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七零、餘有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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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逐流一直因為之前薑秦幾次嗬溫家的人發生衝突而時刻戒備著,擔心溫家的人再來找麻煩。

可大半年過去,溫家似乎忽然變得大度了起來一樣,竟一直沒有再發生上門挑釁的事情。

沒有溫家的打擾,九宮山上的人也各自按部就班的忙碌著。

魏嬰等人忙著讀書習字。

趙逐流則被薑秦派出去尋找一位學識淵博的教書先生。

雖然當時以讓孟詩給魏嬰他們啟蒙為條件給她贖了身。但孟詩雖詩詞歌賦十分擅長,但對晦澀難懂的道家經典其實也隻是一知半解。

啟蒙尚可,再深入的教學則是有心無力了。

趙逐流走後,薑秦的大部分時間便都是在天符殿研究如何重塑金丹。最後終於在趙逐流請了先生回來後的第二天。在跟那位先生對弈時,忽然想到了置之死地而後生。

化去的金丹之所以不能再凝結,是因為每個人在結丹時,經脈和金丹是一起成長起來的。所以金丹一旦毀去,現有的經脈便沒有辦法重新凝結出一顆與之匹配的金丹。

以成熟的經脈向重新凝結的金丹灌入靈力就好比用高壓水槍給泡沫充水一樣,一觸即破。所以才導致了不能重築金丹的結果。

雖然也不是不可以直接再給那身體換一枚成熟的金丹。但這還過去的金丹不僅要和原本那人所修煉的靈力修為路數一樣,最難的還是要心甘情願。如此才不容易產生排斥反應。隻是金丹對每個修士來說都是比生命還重要的東西。又有誰肯真的這樣去做。

這辦法有幾乎等於沒有。

不過,薑秦之前教給各家的兩種法術,在修煉到一定境界之後都有通達經脈甚至重塑筋脈。於是這‘置之死地而後生’的法子便有了可行的餘地。

隻要廢掉一身經脈,再以度化之法或淨化術重續經脈,便能重新結丹。

薑秦把這辦法告訴趙逐流的時候,趙逐流愣了下,道:“廢掉一身經脈重修金丹?這種苦也不是誰都能吃的吧?”

薑秦笑了笑,道:“雖然一切重投來過的代價也不小。但雙方一旦交手到需要你動用化丹手的程度。那必定是已經到了需要你死我活的地步。

不給點苦頭吃,難道還要客客氣氣的以理服人麼。辦法如今算是有了,至於這之間度,便要靠你自己把握了。”

趙逐流道:“弟子明白了,以後非生死關頭絕對不輕易使用化丹手。”

薑秦又誇了幾句趙逐流找來的那位先生。“餘先生學識淵博,琴棋書畫均有涉獵,最難得的是儘還通曉道法,雖不是修士,但對道家經典的理解卻十分深入。這樣的人才你是哪裡找來的?”

趙逐流有些驚訝,“師父對他的評價居然如此高?”

他有些尷尬道:“弟子之前是在途中偶遇到他被水鬼掀船,便救了下來。後來聽說他原是一私塾的教書先生,因家鄉偏遠並無修士鎮守,所以被邪祟入侵遭了災,他逃出來後準備去投奔親戚又找不到人。所以便想著帶回來讓師父看看。

隻是昨日仲宣看到他後,說他其實就是一個四處行騙的騙子。仲宣上次見到他的時候,他是裝成了個道士。”

薑秦聽了也有些驚訝,和那人手談一局之後,薑秦對他的印象還是不錯的。畢竟一個能解珍瓏棋局又通經義的人,實在是很難想象居然會是個騙子

薑秦道:“你救他之後,可說了自己要找教書先生?”

趙逐流回憶了一下,搖搖頭,道:“我是聽說他是私塾的先生,舉止又十分文雅。所以才興起帶他回來試試的念頭,之前並未說過自己的目的。”

薑秦笑了下,道:“這倒是奇怪了他人呢?先請過來,我再看看?”

趙逐流道:“那人不僅在夷陵行騙過,還在櫟陽一代賣過假藥,被薛洋認出來後,罵了幾句。便自己下山去了。”

薑秦還是有些難以相信,一個脫口而出便道“竹破須還竹補,人衰須假鉛全,思量隻是眼睛前,自是時人不見”的高人,會是個賣假藥,裝道士的騙子。

“你先去將人請回來。算了,我親去一趟看看究竟是什麼情況。”

餘先生是清晨起來出門時,被同在半山腰住著的薛洋看見。一開始薛洋隻是一直看著他,直到一起上了山,開課時,李仲宣認出了那人曾在夷陵行騙,薛洋才說出自己也看到過他在櫟陽賣假藥,差點吃死了人,被患者家屬追著打了幾條街,最後在官府出麵前逃走了。

薛洋鬨著要送他去見官,還很是說了些侮辱人的話。餘先生一開始還辯解了幾句絕無此事,但到了最後卻歎了口氣,自己下山收拾了包袱,跟趙逐流告辭後便離開了。

趙逐流剛聽說這件事情,便被薑秦叫到了天符殿講解化丹手的事情,所以還沒有機會把這是告訴薑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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