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雪中。
八位惡徒僵立不動,臉色極其難看。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有人抓狂的吼道。
光頭壯漢道:“我已經支付魂力,問了火種,它說這是一種極其厲害的詛咒!”
火種知道這是什麼!
幾人心中稍稍安穩下來。
“火種肯定能解開,隻要我們付出一些魂力——”
光頭壯漢大聲說著,聲音卻漸漸低落下去。
他的臉色變得極其蒼白。
因為在他的視線中,火種給他留下了一行字。
“支付100000點魂力,可以解開本次詛咒。”
十萬魂力!!!
這是一個前所未見的天文數字。
光頭壯漢殺了不少人,最多的時候也不過才獲得了110點魂力。
同樣的一幕,出現在每個人的眼前。
“不行!這詛咒根本沒有希望解開!我們完了。”一人絕望的道。
蘇雪兒握著權杖,從風雪中慢慢走來。
她停在幾人麵前,望向光頭壯漢。
光頭壯漢臉色連連變換,最後擠出一絲僵硬的笑容。
“對不起,姑娘,其實都是誤會,我們認錯人了。”
其他幾人見他如此,連忙跟著點頭道:“對對對,我們認錯人了,實在對不起。”
“我們不該貿然出手,還請您原諒我們。”
“您大人大量,放過我們吧,後麵我們為您在前麵開路。”
他們紛紛討好的說著。
蘇雪兒充耳未聞。
她把視線從光頭壯漢臉上移開,望向另一人。
“剛才你說想得到我?”
蘇雪兒輕聲問道。
那人囁嚅幾下,想來想去都不知道該如何圓這句話。
蘇雪兒輕撫法則權杖,從裡麵抽出一張牌。
這是一張灰色的牌——灰色代表著最低級彆的卡牌。
牌麵上,唯有一把鋒銳的匕首。
蘇雪兒將牌一抖,頓時那柄匕首出現在她手中。
那人意識到什麼,嚇的連聲叫道:“彆,千萬彆,我錯了,我不該冒犯您,求求您饒我一命,我家裡還有很多人等著我養活。”
蘇雪兒道:“值得同情,但是呢,假如剛才我落在你手中——”
她搖搖頭,沒有說下去。
匕首被她以一種緩慢的速度,慢慢刺進那人的胸膛。
“啊——”那人發出慘叫。
蘇雪兒握著匕首,向下劃去。
鋒利的匕首切開血肉,卻被胸骨卡住了。
蘇雪兒用力試了試,發現自己根本沒有那個力氣斬開胸骨。
她歎口氣,鬆開了手。
那具血肉之仆走上來,代替她握住匕首。
“向下切,一直切到底。”
蘇雪兒吩咐道。
血肉之仆握緊匕首,將惡徒從胸口切開,一直切至雙腿中間,把所有的血肉組織都切成了兩半。
“啊啊啊啊!!!你這個女惡魔!”
那人發出了淒慘的叫聲。
其他幾人也看的滿頭冷汗,發狂一樣的叫喊起來。
“繼續,還有七個人,一樣的待遇。”
蘇雪兒抱著雙臂道。
血肉之仆便握著匕首,將這幾個殺掉他的人統統開膛破肚。
冰原上,慘叫哭喊聲此起彼伏。
血肉之仆做完這一切,老老實實回到蘇雪兒麵前。
他跪在地上,將匕首捧至蘇雪兒麵前。
染血的匕首頓時化作卡牌,翩翩飛至蘇雪兒眼前。
“這是我削水果的刀,可惜現在已經洗不乾淨了。”蘇雪兒若有所思道。
她隔空對著卡牌輕點。
這張灰色的卡牌就順著風雪迅速飛遠,消失在蘇雪兒的視線中。
她放棄了這張牌。
“行了,這位女士,你的氣也消了,可以放過我們了吧。”光頭壯漢忍著劇烈的痛苦,喘息著道。
蘇雪兒望著他,忽然一笑。
她推斷著說道:“你們本身不具備魂力的使用法門,卻能召喚那樣的怪物,這樣看來,你們獲取魂力的方法唯有殺人。”
指著那個從地底爬出來的獨目巨人,蘇雪兒問道:“召喚那個怪物,恐怕需要不少魂力吧?”
幾人麵麵相覷,不敢答話。
“在你們殺掉的人中,假如有女性的話,你們一定……”
蘇雪兒喃喃著,卻沒有說下去。
那些女孩兒的遭遇完全可以想象。
就連自己,也是傾儘全力才戰勝了他們。
一念及此,蘇雪兒的臉色因憤怒而顯得蒼白。
她朝血肉仆人道:“你可還記得,自己是被誰殺的?”
血肉仆人露出苦惱之色,道:“生前的事,我都不記得了,但我麵對他們的時候,我的身體裡似乎有一種難受的感覺。”
“趁他們還沒死,去吃掉他們。”
“是,多謝主人的賜食。”
……
過了一會兒。
蘇雪兒緊張的注視著係統界麵。
隻見界麵上很快出現了兩行小字。
“你得到了一些魂力作為補充,係統將繼續為你抵抗火種的侵略。”
“剩餘存活時間:22分鐘。”
蘇雪兒望著這兩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