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零五、左秋明5(2 / 2)

這算是我這最近幾個月的常規操作。

有時候是去見郭興華,但大多數時候都隻是隨意的上街逛逛。

經常被我使喚的幾個哨崗都已經習慣了。

我用這種操作,將自己的行蹤對田中進行了半透明化,以至於不管我去了哪裡他都能幾乎第一時間知道,用這種方式反向證明我的‘光明磊落’。

田中曾因為衛兵頻繁的彙報而產生過給我配一個私人司機的想法。不過被我以不想總被一個陌生男人跟著為由拒絕了。

田中以為我心裡還惦記了羽生一郎,感歎了一下,倒也沒有勉強。

而且還跟前來彙報我行蹤的衛兵說,不用事無巨細的彙報我的情況。畢竟一個女人的瑣事太多了。

而他也在經曆過加藤一事之後,對我更加信任。

畢竟,一個聰明又重情義,但卻沒什麼心機的人會是個十分得力的屬下。

酒井隆離開後的這段時間,田中瘋狂收攏勢力。特高課在香港的大半人馬都被他拉攏了過來,並交到了我的手中。

磯穀廉介的到來,讓田中的變得十分神經。

又或者說,他從來也沒正常過。

他們兩個人就像是在互相證明著自己有多麼的神經。

磯穀廉介上任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讓人四處奪取各樣物資,甚至還強迫市民換取無保證的日本軍票。

實行日化教育,禁止使用英語,把香港街道及地名改為日本名。

並以香港人口太多不便管理為由,隔三岔五的縱容士兵上街殺上一批。

而這一項殺人的活動,竟成了磯穀廉介和田中的競技。

每天看著這些暴行,不僅是香港的民眾近乎絕望,就連我都快要承受不住了。

冒著被田中懷疑的可能,我向他建議讓他驅逐居民離港。

並告訴他,這樣既可以解決島上居民人口的控製問題,也可以趁機收買香港人的人心。讓他們在磯穀廉介和他之間選擇傾向於他,為取代磯穀廉介的港督之位做準備。

一開始,田中始終堅持把人全部殺掉才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直到我從腐爛的屍身上提取了瘟疫,並將它在參與過屠殺的日本軍隊中蔓延。田中才意識到,太多的死人,即便是燒掉,也會對香港的生存環境造成極大的汙染,甚至對他們的生命造成威脅。

於是,田中開始實行驅逐計劃。

雖然對於被強行從香港趕走的人來說,到了大陸未必就是生路。但是也總好過每天被人競賽似的白白殺掉。

由於田中和磯穀廉介的互相爭風,田中最後被上級調到了廣州主管華南軍事。而我,則被氣憤的田中留在了香港,替他守著在香港的勢力,並且受命暗中給磯穀廉介製造些麻煩。

有了田中的授命,雖然是暗中,但也給我借口開始著手做一些事情,並且接觸到更深層次的機密。

不過,很快時隔多年我終於要麵對的麻煩還是終於到來了。

因為羽生一郎的死去,田中不想讓酒井隆一脈的成田主理香港這邊研究院的事務,便想要讓我頂上。

但是我雖然會寫醫術,但是對細菌站和病毒的研究卻並不了解。

所以田中竟然請動了千葉繁,讓他親自過來主持香港這邊的研究院的成立,並且指導我儘快上手。,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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