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錦夜見她一點就透,鬆了口氣,“這條通道能做的事,可不僅僅如此,好處還在後麵。你回黑風寨後,順便再派人摸摸皇家采玉的事。”
“你說啥,我做啥,反正我聽你的。”
“自個小心,彆再做衝動的事情,上次的事情,沒有第二回!”
“沒有就沒有!”阿古麗眼睛一翻。
城門附近的一座小山丘頂上,衛溫縮著半個腦袋,跺腳道:“小姐,回去吧,都凍成人乾了。”
玉淵看著越來越遠的馬車,摸了摸冰冷的手,“回去。”
帝都的新年,並沒有因為兩廣暴動受到影響,街上百姓依舊熱熱鬨鬨。
正月十五,上元燈節。
那天,長安北街彩燈高掛,人頭攢動,擠了個水泄不通,幾乎全京城的人都來觀燈過節。
五城兵馬的兵力遠遠不夠,還調來了禁衛軍維持秩序。
蘇長衫忙裡偷空,在北街酒樓的預定了一個包間,約張虛懷,謝玉淵叔侄觀燈。
玉淵自李錦夜走後,便閉門度日,本嫌棄人
多不想出門,禁不住三叔的嘮叨,這才勉強同意。
天黑,叔侄二人上了酒樓包間,推開窗戶,遠處一片火樹銀花,美極!
張虛懷和蘇長衫來得晚些,進門就掐架,你一言我一語的,都在往對方心坎上插刀。
玉淵見怪不怪,天地一線,萬象萬物,誰心裡沒點傷沒點痛呢!能有個互損懟嘴的朋友,也是福氣!
隻是不知道那人是不是已經入了兩廣?身體如何?眼睛如何?
酒菜上桌,紅泥小爐咕嚕咕嚕煮著茶,蘇長衫和謝奕為行著酒令;
張虛懷和玉淵低聲聊藥理,聊到高興處玉淵的眉眼完全笑開,眼廓細長斜習,像是春燕剪了叉的尾。
看得一旁的張虛懷心裡咯噔咯噔兩下。
這丫頭出落的越發動人起來,將來…莫非是個禍水?
正想著,有人敲門。
大慶把門打開,一個青袍小廝拎著一盞花燈站在門口,“哪位是高小姐?這是我家王爺送小姐玩的。”
大慶:“你家王爺是誰?”
小廝頭昂得高高,“平王。”
“我不認識什麼平王,仄王,你拿回去。”玉淵忽然道。
“高小姐連本王都不認識嗎?”
這個聲音一出,屋裡四人都變了臉色,蘇長衫的臉色變得更快些,立刻堆上了笑。
“喲,平王爺,您也在啊,哪個包間呢!”
李錦安的目光落在高玉淵身上,意味深長道:“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你們都來了,本王也來湊個熱鬨。高小姐,彆來無恙啊!”
玉淵不得己,起身福了福,淡笑道:“平王安好!”
玉淵笑起來的眼廓形狀特彆好看,皮膚白皙
,還不是那種假麵白, 自自然然的提氣色,紅唇一點,氣質很是溫婉。
李錦安看著,心裡的邪火勾起一點,笑越發的深了:“前頭的東西沒收,這回的燈該收了吧!”,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