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關閉手電筒的時候,還不太能適應黑暗,過了幾分鐘後,視線逐漸清晰起來,彆墅的客廳很大,但是有這些罩著白布的家具,才不顯得空曠,可是正因為如此,有種莫名其妙的詭異感覺。
但是最害怕的不是他們,而是陳澤,他自己一個人孤零零的躲在廚房。可是又不敢開手電筒。一個人瑟瑟發抖,隻能慰藉般的將懷裡的手電筒緊了緊。
心裡順便問候了韓西平他們的祖宗十八代,憑什麼讓他扮鬼,還有兄弟情了嗎?
可是江十月怎麼還不出來?
要不自己出去看看?
……
韓西平看見陳澤從廚房走了出來,安安靜靜的,竟然一點聲音也沒發,腳摩擦著地麵,卻輕悠悠的。
黑色的長發淩亂的搭在臉上。
一步一步,一步一步
向著他們的方向走了過去。
講真的,雖然明知道是陳澤,可是心裡還是毛骨悚然,感覺那種濕漉漉的冷意一下子摩擦著皮膚,勾起了狂跳的心。
陳澤離他們越來越近。
韓西平剛要開口,想趕他回去。
可是陳澤的嘴角卻突然咧出了一個微笑,長發遮擋著臉,五官看的不真切,隻是看見笑容的弧度很奇怪,很僵硬,仿佛被什麼拉扯住了一樣。
但是順著頭發縫隙露出的那隻眼睛,卻睜得大大的,但是一眨不眨。
他在笑。可是眼睛裡沒有一絲一毫任何的笑意,反而是異常的冷酷和陰寒。
陳澤說話了,隻說了幾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