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酷暴君的黑月光(1 / 2)

手才剛放上去,那團綿軟的觸感就讓他動彈不得, 分明是隔著帕子, 他原本冰冷的手心一碰到就像是被電到了那般,酥酥的還麻麻的。

掌心下麵的肌膚一片滾燙。差點兒就將他的耳尖都燙紅了。

不知過了多久, 感覺帕子上的酒都要乾了,小德子才狠狠吸了一口氣,用帕子在那輕柔的小心翼翼的挪動著。

先是頸脖,後是鎖骨,順著那紋路一點一點往下。

指尖被一股特殊的觸感擋住了。

細細的,長長的?

拿著帕子的手停了下來,還沒反應過來, 兩根手指就拉住了那東西, 在指腹間滾了滾。

幾個來回後,他才驟然間清醒。

整個人就像是被燙到那般,迫不及待的將手收回去。

他剛剛摸的是肚兜的繩子。

繩子剛落下去, 床榻上的人就傳來一聲痛呼, 小德子嚇一跳, 立馬扭過頭:“怎……怎麼了?”小姑娘隻皺著一張臉, 嬌滴滴的喊疼。

他急的團團轉, 不知哪裡弄疼了她。

看著床榻上的人,腦中忽然間炸開,是不是剛剛自己動作太大,繩子彈疼了她。

這一想,他又連忙低下頭往下看, 床榻間微微的酒氣已經散的差不多了,隻餘下一股酒香,卻依舊熏的人頭腦發暈。

頭剛低下,入目就是一片雪白。

白的刺花他的眼睛,再看了一眼,雪白的肌膚之間一抹豔麗的大紅色,細細的繩子掛在脖子上,襯托的那段脖子如雪般的白。

騰的一下,他耳尖瞬間紅了,眼神開始飄忽起來,落在那上麵像燙到般。

他也不敢再看下去,冬日的天額頭硬生生冒出一頭薄汗,躲開臉,慌不擇亂的下了軟塌。胸口一陣起伏。

小德子站在床榻前,狠狠的喘了一口粗氣。

隨後默了默,又重新到往床榻邊去,伸出手指顫抖的將她的衣領往上攏。僵硬的低著頭,身子底下就是她輕柔的呼吸。

因為燒的發熱,她連呼吸都帶著滾燙。

噴在他臉上麻麻的,他挪開臉,閉著眼睛去扣她的扣子。

直到最後一粒扣好,那抹雪白的豔色被寢衣遮擋住,他才下意識的吐出一口氣。

隨後心中克製不住的生起一股失落感。

不知那抹紅色掀開,躲藏在裡麵的是什麼春色。

***

祥瑞閣

蘇錦瑟躺在太師椅上,腳下跪著個宮女殷勤的給她捶著腿。她揚了揚下巴,身子往後躺了躺,正揉著腦袋,忽然外麵進來個小宮女:“主子,福公公來了。”

原本躺著的身子立馬坐直了,拿著團扇的手立馬往前伸:“快讓人進來。”

話音落下沒多久,外麵忽然傳出一道腳步聲,小福子三兩步的走進來,跪下低聲道:“主子。”

蘇錦瑟身子往前探:“怎麼樣?人找到了嗎?”跪在地上的小福子臉上一陣笑,抬起來的臉上滿是討好:“主子,找著了。”

他爬在她腳下,蘇錦瑟立馬一揮手,叫跪在她腳下的宮女下去了。

小福子趴在她腳下,一邊替她捶著腿,一邊低聲道:“奴才還是像以前那樣沒驚擾人,打聽他在哪裡當差之後就立馬來稟告主子了。”

“哦?”蘇錦瑟臉上的表情瞬間亮了,急忙低下頭問:“在哪?”

小太監的聲音低低的,帶著股得意:“在禦膳房乾活,主子若是要見人的話,奴才立馬安排。”

“禦膳房?”蘇錦瑟眼中閃過一絲疑惑,隱隱覺得好像不是這個差事,但轉眼一想宮中都是這樣,沒品級的太監調動的快,估計是自己記差了,或者是重新調到了禦膳房。

她沒太計較這事,畢竟之前沒出過差子。

拿著團扇的手搖了搖,她悠閒的道:“前段時間麗貴人剛流了產,現在估計是憋著火氣兒呢,塞個人在她麵前攛掇攛掇兩句,依她那暴脾氣鐵定忍不住。”

小福子歪下頭:“主子的意思是?”

團扇在他頭頂上輕輕敲了敲:“蠢東西,讓那小德子落在麗貴人手上,先吃點苦頭。”蘇錦瑟可還記得男主每穿到一具身體上性格也會隨著那具身體改變。

蕭尚延現在不過是個太監,維諾低下沒有資格,隻怕是遇見事也沒有反抗的餘地。

這正好便宜了她。

順勢來個美女救英雄。

既然找到了人,她便放下了心頭大患,得意的摸了摸自己的臉,扭頭往鏡子裡看了看自己,很快,很快就能拿到好感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