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澤這才反應過來,馬上拿出手機撥通了警局的電話。
隨後想了想,還是給自己的父親打了個電話,萬一這人針對自己和父親呢,讓父親提前有個準備也是好的。
而韓西平跟著江十月一起蹲在癱在地上的司機麵前,他咬牙切齒地問道:“我們已經報警了,是誰指使你來撞我們的?”
司機一動都不能動,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使勁兒的不停的眨眼睛,眼淚都出來了,他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就好像中了邪一般。
他自然也看到了自己的車,不知道這一切是怎麼發生的,到現在都沒有反應過來。
但是他卻意識到一件事,就是任務失敗了,想起自己答應對方的條件失敗了也隻能自己承擔,他的臉色變得難看極了。
江十月彈彈手指,籠罩在他身上的精神力悄無聲息地如霧氣般的散開了一部分,司機覺得身上那種無形的束縛不見了,本能讓他掙紮的坐起來抬腿就要跑,可下一刻,韓西平撲上前一把抓住他,惡狠狠的怒罵道:“你還沒回答我的話呢,你就想跑,你往哪裡跑?”
這時候韓澤也打完電話了,這肇事司機他當然不可能讓他跑掉。
所以趕緊過來跟這韓西平一起將要跑的司機摁住了,這時候司機已經能說話了,他大聲的喊道:“你們乾什麼?你們為什麼要抓我?我什麼都沒有做……”
“我問你,你認識我們嗎?”
司機被死死摁在地上,他掙紮的說道:“……我……我不認識你們……”
“不認識我們,你為什麼開車撞我們?”
“我沒開車撞你們,我的車失靈了,我哪知道我前麵有人呢?”
江十月在旁邊很是平靜的看著這個人,一看明顯就是在撒謊,江十月更傾向於是王教授那邊派來的人,因為她已經用精神力掃過了那封信的內容。
所以江十月才會和傅輕寒說,有些擔心韓西平的安危。
但現在看來他她的擔憂還是有道理的。
因為她和傅輕寒從遊戲出來的緣故,所以守在韓西平身邊的人也正好就撤了。
否則的話……
想到這裡的江十月還是搖搖頭,按照那樣的距離,就算是不遠不近的跟著,也救不下來他們兩個。
而就在這個時候,警局的車來了,而最後韓澤的父親也急匆匆地趕到了現場,韓澤是他唯一的繼承人,也是他最滿意的,韓澤可不能出事,如果他要出了事,他的產業可就便宜了他的那些叔伯兄弟們。
他可不想白白為彆人做嫁衣,所以打開車門的韓總臉色都是慘白的,看到自己的兒子完好無損,這才鬆了一口氣。
對了,還有那個便宜兒子韓西平。
他也是不希望他出事兒的。
否則他的妻子又開始整日哭哭啼啼了,按照他這樣的個性,其實他不喜歡這樣性格懦弱的女人,可沒辦法,看她的第一眼就喜歡上了,哭哭啼啼什麼的,也不算是缺點,總體來講這是個合格的妻子,這就足夠了。
況且,韓西平也是個老老實實的孩子,對韓家的家業彆說起覬覦之心了,他似乎連往這方麵想都沒想過,也不知道這孩子整天腦子裡想的什麼,但是看他也沒出什麼事兒,他也是高興的。
“你們兩個沒什麼事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