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仔細打量著張紅民,穿著很普通,很樸素,一眼就能看出,對方現在很拘謹,根據他的分析,對方是位普通的父親,沒有任何特殊的地方。
被林凡邀請來吃飯,對他來說,就跟進入另一個世界一樣。
“你……你好,我叫張紅民。”張紅民知道眼前是位大人物,握手的時候,本能的想彎腰,但是他的肩膀卻被一隻手輕輕的摁著。
林凡道:“我們是在醫院認識的,仔細一想都好久了。”
張紅民笑著,笑容是真心的,他真的很感謝林凡,尤其是想到那時的事情,就有種羞愧感,當初很害怕林凡。
他知道眼前這位是精神病患者。
就怕他傷害到自己的女兒。
隻是誰能想到,自己女兒最後就是靠對方才能活下來。
獨眼男主動伸出手道:“你好。”
他是張紅民的上司,領導者。
但林凡如此鄭重的介紹張紅民,就算已經很熟悉,也要懂得友好,否則肯定會在林凡心裡留下不好的印象。
到時要去找郝仁幫忙。
鬼知道,他會如何敲詐。
張紅民見首領都跟自己如此客氣,陡然感覺,好像沒有來的時候想的那麼卑微。
他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林凡。
如果沒有對方。
自己將什麼都不是。
小寶來到小丫頭麵前,“你好,我叫錢小寶,林凡最好的朋友,就讀貴族學校,延海市所有小學都是我的地盤,如果以後有人欺負你,你就報我小寶的名號。”
小寶的招呼沒引來太多的關注。
終究還是孩子。
容易被忽視。
林凡沒有喊那麼多人,就是經常見麵的那些。
永信,劉海蟾,林道明都來了。
而那位醫家強者沒有喊。
女性。
沒有說過話。
不是很熟,所以沒有喊。
包廂裡。
大家歡聚一堂,放下所有的擔子,顯得很輕鬆,對獨眼男來說,最輕鬆的日子就是跟林凡在一起的時候。
倒不是他對林凡有什麼嘿嘿的想法。
而是林凡夠強,遇到任何強者,都無需他煩惱,隻要有林凡在,所有的都不是問題。
慕青已經坐實林凡老婆的身份。
她坐在林凡身邊,對於現場的情況,總感覺有些懵懵的,好像步入某種奇怪的套路中似的,整的你有些反應不過來。
就好像一切都是水到渠成似的。
林凡很久沒有喝酒。
在夢境中的時候。
他沉迷在書海中,都沒想過那些。
現在他請客吃飯,自然備足酒水,聞著酒香味,他就感覺一種奇妙的感覺又重新被勾引出來。
張紅民從剛開始的拘謹,到慢慢的放開,靠的不僅僅是林凡,還有獨眼男等人都不是那種喜歡顯擺的人,麵對他人都會拿出真心來,平等的交流,更不會說工作上的事情,更不用說是修煉。
任何一場飯局,隻要不是工作單位聚餐,最先提到工作上事情的人,心裡想法隻有兩種,一種是顯擺,另外一種是抱怨的顯擺。
獨眼男能在這飯局上說今天招待會的事情嗎?
永信大師能說他跟幾位師太交流佛法的事情嗎?
劉海蟾也不可能說他在道樹前有所感悟。
現場唯一顯擺的……就是小寶。
小寶主動跟張紅民的女兒聊著天。
從他的家族式開始,比如他的爺爺就是世界首富,可是老爹太會敗家,到他手裡也僅僅隻是龍國首富之子而已。
很苦惱。
不知道該如何拯救我的老爹。
這些話題對小丫頭來說,有點遠,有點不敢想象,小寶就主動說到學校的事情,感覺讀書有點累,就讓校長給全體師生放假。
校長特彆聽他的話。
巴拉巴拉說了一大堆,對於小寶來說,他說的這些都是尋常的事情,可是對小丫頭來說,感覺小寶好厲害……
酒過三巡。
獨眼男提議誰敢用修為壓製酒力,就特娘的是狗。
說到狗的時候。
林凡神色有些低沉,他想到了小黃,如果小黃在這裡的話,一定會汪汪的叫喊著。
邪物公雞蹲在座位上,人參擺動著觸須,拿著食物往母雞嘴裡塞。
“多吃點。”
邪物公雞滿嘴被塞的都是食物,腮幫子鼓鼓的,眼角流下憤怒的淚水,他受製於人參,隻能肆無忌憚的被對方羞辱。
但最終也是舔著臉,微笑的麵對。
甚至,還要說聲,謝謝參哥的款待。
漸漸的。
獨眼男跟郝院長對視一眼。
他們發現林凡從開始吃點東西後,就麵帶微笑得看著全場的眾人。
那眼神……就好像是老父親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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