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她還是會知道你們與他們起爭執是為什麼,到時候豈不是一樣難過?”
魏嬰這些年常去蓮花塢做客,江厭離對他十分和善,每每江澄有的東西,她也總會留一份給他。魏嬰也把她當親姐姐一般。自然不能不顧及江厭離的感受。哼了一聲,不情不願道:“隻要他金家的人不主動生事,我才懶得搭理他們。”
孟瑤笑了笑,道:“是,師兄一向大度。”
魏嬰有些心虛的摸摸鼻尖,轉了下眼珠轉移話題道:“對了,阿瑤,金子軒那家夥雖然性格不好,不過我之前一見他便覺得有些眼熟,現在想來,跟你倒是有幾分相像。你們彆是兄弟吧?”
孟瑤麵不改色的笑著道:“金公子可是金夫人的獨子……隻是人有相似吧。
我從前還覺得阿洋和師兄有幾分相似呢。”
自那日與薑秦坦誠之後,知道阿娘因為他的耿耿於懷而鬱鬱寡歡之後,他便已經下定可決心,不在糾結那些往事。
他要做一個如阿娘所願的君子。要憑自己的能力讓世人即便知道他的身世,也要對他的品行無可指摘。
阿娘自他拜入九宮山以後便斷了讓他去金家認祖歸宗的念頭。
所以以後金家是金家,他是他。
他是孟瑤,是九宮山的弟子。
魏嬰點點頭,道:“也是,他姓金,你姓孟,聽師父說孟先生和你是雲夢人士,確實和他們金家扯不上什麼關係……
哈哈,何況我們阿瑤性子這麼好,可比金子軒那家夥可愛多了。”
孟瑤無奈的搖搖頭,道:“師兄,男子怎能用可愛形容……”
魏嬰道:“姑姑也常說我可愛麼……嗨……不要在意這些細節……對了,我要出去一趟,其他師弟要是有什麼事,就讓他們直接找你啊!”
“師兄,明日還要早起去拜會藍老先生,這麼晚了,你這是要去哪兒啊?”
魏嬰一副回味的模樣道:
“這姑蘇的天子笑果真當世一絕,我自昨日一試,便念念不忘……我去買兩壇回來。”
孟瑤道:“師兄,雲深不知處有宵禁。”
魏嬰道:“你放心,我的禦劍的速度你還不知道麼?我快去快回,保證在宵禁前回來。”
說完,孟瑤還來不及說第二句,“雲深不知處禁酒……”魏嬰便嗖的一聲不見了。
孟瑤對魏嬰的禦劍術自然很有信心,但對魏嬰能不能守規矩回來卻沒有信心。又擔心他帶酒回來被藍氏的人發現。便乾脆在院中等著。
雖然魏嬰踩著點,趕在宵禁前回來了,但他帶酒的事情被藍忘機撞了個正著。
魏嬰被摔了一壇酒,怕保不住另一壇,便乾脆邊跟藍忘機交手,邊趁機把另一壇喝了。
所以等孟瑤等到魏嬰回來的時候,對方一身酒意。
這從早到晚的違禁,倒像是一種預示。果然之後在藍氏這大半年的聽學生涯中,魏嬰屢屢犯禁……
不僅被罰抄了幾百遍藍氏家規,到最後還招來了幾方家長。,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