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這孩子也太遲鈍了吧?
童磨一張手把紅發少女打橫抱起,驚得少女呼聲不斷後說這樣趕路比較快,他身上的血腥引得少女連連皺眉。
“童磨,
你身上這是!”
金魚姬隻以為童磨去幫忙搬運了那對兄妹的屍體,沾上了血的味道,她覺得他們兩個回了教會一定會被信徒念叨的。
哦不對,童磨不會被念,被念的一般隻有金魚姬。
被童磨抱在懷中的金魚姬極度顛簸,兩人的速度倒是快了不少,趕在天亮之前他們回到了教會,教會門口果然有人等著。
消失了一天兩夜的教主與聖女結對回來了,教會立馬動了起來。</兩人剛不見那會教會一時間非常混亂,還是侍者在教主的蓮花座上發現了他留下的字條。
這並不能安撫教眾的情緒,有些人陰謀論起來,有些人擔憂會不會出什麼事。
可擔憂也沒用,信徒不知道哪裡去找,隻能在教會等候。
沒有詢問教主和聖女具體去了哪裡,瞧著二人平凡的打扮,沐浴淨身立刻安排起來。
金魚姬終於從童磨懷裡下了地,腳掌剛沾上地麵,她立刻被侍女牽引著走,要帶她洗漱休息。
童磨在門口朝金魚姬揮揮手,用口型表達“下次還會找你玩”的這句話。
誒……還要出去啊?
童磨一個人自己出去不行嗎,為什麼總要帶著她?
金魚姬感到有些困惑。
她在侍女的頻頻呼喊下回過神,在侍女的請求下張開手,脫去衣物被伺候著進了浴桶。
為了洗去身上的那股味道,侍女們往水中倒了不少花瓣,金魚姬抓住幾瓣,咕嚕嚕地把自己沉入水中。
幸子看邊上的其他人離得不近,她湊到聖女耳邊打聽她和教主消失的一天兩夜去了哪裡。
這問的有些冒昧了,但幸子是真的好奇。
教主帶著聖女溜出去玩誒,她在教會待了這麼多年,從沒見過這樣的事。
聖女大人是頭一個。
祭典的事沒什麼不能說的,金魚姬隱去了有關吉原花街的後半部分,隻說了在祭典上玩的部分。
就祭典的那部分都讓幸子春心萌動,她掬起一捧水灑在金魚姬肩頭,心生向往地說:“祭典那一定很好玩吧。”
金魚姬點頭答:“是的。”
撈金魚、裹著糖漿的丸子、冒著騰騰熱氣的鯛魚燒,沒能與童磨一起欣賞的煙火表演,每一樣都令金魚姬感到新奇。
“對了。”金魚姬忽然想到了什麼,她招手讓幸子俯下身子,“幫我打聽收集一下鬆川附近有沒有見過一個褐發青年……唔,家裡至少五人以上吧。”
她還是有些在意晚上發生的事。
信徒們的效率很快,就在金魚姬白天補覺睡得天昏地暗的時候,當天晚上爬起來她就收到了信徒做的彙總表。
由會寫字的信徒把查到的消息羅列在上麵,金魚姬大致翻了翻,並沒有她想要的消息。
“真的是我聽錯了嗎?”金魚姬懷疑地想。
可那青年說的的確是“把我們一族都殺掉”這句話呀?
金魚姬對著麵
前的紙發呆,有人從背後接近她把紙摸走她都沒有反應。
“呀,金魚姬你還在糾結這個啊~”
童磨用指尖捏著紙的一角送到燭火上,火舌騰得將紙整張吞舐而淨,他輕輕揮了揮扇子,飄落的煙灰化作冰晶落到地上。
火光竄起的瞬間金魚姬的瞳孔緊縮了一秒,很快她放鬆下來,身子往旁邊讓了讓。
已經懶得去問童磨是從哪裡摸進來的了,外麵的那些侍女、侍從對童磨形同虛設,整個<教會就沒有童磨去不了的地方。
童磨主動坐下占了半塊坐墊,他來金魚姬這處無事,就是隨便逛逛。
他喜歡金魚姬,所以就來了金魚姬這。
金魚姬繼續翻看手中的紙,努力將身邊的童磨當做不存在。
剛巧幸子進來送茶水,她見到童磨時立刻喊了聲“教主大人”,把茶水放下後,她低著頭退了出去。
童磨記得,金魚姬身邊的這名侍女好像叫……叫幸子。
沒有姓氏,教會裡好多女孩子都是這樣,有的從小時候便被撿到教會裡來了,也有的是逃過來的。
“金魚姬,你和幸子關係很好~”
“嗯?是的,幸子是我的貼身侍女。”金魚姬從桌案前抬起頭,童磨正托著下巴看著她,“好像剛進教會服侍我的就是她了。”
“一直沒變的隻有她。”
中途換過不少侍女,來來去去好多人,隻有幸子一直留在她身邊。
有時候侍女換得無聲無息,等金魚姬去問了所有人都搖頭,次數多了金魚姬也就不去問人都去哪裡了。
左右不可能憑空消失,或許是離開教會了吧。
“說起來童磨,像雅子她們都去哪了?”
雅子是個陌生的名字,或許是教會的侍女之一吧。
童磨沒有回答,他玩味一笑,親昵地拉過金魚姬的手放在自己胸口,狀若悲傷地開啟了一個新話題:“對啦~我有一個朋友……真的是很好的朋友呢~”
“可他最近跟我鬨了彆扭。”童磨語氣中充滿了委屈,天大的委屈,“人家給他送了好吃的,他給拒收了!”
“所以我想啊,讓金魚姬你幫個忙~”
“如果你能讓他見到思念的女性的話,他長久以來的心結一定能解開的吧~”,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