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男人伸出手指,聲音仍是淡到了可怕,也是揪緊了高朋的心,讓他的心都是要提到嗓子眼裡麵了。
“我把這些交上去,你坐牢,你應該知道,這要是上交上去,你會坐一輩子的牢。”
高朋連忙的點頭,笑的跟哭一樣,他知道還有第二種選擇的,他是一個商人,他什麼都是知道,而現在這些東西,都是在彆人手中,他不想坐牢,所以他要選第二,隻要不讓他坐牢,他什麼都能答應,讓他當狗看門,他也都是會答應。
“二,”男人終於是再是出聲。
他的黑眸一淩,裡麵的光線也是聚成了一點,直刺人心。
“不許再見張香草和唐思思,就算是見到了她們也是給我饒道走,如果我要是知道你到處說,你是唐思思的親生父親,我不但要把你丟進去,我還要你在裡麵被扒皮拆骨。”
他的聲音越來越冷,冷到了最後都是讓高朋不時的打著哆嗦。
“說,你選哪個?”男人站了起來,高人一等的身高,也是將高朋壓的都是喘不過來氣,他張大著嘴,緩緩的伸出了兩根手指,他選二,選二……
他選二,他不敢認女兒了,也不敢認孫子了,在他的眼中,這世上所有人都是沒有他的命重要,彆人什麼的都不是,隻有他自己才是重要的。
他的命,他的未來,他的一切,就連他的一根頭發,那也都是比彆人強上太多了。
記住了,男人居高臨下的盯著高朋這張不時冒著冷汗的臉,現在趁著你還有一些家底,就好好的滅了那些你不能有的心思,即然當初選擇拋棄,就不是你能找的回來的,還想死皮賴臉要人家的孩子,就你這德行的,下輩子吧。
他說完,直接就大步的離開了,而在他走了之後,高朋的雙腿一下子就軟了下來,也是半天都是提不起半分力氣,他的臉很燙紅紅,他好不容易的才是呼吸到了身邊的空氣,他也是大難不死了,他不敢說什麼必有後福,他隻要能保住一條命就行了。
當是男人的腳走到了門口之時,高朋實在是忍不住了。
“我能不能知道,你是誰?”
他艱澀的問著,現在他就算再傻,再是自以為事,也都是知道,到底是誰在對付他了,是張香草,是唐誌軍還是彆人?
但是不管是誰,他已經被折磨的生不如死了。
再是加上那一份文件,是他這幾年間做的那些見不得光的事情,甚至還有嚴重的偷稅漏稅,如果這些真的被舉報了上去,他要坐牢的,到時不要說張香草,就算是張青草都是可以將他一腳給踩死,他是一個生意人,知道要怎麼做生意才能得成功。
當然也是知道,人要怎麼樣的才叫做識進務者為俊傑。
要怎麼樣才能保住自己,再是說其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