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院甚也大概猜到了五條悟想說什麼,他點了點頭,然後替他問道:“既然你姓福永,那管什麼五條家的事?”
簡而言之:關你屁事。
福永剛史臉色難看:“我是長輩,我為什麼不能管?倒是你,禪院甚也,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場合,你母親就是這樣教你的?”
說著,他又將矛頭對準了禪院嘉穗理。
真真的無差彆攻擊,連自己人都不放過。
禪院嘉穗理對於禪院甚也為五條悟說話的行為也很是不滿,她朝福永剛史道歉道:“抱歉,福永大人,等到這次回去,我會好好教導甚也的。”
福永剛史這才滿意。
他稍稍從禪院嘉穗理這邊找到了些存在感。
再次看向五條悟,他聽五條悟對他說:“哦呀哦呀~甚也這是我教的呢~如果你們覺得這樣不好的話,那真是不好意思了。”
他像是說著道歉的話,但語氣卻很是輕佻,和禪院嘉穗理剛剛的表現形成了鮮明對比。
然後,他話鋒一轉,又道:“不過——你們要是不喜歡,那也沒有辦法呢。我們甚也可不會改哦~我超喜歡的!”
最後一句話他是對著禪院甚也說的。
禪院甚也:“……”
為什麼他的話可以突然變到奇怪的方向……
他看著五條悟,發現對方還在看著他,絲毫沒有要抬頭的意思。
似乎是在等待著他的回複。
什麼啊……
他要讓他回複什麼?
——我也超喜歡你?
雖然這是事實,雖然他也已經說過,但是在現在這樣清醒的狀態下他可沒有說過。
更何況還是現在這種場合,他就更不可能說了。
於是,他隻能彆開臉,不再看五條悟。
五條悟頗有些遺憾。
如果不是現在這種場合的話,他一定還要繼續下去。
他都跟貓貓說超喜歡了呀,他的貓貓怎麼可以不說超喜歡他呢?
記下來,等之後再找貓貓“清算”!
愉快地決定之後,他才抬頭,再次看向麵前的幾人。
事實上,他確實不認識福永剛史。
在場的人他隻認識禪院嘉穗理,黃毛隻是一麵之緣,他到現在都不知道黃毛姓甚名誰。
反正是不重要的人,也沒有知道的必要。
他隻知道,現在看著這些人生氣的樣子,他就感覺到開心。
哦不對,其中有一個人好像並沒有那麼生氣?
是那個頭戴鴨舌帽的男人。
他整張臉幾乎都被頭發覆蓋住,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但五條悟卻確信:這個人沒有生氣。
原來這裡還有正常人嗎?
這才是正常人該有的反應嘛~
禪院甚也正看著五條悟,他察覺到五條悟的眼神在那個鴨舌帽男人身上停留的時間有些久,不由得也朝那個人看去。
這個人,是誰?
他想起了剛剛這三人打開門之後的場景。
禪院嘉穗理原本正在發病,福永剛史的話全無作用,根本沒有讓禪院嘉穗理清醒過來。
而後,這個男人開口了。
他露了一些臉,然後僅僅憑借著一句話,就讓禪院嘉穗理清醒了過來。
這個人到底是誰?
為什麼可以對禪院嘉穗理有這麼大的影響?
他直覺這個鴨舌帽男人有問題。
暗暗在心中記了一筆,他想等到離開這裡,他一定要查查這個男人的底細。
他有一種神奇的預感,這個男人或許不止和禪院嘉穗理有關,還跟他有關。
五條悟當然也注意到了禪院甚也的視線。
才挪走的目光又集中到了鴨舌帽男人身上。
這一次,他明顯察覺到鴨舌帽男人的淡定有些動搖了。
果然有問題。
不過是什麼問題呢?
想不明白的事,就暫時不要去想。
他摟著禪院甚也,將身體的重量稍稍放了些在禪院甚也身上,然後終於開始了今天的正題:“所以,你們有誰可以告訴我,你們憑什麼把我的貓貓抓到這裡來嗎?”
雖然禪院甚也沒有說過,但是從昨天公|安那邊的態度中,五條悟確定禪院甚也沒有留下一點痕跡。
也就是說,沒有證據可以證明昨天的和恐|怖|襲|擊類似的操作是禪院甚也做的。
雖然他們在現場,但是沒有證據的話,頂多隻能問詢,卻不能直接將人抓起來。
更何況,那可不是咒術師的工作範圍了。
就算是以這個名義,這些人也不能把禪院甚也抓起來。
雖然咒術界腐朽不堪,但還是有基本的規定的。,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