樂澄半睜著眼,呆呆地張開嘴。
水果味的牙膏味道在口中蔓延開來,男人彎著腰很認真地伺候著少年刷牙。
他第一次做這種事,但意外地完成地很好。
烏樂澄直到被換好衣服抱到小白樓裡他自己的臥室時才總算清醒。
江聿言已經離開了。
距離上學的還有半個小時,烏樂澄走到露台本來是想看看他的花園,但視線掃到什麼,他突然愣住。
“我昨天有洗衣服嗎?”
他仰著頭懵懵地看著掛在上麵的校服,疑惑地問9364。
9364遲疑道:“好像沒有。”
烏樂澄覺得奇怪,踩著凳子將衣服拿下來,衣服還是濕的上麵甚至有未清洗乾淨的泡沫,襯衫被揉得很皺,連扣子都掉了一顆,很像是有人在故意惡作劇。
“我的衣服壞掉了。”烏樂澄抿了抿唇,在房間裡找了一圈也沒找到丟掉的扣子,他有點失落。
他隻有一套校服。
另一套是個裙子,他才不要穿。
一直到坐進車裡時烏樂澄都低著頭。
管家敏銳地察覺到他的情緒不對,不動聲色地問道:“不舒服嗎?”
他將準備好的酸奶杯遞給烏樂澄。
烏樂澄抬頭對他露出小梨渦,解釋道:“我沒有不舒服的。”
“但我的校服壞掉了,我隻能穿這個去上學了。”
管家這才注意到烏樂澄身上沒有穿校服,那條牛仔短褲比校服短褲要短很多,豐腴白軟的腿肉露在外麵,上麵甚至還有一些未消褪的痕跡。
他愣了一下,正要說些什麼,另一邊的車門突然被打開,高大的alpha帶著一股風鑽了進來。
江閻一夜未睡,眼下青黑但精神卻十分亢奮,直直地凝視著烏樂澄,眼底甚至帶著一絲期待。
他已經知道江聿言昨晚打過抑製劑了。
他的老婆還不是他的嫂子!
烏樂澄被他嚇了一跳,扭身想跑但已經來不及了,他的手臂被男人抓著,力道很重。
他猶豫了下,對著江閻露出笑容,“哥哥,早上好。”
江閻結巴了一下,“早、早上好。”
“你……你回家了嗎?”
烏樂澄點頭。
“那有沒有看到什麼?”
提起這個,烏樂澄臉上的笑容又收起來一些,好看的眉頭都蹙了起來,“我的校服被人洗了。”
江閻強忍著興奮,矜持地嗯了聲,“我洗的。”他不光給少年洗了衣服,還給他家裡拖了地,擦了桌子和櫃子。
忙了一整晚。
一個優質的alpha光有頂級的信息素和忠貞不二的心是不夠的,他還要擁有寵老婆的品德。
他願意為了烏樂澄當一名主夫。
烏樂澄呆呆地看著他,很快想到了什麼,他抿起嘴唇,小聲地和9364說道:“他開始欺負我了。”
9364:【。】
傻狗一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