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不止貴重碗盆還了,連貴重些的桌椅最好也換了,免得遭受無妄之災!”薑韶顏叮囑白管事。
人家木頭好好被做成桌椅也不容易,何苦被人一腳踢散架了?
薑韶顏不知道錢三還彆人錢時拖不拖拉,同她的錢財官司上倒是從來不含糊,第二日一大早便帶著錢財登門了。
“薑四小姐,這多餘的零頭就給你了,你點點看呢?”錢三捧著錢財眉開眼笑。
薑韶顏點了點頭,香梨見狀連忙接了過來,而後毫不客氣的當著錢三的麵就將裝錢的匣子打開清點了起來。
這架勢看的錢三嘴角忍不住抽了抽:罷了罷了,同這小丫頭片子也不計較這些了。
比起這個來……錢三輕咳了一聲,轉頭對薑韶顏道:“我兄長要回長安了,回長安前差我來問問薑四小姐可有什麼話或者什麼事要托他帶個話或者幫個忙什麼的。”說到這裡,錢三抬眼望了望天,意有所指,“這快到中秋了,今年中秋,伯爺同四小姐應當是不能一起過了。”
薑四小姐的母親紅顏薄命,伯爺一個人又當爹又當媽的把薑四小姐拉扯大,父女兩感情也是不錯的,中秋這等時日不能在一起,想來也想念的緊。
薑韶顏沒有忘記這一茬,否則也不會提前訂好模子了。隻是這裡是大周,此去長安十多日的功夫,便是錢氐書緊趕慢趕也要七八日光景,一般酥皮的鮮肉、豆沙等月餅放不住,是以隻能用了蜂蜜、麵粉又或者再講究些加上奶油等蒸烤脫水了做成不怎麼月餅的“月餅”才能擺上這麼久的光景。
長安城當然不是買不到好吃的月餅,隻是於東平伯薑兆而言不管多好吃的月餅都不如女兒親手做的好的了。
“我原本也準備做些糕餅請人帶回去的,如今你兄長肯幫我這個忙自是再好不過了。”薑韶顏向錢三道了聲謝。
“無妨無妨,舉手之勞而已。”錢三擺了擺手,名正言順的留下來準備蹭頓飯食吃吃。
薑韶顏不是個拖遝的人,既準備好了,就要做了。
錢三跟著薑韶顏去了廚房。
回屋子裡藏錢的香梨去而複返來到廚房院子裡時正見錢三站在廚房外的窗邊向裡看薑韶顏做菜不由覺得有些意思:那地方成了專看小姐做菜的專屬位置了。
最早是季世子呆過,而後又是那站不住的方二小姐呆過,現在輪到錢三了。
就說小姐不僅菜做的好,便連這做菜的過程也有意思的緊呢!
大周這個時代保存食物的方法遠沒有後世各種防腐手段來的多見,此時的糕餅類最常用的保存方法就是用大量的鹽糖了。
糕餅就如原先的牡丹花鹵子一般用的是糖。
所以說所謂的月餅也隻占了個月餅的圓月樣子,實則就是個尋常的糕餅而已,不過這些於薑兆而言不是什麼重要的事,他吃的也不過是一份心意。
看著女孩子認真專注的揉麵做餅,錢三站了會兒,到底不如季崇言那樣能不吭聲看許久,於是想了想出聲同薑韶顏閒聊了起來。
“薑四小姐,我兄長這次回來說了長安城裡那個……那個殺千刀的季二公子最近又惹出桃花債來了!”
那季二公子可是個薄情負心漢,他既是薑四小姐這一邊的,那個什麼沒見過麵的季二公子就是個“殺千刀”的了。
季崇歡嗎?薑韶顏掀了掀眼皮:其實季崇歡這個人同他沒什麼關係,不過既占了這個身份,倒還是要問一問的。
“哦?他惹上什麼事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