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致遠聽後唯一能夠想到的便是這一點。
那個人果然在注視著自己。
戎致遠沉下心來,把自己剛剛見到楚韻之後的表現全部回想了一遍。
好在他在看完信之後的模樣並沒有暴露出來太多。
既然都是有什麼秘密被發現了,顯然在外麵花天酒地,是要比被人和聖獄門聯係起來要好上太多的。
至於確認麵前這個小倌是不是聖獄門的門人……
戎致遠開口說道:“你房間在哪?”
楚韻一愣。
“發什麼愣,你做的不就是這個嗎。”戎致遠說著,便先一步的走了出去。
比起自己,他清楚老鴇更有辦法讓人乖乖聽話。
不過楚韻也有不需要這樣的辦法,那就是交代自己聖獄門的身份。而如果他真的不是,戎致遠也自然不需要操心他的想法和感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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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鐘魚已經走不動了,她耍潑一般的坐在地上,抱著袁旗的雙腿痛哭道:“電線杆!我好想你啊!嗚嗚嗚……”
冀無塵他們幾個聽不懂鐘魚在說什麼,便隻當她是在說胡話。
他們一個個的輪流上去勸,讓鐘魚放開臉悶得發紅的袁旗。
鐘魚一把鼻涕一把淚,眼淚汪汪的被說得鬆開了手,然後被扶著趴到了冀無塵的背上。
而冀無塵剛一抬腳,就聽自己背後的鐘魚傷感的抹淚道:“我的大冀冀啊……”
眾人:“……”
殷肅眼皮猛跳,隻得說一聲“童言無忌”來找補。
謝清源倒是覺得十分有意思,想要她再多說兩句。
但後麵的話含含糊糊的,根本聽不清楚。
周邊街道又都是吆喝聲,四處都掛著燈籠,將玄陽城照得不比白天暗。
鐘魚就是在這樣的氛圍下睡著了過去的。
殷肅和袁旗都是鬆了一口氣,空前一致的達成了共識。
“再也彆讓鐘魚喝酒了。”
舒雲拿著手帕,跟在冀無塵的身邊,時不時的抬手給鐘魚擦一擦她睡著還在哭的臉。
聞言,舒雲戳了戳鐘魚進入玄陽城後已經變得有些肉了的臉頰,小聲在鐘魚的身邊說道:“你喜歡喝就喝。”
冀無塵:“……”我就當做沒聽見吧。
眾人回到了玄陽城的城主府府內。
殷肅和袁旗敲了莊長老房間的房門。
而冀無塵則幫著把鐘魚送回她們的房裡,讓玄陽城的侍女幫忙照顧一下。
謝清源則趁著冀無塵離開的時候匆忙的轉道又走出了院子。
他隨便的找了個巡邏的侍衛,就讓人幫忙把自己帶出去了。
出了城主府後,謝清源借著之前看過的桑柔記憶,找到了距離城主府最近的一家客棧。
謝清源擋住了臉,用了隱蔽的符咒。
他借著客棧大堂的桌椅坐下,然後匆匆的寫下了一封信。
在主動的向掌櫃搭話後,掌櫃便發現了謝清源的存在。
謝清源大手筆的付了一枚中品靈石,讓他將信送到桑柔的手中。,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