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許哲用的力道很輕。
他的右腳踩在少女的右小腿肚上，往下踩，再前後左右來回揉搓。有生以來，他的腳底板好像從未體驗過這種柔韌又富有彈性的觸感。
用不著摸自己的脈搏，許哲也很清楚，自己現在的心跳一定很快。
“呀啊……”唐淩菲下意識地輕輕叫喚了一下，卻很快就發覺了問題，“不行啊，這樣力道還不夠。”
許哲：“還不夠嗎？”
唐淩菲回頭看了他一眼：“你要再用點力呀！”
麵色緋紅的女孩子趴在腳下，回頭盯著自己，說‘再用點力’這種話……這讓他如何能忍？
“那，這樣呢？”
話音未落，許哲重重地踩了下去，更用勁地摩擦她的小腿。而這次，力道顯然就起作用了。
“哇啊啊啊啊——”唐淩菲忍不住叫出了聲，雙手抓緊沙發的扶手。
看她這難以承受的慘樣，許哲下意識又收了些力。
可是緊接著，唐淩菲感覺到力道放鬆，立刻嚷嚷起來：“不要，不要停呀！”
“好，這可都是你說的。”
許哲把身體大半的重量都放在右腿上，而右腿踩在少女的小腿肚上，來回使勁摩擦。這下，不管唐淩菲叫得有多慘，他都沒有再收力了。
“對，就是這樣——哇啊啊啊啊！”
唐淩菲忍不住使勁捶沙發，喊的一浪高過一浪……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哥哥，哥哥呀！”
這麼喊著的同時，少女的小拳頭把硬質沙發捶得砰砰作響。
從接近跟腱的部位，到接近膝蓋的地方，她這條小腿的上上下下，都被許哲踩了個遍。
終於，唐淩菲叫道：“可以了可以了，換一條腿！”
許哲點了點頭，也不做聲，看準了少女的左腿就又踩了下去。
於是嚎叫繼續。
“哥哥啊啊啊啊——”
聽說很多人情緒激動的時候會喊媽媽，許哲並沒有過類似的體驗。而現在，唐淩菲疼得嗷嗷叫，喊的卻是‘哥哥’。這讓許哲在用力踩的同時也在暗暗思索，是因為把她弄疼的正是自己這個‘哥哥’嗎？
但隨著她喊的越來越響亮，許哲卻意識到了一個問題。
這老房子的隔音，似乎不是很好。
於是他暫停下來，問道：“你喊的時候可以小聲一點嗎？”
唐淩菲使勁拍著沙發：“你試試嘛！這個真的很疼，而且還很酸，根本忍不住的！”
許哲想到了個辦法：“對了，我這裡有乾淨毛巾，要不你咬著毛巾我再踩？”
唐淩菲頓時有些委屈：“你就這麼不喜歡聽嗎？”
許哲：“我挺喜歡……呃，也不是，反正真沒有不喜歡你的叫聲，問題是咱這房子隔音效果不知道怎麼樣，我怕擾鄰。”
唐淩菲想了想，低聲說：“那你把毛巾拿來嘛。”
於是許哲跳下沙發，拿了個乾淨毛巾，遞給她，再回到沙發上。與此同時，唐淩菲已經把毛巾卷成圓柱狀，塞到自己嘴巴裡，咬結實了。
許哲繼續給她踩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