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甲:永恒蟲群的擁護。”
“臨時甲,罕見之物。”
“此甲具備以下能力:”
“幾丁質壁壘:可抵禦任何側、任意類型的攻擊。”
“生命閉合:不管麵對什麼樣的攻擊,也不至於當場徹底死去,隻會進入一種特殊的假死狀態,與死亡一模一樣,用以蒙蔽敵人。”
“甲殼痊愈:戰甲會自我愈合,同時也可治愈你身上的傷勢。”
——這戰甲不錯啊,顧青山心中暗道。
他打開門,走出去。
正是夜晚,外麵的街道上冒著寒氣,人影稀稀疏疏。
一股肅殺之意浮現在顧青山心頭。
他朝四周打量,隻見人們都是行色匆匆,神情中帶著凝重之意。
好像……發生了什麼事。
又或者說,目前整個組織都在做著什麼。
但痛苦君王長期駐守虛空,很久沒回來了,自然不知道任何端倪。
按照組織的規定,每個成員都不能暴露自己的任務,除非彼此在同一個團隊內,為了實現某個大的目標,才可以具體溝通彼此的情況。
組織給了痛苦君王一點時間休息。
所以顧青山身上沒有任何任務。
就算他想問,也找不到人來問。
這時一名戴著墨鏡的男子麵對麵走過,衝顧青山打招呼道:“痛苦君王,歡迎你回到組織。”
“你最近忙的怎麼樣?有空的話來跟我喝一杯。”顧青山少見的露出笑容,憑著痛苦君王的記憶,跟對方打招呼。
這人是痛苦君王的舊識,兩人來自同一個時代,都是那個時代中的強者。
——這種關係在虛空中,已經算是非常親近了。
那男子有些心動,卻搖頭道:“不行,我馬上就要接任務。”
正說著,隻見一張卡牌從虛空裡跳出來,輕輕漂浮在墨鏡男麵前。
“看看這任務,真是讓人煩透了,哎。”墨鏡男抽了卡牌一看,說道。
“那就回頭見,我在酒吧等你,如果你來得及完成任務回來,我請你一杯最好的酒。”顧青山道。
男子遺憾的道:“恐怕趕不上,我要參與一場大規模戰役,那些家夥打起來真是——”
男子不好再說下去,衝顧青山點點頭,身形一閃便不見了。
顧青山頓了頓,繼續抬腳朝前走去。
從頭到尾沒有問對方在做什麼,隻是請喝酒。
這不算違背規則。
再加上兩人的關係,任何人都不會對此起疑心。
所以——
到底是什麼大規模戰役?
為什麼連虛空之主也感到頭疼?
顧青山心中有些困惑。
他一路走進組織開設的那家酒吧。
——靈魂之潮酒吧。
“歡迎光臨,痛苦君王,聽說你遇到聖界的人了,我先恭喜你活了下來。”
一道渾厚的聲音響起。
顧青山冷冷望去。
隻見在吧台後麵,一個身軀雄壯如山一樣的男子,臉上正帶著溫和的笑容,衝他打招呼。
男子雖然笑得溫和,但卻露出一口黑紅牙齒。
——它是食聖之魔。
任何神聖係的生命都不是它的對手,隻能被它吃掉。
在它的時代,沒有人能對付它。
它也被稱為虛空中最凶惡的魔怪,不過後來消失了一段時間,不知怎的就加入了奇跡套牌。
顧青山滿臉漠然,走到吧台前坐下。
“食聖,給我來一杯血玫瑰。”他低沉的道。
“你是怎麼從聖界的攻擊中活下來的?你告訴我,我就免費送你一杯聖徒之血。”食聖之魔道。
“少打聽我的事。”顧青山道。
食聖之魔盯著顧青山,雙目中的笑意漸漸消散,化作冷漠惡毒的豎瞳。
它輕輕的道:“痛苦君王,你以為自己在虛空呆了段時間,就夠資格加入第一梯隊了?不,我第一個就不允許你加入——因為你太弱了。”
就算是虛空之主們,也各有強弱。
第一梯隊自然是整個奇跡套牌中最強的那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