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琮伸手在香菱的鼻子上捏了捏,笑罵道:“真傻啊?”
香菱登時破功,大口喘息起來,麵色愈發羞紅,不敢抬眼看賈琮。
夜色已深,賈琮搖搖頭,不準備繼續逗這個嬌憨的丫頭。
他自己去了外裳、鞋襪,拉開點被子鑽了進去。
不過剛躺下,賈琮就怔住了,轉頭看向香菱。
香菱似乎整個人都成了通紅色,臉蛋、耳朵、脖頸……
不過這次她沒躲,睜著大眼睛眨啊眨的看著賈琮。
賈琮無語道:“你脫那麼光乾什麼?”
香菱俏臉上的羞紅色再度加深,不敢再看賈琮了,垂著眼簾顫著睫毛,小聲道:“是……是我娘教我的……三爺,你……你不喜歡?”
說著,似乎想乖巧的起身穿衣服。
這就太殘忍了……
賈琮忙拉住,安撫道:“喜歡,可是你現在還小……”
話沒說完就頓住了,看著輕輕驚呼了聲的香菱,賈琮麵色都尷尬起來。
他本是想收回拉在香菱胳膊上的手,沒想到手一滑,就落在一處香軟滑膩上。
真是人不可貌相,一手居然掌不過來……
看著羞澀的不知該如何是好的香菱,賈琮緩緩收回手,柔聲道:“我看書上說,年紀不到十八歲的人,太早在一起,若是有了寶寶,女人分娩時會很危險的。我希望家裡人都能平平安安的長命百歲,所先不急……等你娘悄悄問你時,你就這樣答,記住了嗎?”
香菱也不是什麼都不懂,抬眼看著賈琮,目光暖綿綿的,點點頭後,抿著嘴靠近賈琮。
她並不想做什麼,隻是想親近關心她的三爺……
不過香菱忽然眨了眨眼,看著賈琮奇怪問道:“三爺,你把胡蘿北也帶進被子來了麼?”
賈琮看著香菱純真的眼睛,這一刻都覺得羞愧了,遲疑了下,他搖了搖頭,道:“沒有。”
“可是……”
香菱輕聲疑惑著,又鼓起勇氣,伸手朝頂著她的“胡蘿北”摸去。
摸到手後拔了拔,似想拔出來給賈琮看,不過看著賈琮麵色越來越古怪,還有一點痛楚……
再加上那胡蘿北居然還變的滾燙,還變大了……
香菱也不是什麼都不懂,忽然反應過來後,貓兒一樣“呀”的叫了聲,一下將頭埋進被窩裡。
賈琮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後世就算上小學的女孩子,怕都比眼前這個嬌憨的丫頭知道的多。
賈琮憐惜的將香菱摟進懷中,想起她原本的命運,目光愈發柔和。
這個本該一世幸福的女孩子,幼年被拐子拐跑,幾番販賣,又落入呆霸王薛蟠手中。
被收入房後,稀罕了沒十天也就撂到一邊,薛姨媽待她也並不寬和。
等河東獅夏金桂進門後,更是百般虐待折磨。
好不容易熬死了夏金桂,壞了身孕被扶正後,卻又難產而死。
正應了她的那句判詞:
根並荷花一莖香,平生遭際實堪傷。自從兩地生孤木,致使香魂返故鄉。
看著將他當做依靠般緊緊依偎在他懷中的香菱,輕撫著她的秀發,賈琮希望今生,命運會給她溫柔的對待……
……
翌日清晨,整座金陵古城都隱藏在一片晨霧中。
太平裡千戶所衙門,同樣如此。
不到辰時,賈琮便從睡眠中醒來。
低頭看了眼身上穿著件肚.兜的香菱,緊緊挨著他還在酣睡。
昨夜本來是什麼都沒穿的,可那樣賈琮實在無法入睡,他畢竟不是聖人。
因此就幫香菱穿了件裡衣,遮擋了些妙處……
當然,純真的和一朵白蓮的香菱,也不可避免的被賈琮欺負了好多去,羞羞答答嘻嘻哈哈的頑鬨到半夜才睡下……
輕手輕腳的從床榻上下來,又替香菱蓋好錦被,穿好衣裳後,賈琮就出了房間,往後花園走去。
女人和孩子可以偷懶可以犯錯,男人不行。
而作為醫學出身的賈琮,兩世為人最明白一個道理,身體是一切的本錢。
所以即使當年在東路院假山後那間小小耳房內時,他都不曾中斷過鍛煉身體。
來到後花園的淺坡地上,欣賞了片刻青兮和彩兒的拳腳功夫。
等兩人香汗淋漓的停止後,彼此點了點頭擦肩而過,賈琮就開始了他的慢跑、拉筋、俯臥撐……
青兮和彩兒在小徑上駐足了一會兒,看了陣新鮮後,翩然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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