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雯不沉默了,咬牙冷笑道:“三爺今兒沒讓人去服侍沐浴?”
賈琮奇道:“我多咱讓外人服侍沐浴了?”
晴雯愈怒:“還說沒有?你倒想抵賴,隻是彆人卻恨不得招搖起來!”
賈琮聽她陰陽怪氣的話,想了想,眉尖一挑道:“哦,你是說紫鵑吧?她怎麼會同你說這個?”
晴雯本就是爆炭脾氣,這些年雖修養的好,少有爆發。
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天性如此,又怎能完全抹殺?
聽聞賈琮之言,她簡直一蹦而起,跳到賈琮麵前,桃花眼中噴火道:“做都做了,還有什麼說不得的?真是了不得,三爺你問問自己的心,可對得起寶姑娘不能?可對得起平兒姐姐不能?她們兩個在船上一宿一宿的不敢睡覺,隻怕壞了你的大事。我們也天天為你擔心,天天在菩薩前給你誦經,寶姑娘悄悄刺了血混著朱砂給你抄經祈福,還不讓我們跟你說,你倒好,在這和林姑娘……”
話沒說完,就被沉著臉震驚的賈琮喝斷:“你混說什麼?”
晴雯似乎比他火氣還大,叉著腰叫道:“我混說?三爺是敢做不敢當?紫鵑都伺候你沐浴了,我混說?若是寶姑娘她們知道,非慪死不可!白瞎了她的心……”
一旁忽然傳來“嗚嗚”的哭聲,賈琮與晴雯看去,就見香菱跪坐在床榻邊,麵色蒼白,蘊滿淚花的大眼睛看著爭吵的二人,癟著嘴嗚嗚哭著。
賈琮正想安慰,晴雯卻怒斥道:“哭什麼哭?就知道哭!就你最沒用……”
香菱目光愈發驚恐,忙伸手掩住口,可淚珠還是不停的滾落,一臉委屈。
然後她就見賈琮肅煞著臉,看著晴雯道:“晴雯,這個家是不是快容不下你了?”
晴雯似一口氣差點沒上來,本來因憤怒漲紅的臉色瞬間雪白,她眼睛裡的怒火消失了,轉變成了刻骨銘心的絕望,淚水也流了下來,瞪著賈琮道:“三爺是要趕我走?”
賈琮聲音提高,喝道:“我讓你跪下。”
彆說晴雯,香菱都驚呆了,巴巴的看著賈琮。
晴雯揚著臉,與賈琮對視著,可賈琮哪裡肯讓,晴雯便隻能一邊落淚,一邊屈膝。
不過沒等她跪倒,就聽賈琮道:“不是跪在這,跪在那。”
晴雯順著賈琮的手指一看,一怔後氣的差點再次跳起來,怒視賈琮。
可賈琮還是寸步不讓,臉色凝重肅穆。
晴雯不知他到底想做什麼,可賈琮是主子,這般嚴肅下,她也不能不聽。
幾乎一步一個腳印的慢慢挪移到床榻邊,然後背對著賈琮,跪倒在床上。
等她跪好後,賈琮上前兩步,從後麵一下推倒她,然後伸手在她挺翹的屁股上下手不輕的抽下,“啪”的一聲,晴雯擰著眉咬牙不叫。
賈琮教訓道:“你今天是瘋了不成?我騎馬跑了兩個月沒歇好一晚,紫鵑知道我不讓生人服侍的習慣,所以才幫了我一回,怎麼就見不得人了?”
說罷,又往晴雯屁股上抽了一巴掌,再道:“自小到大,我是什麼樣的人彆人不知道你還不清楚?富不易妻,貴不易友的道理還是我教你們的,我若不講情義,就你這爆炭脾氣的丫鬟,早被我趕走八回了,還能容你這會兒噴我一臉口水?”
說罷,又是一巴掌,再道:“好好的道理不講,非要學潑婦跳腳罵街,你還有理了?香菱那麼乖,素來又討好你,你也忍心罵她?再不教訓教訓你,你都快成山大王了!”
似越說越惱,隔著褲子打不解氣,賈琮手一伸,就從晴雯腰間扯掉汗巾,然後一把扯下晴雯裡外兩層繡花褲,露出圓滾滾翹挺挺的兩座雪白的弧丘,弧丘上已有三道巴掌印,賈琮猶不滿足,手起手落,“啪”的一聲,再添一道手印。
這時,晴雯似乎終於被打服了。
她回首,桃花眼裡水汪汪的,看著賈琮求饒道:“爺,彆打了,人家知錯了……”
還嬌憨跪坐在床邊忘記動彈的香菱一下睜大眼,看向晴雯,因為她頭一次聽到晴雯用這麼膩嗲的聲音說話。
不過隨即香菱早就漲紅的俏臉,再紅三分,因為她忽然想起,三爺在床上欺負她的時候,恍惚間,她發出的聲音似乎也是這般……
正在香菱懷疑時,賈琮不顧晴雯的求饒,竟再次狠心的打了一下,這一下,晴雯“嗯”的一聲拖長音脫口而出。
膩的香菱打了個寒顫,隻覺得身上雞皮疙瘩都掉下來了,不過她也終於確定,這聲音確實是三爺欺負她的時候才會發出。
念及此,香菱小心的瞄向晴雯,先看了眼她露在外麵的屁股,麵紅耳赤。
然後再瞄向前麵,隻能看到晴雯將臉埋在床上,不敢抬頭,許是她在害羞?
正在胡思亂想間,香菱忽然發現賈琮在看她,唬了一個激靈,怕怕的反手護著自己的屁股……
賈琮好笑道:“你乖,不打你。好了,晴雯也知錯了,咱們這次原諒她好不好?”
香菱眨眨眼,連忙點頭。
賈琮道:“往後她再敢那樣罵你,你就學我,揍她屁股!”
香菱紅著臉自卑:“我……我不敢,也不會……”
賈琮笑道:“那你就同我告狀,我打!本是一家人,該相親相愛,怎能欺負人?”說著,他忍不住疲憊的打了個哈欠,道:“夜深了,本就忙了一天,又鬨這一晚……”
趴在床上不動彈的晴雯忽地坐了起來,背著賈琮小心的提上了褲子後才轉過身,臉上的紅暈和眼淚未消,跪在那裡開始鋪床……
賈琮對香菱道:“你也上去吧,今晚咱們三個擠一宿,相依為命……外麵太冷,再出去傷寒了。”
香菱乖巧的應了聲,脫去繡鞋和羅襪後,幫著晴雯鋪床。
等鋪好後,晴雯又起身走下床,開始替賈琮更起衣來,賈琮則伸手替她擦去臉上的淚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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