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溫郎中知道嗎?”玉淵苦著臉問。
“知道啊,我留了封信給他,估計這會正在跳腳呢!”溫湘絲毫沒有離家出走的愧疚感,反而有些洋洋得意。
好吧!
玉淵乾巴巴的看著她--你是姑奶奶,你想怎麼樣就怎樣吧!
…
三日後,運河邊上的一家小茶肆中,玉淵一行五人正圍桌而坐,討論今日午飯是吃米飯,還是吃麵食時,安王府,張虛懷跌跌撞撞衝進書房。
“李錦夜,李錦夜,大事不好,大事不好了,那個…那個小畜生…跑了。”
李錦夜正盤坐著與寒先生商量事情,一時沒反應過來,“哪個小畜生?”
“高…高玉淵那個小畜生。”張虛懷氣喘籲籲。
李錦夜心一沉,“她跑哪裡去了?”
“南疆,她竟然跑南疆去了。”
張虛懷舞動著雙手叫囂,若不是今日十五,自己去鬼醫堂問診,他還被蒙在鼓裡呢!
南疆?
李錦夜臉上的表情空白了一下,“她去南疆做什麼?”
“找解牽機的毒!”
啪--
一滴冷汗從額前滴落,李錦夜耳畔嗡嗡作響,渾身的肌肉繃成了一團生鏽的鐵,手不由自主的顫抖著,關節咯咯作響。
張虛懷此刻反倒平靜下來,“寒先生,您先出去一下,我有些話,要與王爺說。”
寒柏川看了安王一眼,道:“王爺,我想回
高府看一看?”
李錦夜壓根沒聽到他在說什麼,隻是下意識的擺擺手,他明顯的感覺到,自己心裡好像有一隻看不見的手,正死死的揪住他的一顆心,將他所有隱藏的冷血,退縮正在偷偷抹掉。
很快,他的後背針刺般疼起來,心裡所有的負麵情緒被這個消息成百上千倍的放大。
他仿佛看到她站在麵前,一字一句對他說:我會治好你的,我不會讓你死!
“來人,備馬!”
張虛懷嚇得魂飛魄散:“你要去哪裡?”
“我去追她!”
“你瘋了不成,她走了三日,這會早不知道跑哪裡去了,你到哪裡去追她!”
“你給我閉嘴!”
李錦夜大吼一聲,“青山,備馬。”
青山在外頭早就聽到了動靜,忙道:“爺,馬已經備好。”
李錦夜像陣風一樣,從張虛懷麵前吹過,片
刻便不見了人影。
“王八蛋的,你的傷!”
張虛懷汗毛直堅,忙不迭的追出去,大吼道:“快,快通知蘇長衫,把,把人截住,快--”
…
“什麼,高玉淵去了南疆?”
蘇長衫腦子裡劃過一個念頭--那書呆子問他要南疆地圖,就是為了侄女去送死?
“什麼時候走的?”
“三日前。”
“帶了幾個人?”
“回世子爺,出來的急,小的不知道。”
蘇長衫眼神一厲,翻身上馬,馬鞭狠狠的抽在馬屁/股上。
這幾天他忙著匈奴的事情,還沒顧得上問他要地圖作什麼用,結果…
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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