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今日有些不同,這座向來幽靜的無人問津的書齋裡,今日來了除她以外的新客人。
坐在了往日她最喜歡做的地方,沐浴著陽光,安靜的看著手中的書。
靖遠書齋的書,是出了名的貴,想要進來,必須交夠白銀百兩,才得以進來一觀。
也幸好鬱家最不缺的就是錢,對這個獨女更是寵愛有加,因此鬱袖毫無顧忌的來看書。
可平日裡,書齋除了她和老板,就在無旁人了,而今日卻多了一個男子。
鬱袖也就好奇的看了幾眼,就不在感興趣了,專而拿著書走到了彆處。
安燃表麵上全神貫注的看書,內心其實還是有些緊張的,對於心上人,他可是非常努力的表現出了自己最好的一麵的。
對於安燃心思全然不知的鬱袖,很快就沉浸進了書海裡,安燃泄氣了一會兒,又振作了起來。
他拿著書,來到這個看似普通的中年男人麵前,語氣溫和的開口,“草廬先生,在下有一個問題疑惑,不知先生可否解惑。”
中年男子緩緩睜開雙眼,上下打量了一下安燃,忽而笑了,“哦?這位公子可是不行,年紀輕輕,這眼神就不好了。”
安燃也不生氣,而是含笑而坐,語氣不疾不徐,“在下雖說年輕,可這眼力還是有的,自做不出認錯人的事情。”
“哈哈哈,公子說笑了,老夫一個身無長處的普通人,哪裡能是那當世大儒呢。”中年男人散漫的躺在椅子上。
安燃拿出書,將剛剛自己寫的東西遞到了中年男人麵前。
男人接過隨意看了一眼,頓時在抬頭看向安燃時,已然是不同的神色了。
“你來這裡,恐怕不是求書的吧?”他直起身子,聲音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