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蹲下了體,然後拉過了男人的手腕,兩指也是按在了他的手腕的脈搏之上。
“怎麼樣了”列車長連忙的問著。
唐喻心解開了男人的衣服,讓他透了一下氣。
“是急的心臟病複發。”
而列車長一聽這話,也是不由的跟著一驚,心臟病複發,這可是要命的病,而現在麻煩就是麻煩在,他們離最近的一個站點還需要大概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
要是等到這一個小時,可能黃花菜都是涼了。
“他的包裡應該是有藥的,”唐喻心已經從自己的包裡拿了出幾根銀針擺好,嘴裡也是在說著,“你們是找一下他的藥,然後現在離最近的站點還有多長的時間,最好加快一些速度,這個人我能拖上一些時候,不過還是要送醫院才行。”
這個病她治不了,就是隻能讓病人好一些,不至於有生命危險,但是,最後他還是要送去醫院進行急救才行。
這男人的心臟病,已經屬於器質上麵的病變了,最快的就是直接手術,當然最危險的也就是直接手術,還有一種就是養。
當然養的方法有很多,陳家的醫術上麵,就有一種養與調的方法,她知道,但是這個方法有些麻煩,除了要配有特彆的藥之外,還有的就是她這個陳式複原針法的傳人,兩者缺一不可。
而且還需要時間,
現在的這種況,不管是手術,還是調理,都不在她的考慮範圍之內。
她現在就隻能先是穩住他的病,將他的小命給保下來,然後再是送到醫院那邊救他的命,至於再是有什麼樣的方案,要聽醫生還有家屬的。
“我們儘量快一些,”列車長連忙的讓人聯係了上一下站點,他們要將火車開的快上一些,好給這個病人,爭取到寶貴的救命時間。
唐喻心已經將銀針一一的放在針包上麵了,最長的有五寸,最短的隻有一寸,秦子業蹲了下來,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唐喻心用銀針的。
而他也是聽唐喻心自己說過,她小時候跟著一名村醫學過,所以她最後才會考醫學係,可是她卻沒有聽說過,那是一位會用針的村醫。
而他們的國醫博大精深,更是他們的國粹,但是,他確實已經很久沒有郵過有人用針了,而且這麼多的幾乎長短不一的針。
唐喻心解開了這男人的衣服,露出了他的口,就見她已經拿出了最長的一根針。
而就在所有人都是目不轉睛的盯著他的動作之時,這根針已經瞬間就紮入到了男人的口之內,而一針下去之時,男人突的腦袋向上一揚,似乎是有一口氣從他的鼻腔裡麵灌了進去。
而後先是臉色,開始從紙灰慢慢的恢複了所有的顏色,就加他的青紫的唇色,也是開始一點一點的變好了起來。
唐喻心再是拿出了一根針,幾乎都是沒有人發現,她到底是怎麼下針的,因為她手實在是很快,而且以乎看也都是沒有看過一眼,針就已經下去了。
男人的臉色越來越好,卻還是在昏迷不醒,但是,卻已經可以呼吸了。
“藥……藥來了……”
列車員連忙的拿過了一瓶藥,另一隻手裡還提著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