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睡醒,江容易洗漱完畢出門先去找了周思危。
江容易來到門口,伸手敲了敲隔壁的門,裡麵沒有任何回應。
他等了會兒,直接推開了門。
房間裡麵空蕩蕩的,床上的被子疊得整齊,一看就知道沒有人睡過。
周思危早就離去了。
江容易不著急,知道周思危這是害羞了,不願意一大早上就碰麵,於是慢悠悠的晃去了摘星大會的現場。
路上還遇到了田畫。
田畫換了一身服飾,手中依舊拿著那柄扇子,他麵帶微笑的上來搭話,“不如一起過去?”
江容易想起昨夜發生的事,不免有些遷怒,直接從他的身邊繞了過去,沒有理他。
田畫也沒有生氣,跟在了江容易的身後,一起走到了大會現場。
這裡已經站了不少人了。
江容易望了一圈,看到了周思危。
他在人群邊緣處,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那裡,或許是他的麵無表情,沒有人敢走進他的身邊。
江容易倒也不著急過去找他,反正等下還要麵對麵的上擂台,於是就與身邊的田畫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起來。
田畫,“還沒問閣下的姓名?”
江容易,“姓你,名爹。”
田畫聽到這個調侃,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說笑了。”
然後又問,“你姓江?”
江這個姓太敏感了,魔道十獄主也姓江,不得不讓田畫懷疑這個人的身份。
他問出了這句話後,就一直看著江容易,想要從他的臉上找出一些破綻。
“哦?”江容易挑了挑眉,“我姓江,你就不能姓田了嗎?”
“自然是……”田畫下意識的想要回答可以,說了一半才反應過來江容易這是要占他便宜,隻能硬生生的轉回來,“說笑了。”
江容易瞥了他一眼,“你怎麼不笑?”
田畫什麼都不想試探了,隻想離他遠一點。
還好現場響起了沉沉的鐘聲,挽救了田畫的尷尬。
第二輪擂台賽開始了。
二十五個擂台上同時開始了對決。
江容易按著銘牌走上了擂台,他的對手正是周思危。
兩人麵對麵而站。
一個玉樹臨風,一個氣宇軒昂,吸引了台下人的不少目光。
摘星樓不愧是最會賺錢的門派,在摘星大會的擂台賽期間,不僅朝外人售賣門票,還早早的開了盤,來賭誰能夠拿下此次摘星大會的第一名。
江容易還過去湊了個熱鬨,壓了不少靈石,壓得自然是周思危能夠取得頭名。
周思危的實力自然是毋庸置疑。
兩人在擂台上對視了一會兒,台下的人開始起哄。
“出手啊!”
“快點打敗他!”
他們自然是沒有被彆人影響。
“你……”兩個人同時開口。
周思危,“你先說。”
江容易,“你押注了嗎?”
周思危原以為江容易會說出什麼話,等了半天,竟然說了這麼一句。
他搖了搖頭,“沒有。”
“那就好。”江容易露出了一個笑容,“我壓了你第一名,出手。”
周思危並不願意對江容易出手,打算直接認輸,“我認……”
但是江容易比他的速度更快,“哎呀,我摔倒了。”
江容易演技浮誇的靠在了擂台的邊緣,捂著胸口,明目張膽的朝著周思危眨了眨眼。
被這麼一打斷,周思危倒是來不及說出“我認輸”這三個字。
江容易,“我認輸。”
底下的觀眾感覺收到了欺騙,一個個都倒喝彩了起來,轟著擂台上的人下來。
江容易一點不好意思都沒有,直接將噓聲當作了誇獎,還向下麵的人揮了揮手。
這雖然有作弊的嫌疑,但擂台上的人親口說出了認輸,此次的比賽還是記錄了有效。
廣場光幕上的流光一閃,抹去了江容易的名字,隻剩下了周二狗。
下了擂台後,周思危攔在了江容易的麵前。
江容易揶揄道:“我以為你不想見我了。”
周思危想到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一瞬間就紅了耳朵,“我……”
江容易見他磨磨唧唧的,直接問:“你剛剛想說什麼?”
周思危想了一個晚上,本想到了白天就和江容易說清楚——他已經有喜歡的人了,不能移情彆戀,隻能辜負一片心意了。
可到了江容易的麵前,所有想好的腹稿都忘得一乾二淨,什麼都說不出來,隻能憋出一句,“我會拿下第一名的。”,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