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閉著眼睛給賈琮更完衣後才鬆口,然後連推帶搡的推他出門:“好祖宗,快去外麵曬曬太陽吧,夢裡睡迷糊了!”
待將嗬嗬笑著的賈琮推出去,關上門後,平兒反靠在門上。
她真的沒有將賈琮的那些“瘋話”當真,但心裡依舊極甜,心跳的極快。
女人都喜歡花言巧語,並非沒有道理……
……
慈慶宮,壽萱殿。
女人不止喜歡聽花言巧語,有的女人還喜歡煽風點火。
南安老太妃便今日一早進宮,到了太後處請安。
武王府的風吹草動,都會引起長安都中上層圈子裡的警覺。
作為最敏感的人,大家想不關注都難。
敏感性太差的家族,早已成了飛灰。
而作為昨日之事的核心事件,由於武王府方麵並未隱瞞,因此傳的沸沸揚揚。
南安太妃便為此而來……
“真真是忒不像話了!他以為自己是什麼阿物兒?下賤種子一個!也有臉拿捏?”
“武王親自做媒,又是那樣的情境下,他就敢忤逆不從?他眼裡可還有天家,可還有太後?”
“清姑娘多好的女孩子,我們家是求都求不到!真若成了一家人,我這老婆子攢的一輩子的家底兒,全都給她!這樣的好姑娘,居然還有人硬往外推?他當他算什麼?”
“如今他倒揚了名,聽說還做了首酸詩,可害得清姑娘成了笑柄!”
聽著南安太妃絮絮叨叨的話,葉太後的麵色漸漸難看起來。
她不是不知道南安太妃存的什麼心思,借刀殺人的手段,在宮裡簡直爛大街了。
可是,南安太妃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
雖然就算賈琮昨兒答應了,她也不會點頭。
可昨兒賈琮沒答應,也讓她感到惱火!
現在外麵傳了出去,壞了葉清的名聲,更是大罪過!
就當太後掉下臉來,準備尋個由子狠狠發作一通賈琮,甚至賈家時,就聽一道譏笑聲傳來:
“我卻不知太妃對我這小女子如此關照。”
太後抬頭看去,就見一身儒裳的葉清看起來俊俏非凡,風流不羈的款款入內,瀟灑之極。
她麵色一喜,卻又聽葉清冷笑一聲,道:“隻是丫頭我有些不解,太妃如此好心,怎你家媳婦和下人卻滿天下替我宣揚那些‘醜事’,唯恐世人不知!要不要我請太後好好謝謝她們?”
南安太妃聞言老臉登時漲紅,笑道:“姑娘頑笑了,我家怎麼敢?”
葉清目光譏誚的看著她,道:“頑笑?我從不和不熟的人頑笑。”
此毫不留情的言論一出,南安太妃麵色一白,知道將葉清得罪狠了。
太後宮裡人也都納悶,怎地素來不與人結怨落臉的葉清,今日竟當場撕破麵皮?
太後雖然也覺得不妥,到底是開國四王,可到了這等時候,她自然毫無保留的站在娘家孫女一邊,也落下臉來,沉聲道:“太妃日後就不要進宮了,回去好生管教好家人,再有丁點風聲傳出,本宮就派教引嬤嬤去教她們做人!”
南安太妃聞言唬了一跳,真若如此,南安王府成了全天下的笑柄不說,還要如同被圈禁一般看管起來。
她忙起身磕頭賠罪。
太後也不好做的太過,武勳門第和平常不同,總要留幾分體麵給世人看。
哼了聲後,就讓南安太妃跪安了。
南安太妃剛出了慈慶宮,就有宮人收了她進宮的對牌。
偷雞不成蝕把米,損人不利己的勾當,到頭來卻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讓南安太妃欲哭無淚……
待其走後,葉清卻變回笑嘻嘻的臉,走到太後鳳榻邊坐下,笑道:“老祖宗,該怎麼賞孫兒?”
太後哼了聲,嗔道:“賞你個窩頭!說,昨兒是怎麼回事?”
葉清眉尖一挑,笑道:“老祖宗,孫兒昨兒施妙計,生生讓九叔沒了死誌,開始接受郎中治療,又好了過來,難道還不該賞?”
聽聞此言,太後麵色一變,眼中積淚道:“我苦命的九皇兒……”
葉清忙哄道:“老祖宗放心,九叔如今已經好了,昨兒挺過了一夜,說怎樣也要挺到看著我順心如意的出閣才安心閉眼。老祖宗您說我該賞不該賞?”
太後聞言一滯,道:“什麼意思?”
葉清笑道:“我先緩兩年嘛,等九叔身子骨養結實了再說。昨兒我為何偏說那賈清臣,就知道那人麵上好說話,骨子裡硬著呢。
昨兒九叔身邊那個衛士古鋒都動了手,賈琮臉都破了,還是沒鬆口,我瞧著都提心吊膽!
太後您想想,昨兒要是賈琮沒扛住,一鬆口,九叔可就真的險了!”
“是麼?昨日九弟果真如此之險?”
一道低沉的聲音傳來,太後和葉清的麵色齊齊一變,轉頭看向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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