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樂澄原本的任務是靠近嚴程的房間,然後被他的保鏢丟出去,但嚴程沒有帶保鏢來,他隻好進來破壞他的抑製劑。
可現在藥箱裡除了注射器外已經空了。
滿地的狼藉,找不到一瓶完好的抑製劑,比烏樂澄自己碰倒藥箱摔得還要粉碎。
烏樂澄歪了下頭,腦海中突然響起9364的聲音,隻一個字,【跑。】
他來不及詢問,下意識地轉身要往門口跑去。
嚴程雙手抱胸,本來正饒有興味地等著烏樂澄的反應,他以為小beta會被嚇到,見人轉身就跑還愣了一下。
男人眼疾手快地攔腰將人抱到腿上。
黑色的皮鞋碾碎了散落在腳邊的玻璃碎片,嚴程一隻手摟著烏樂澄的腰,另一隻手搭在他的膝蓋上,五指緩緩下滑握著他的膝彎向上提了下,男人十分好心地提醒道:“地上都是碎玻璃,彆亂跑。”
他一身正裝,皮帶硌在烏樂澄的後腰上讓他總忍不住想要掙紮。
隔著一層布料alpha皮膚的熱度都燙到了小鬼。
嚴程微微鬆開手臂,懶散地靠在沙發上,視線自烏樂澄光潔的後頸寸寸向下,落在他扭動的細腰上。
好會扭。
他忍不住伸手捏了下。
“alpha沒有了抑製劑要怎麼辦?”嚴程將掙脫開一些的烏樂澄又摟回了懷裡,低頭嗅著他的脖子,低笑著道:“有人教過你嗎?”
烏樂澄的視線瞟向藥箱裡的注射器,訥訥道:“有的。”
嚴程眯了下眼,“誰?”
“江聿言。”
烏樂澄也沒隱瞞,他略微轉過身,兩隻手輕輕地捧起嚴程的臉摸了摸,小聲說道:“哥哥,你們生病時都是這個症狀。”
少年的手很涼,嚴程被他摸得很舒服,忍不住貼著他的掌心蹭了蹭。
“江聿言……”他念這三個字的時候語氣顯得冷颼颼的,“都教了你什麼?”
“教我喂他吃藥。”
“怎麼喂?”
烏樂澄舔了下唇角,濕紅的舌尖在嚴程眼前晃過,他眨眼道:“用嘴巴喂啊。”
他還覺得男人問這個問題很奇怪,“不然怎麼喂呢?”
嚴程伸手掐著烏樂澄的臉頰,看他的小臉皺起來,沒好氣地道:“那你也喂喂我吧。”
這個小笨蛋。
都被男人騙成什麼樣了。
烏樂澄被他捏著臉,說出的話變得含含糊糊,像是在撒嬌,“可是沒有藥啊,哥哥。”
懷裡的人哪裡都是軟的,甜的,嚴程想直接咬他的嘴唇嘗嘗,但又很饞他細白的脖子,目光越往下,他眼底的欲念越深。
過分的念頭不停歇地冒出來,易感期放大了alpha骨子裡的惡劣,他太想欺負烏樂澄了。
少年的腰那麼細,抱起來都沒什麼分量,坐著他估計也輕飄飄的吧。
兩條細白的長腿會抖,
那雙漂亮的杏眼會不住地滾落淚珠。
誰說沒有藥呢。
少年渾身上下都是他的藥。
用哪裡喂不是喂呢。
嚴程湊在烏樂澄耳邊低聲說了什麼。
烏樂澄先是迷茫,隨後被男人放在沙發上,他看著對方半跪在地上,仰著頭目光灼灼地盯著自己,還催促般地捏了捏他的腿肉。
他的臉慢慢地變紅了。
怎麼會有人類要求彆人……他臉呢。
小鬼覺得這樣既奇怪又很沒有禮貌。
少年羞澀的模樣太可口了,嚴程忍不住說道:“快點。”
烏樂澄伸手將他的臉向一旁推開,小鬼整個人都不好了,“哥哥,你好奇怪。”
他說著蹙了蹙眉,總覺得這種很正常的對話突然就變得古怪起來的感覺很熟悉。
嚴程似笑非笑,“這樣就奇怪了?”
“那你還用嘴巴給江聿言喂藥呢。”alpha說完覺得自己的語氣太酸了,嘖了一聲,起身將頭埋進小beta的頸窩,不客氣地咬了一口。
他僅存的理智讓他沒有去撕烏樂澄的衣服,這裡是溫家,他不能做得太過。
他還得把人帶走才行。
想歸想,但嚴程咬著烏樂澄後頸的力道卻一點也沒鬆,那裡沒有腺體,讓他的動作漸漸變得急躁。
小beta在他懷裡嗚咽了一聲,聽起來很可憐。
嚴程下意識地鬆開,咬轉為了亂吻,他徑自迷亂著,突然後頸脆弱的腺體處傳來針刺般地劇痛讓他的臉色瞬間就變白了。
烏樂澄拿著空的注射器給嚴程紮了一針,甚至覺得男人的病挺嚴重,下手也重了起來。
他經常用江聿言練手,所以對alpha的腺體特彆熟悉。
“打一針就好了。”小beta眼睛紅紅的,卻還抬手給嚴程抹去額角的冷汗,一臉擔憂地捧著他的臉對他說道:“沒有抑製劑也會好的。”
“哥哥,彆怕。”
嚴程將頭抵著烏樂澄的額頭,有氣無力地道:“這也是江聿言那個狗東西教你的?”
教烏樂澄往易感期的alpha腺體上紮空針?
這和踢他下麵一腳有什麼區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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