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沾衣是十分期待的,還以為她倆人要對自己真情告白,結果點了一首《好漢歌》
當她們唱到“大河向東流”的豪邁時,魏沾衣臉色僵硬,果然還是不能對她們抱有高期待。
鬱清注意到她的表情,笑著問:“要不要上去唱?”
魏沾衣搖頭:“我不會唱歌。”
鬱清輕撫她發絲:“我唱給你聽。”
魏沾衣大為意外:“你會唱歌?”
宋捷嗤笑:“我怎麼不知道你會唱歌?”
鬱清平靜:“你不是我妻子,我為什麼要讓你知道?”
宋捷嘁了聲,“從幾年前到現在你都是個偏心貨!”
這話倒是不假,鬱清總是偏愛魏沾衣。
等楊曦和莫可把一首《好漢歌》演繹得聲嘶力竭,險些掀翻房頂的時候,鬱清慢條斯理的站上舞台。
她們手挽手歪歪倒倒的坐回來:“鬱先生還會唱歌呢?”
魏沾衣也搖頭:“我也是今天才知道。”
鬱清與鋼琴演奏者低聲說了什麼,那人將自己位置給他,鬱清坐下來。
他抬眼,眼神看向魏沾衣。
魏沾衣不禁坐直身體。
鬱清開始彈琴。
燈光傾瀉下來,他十指修長如玉,在黑白琴鍵上格外亮眼。
魏沾衣愣愣的看著鬱清,他到底還有什麼是她不知道的?
鬱清唱的是一首法文歌,他嗓音低磁,唱的這首歌有點爵士的韻味,淡淡的慵懶就像在冬日午後曬太陽一般的愜意。
不止是魏沾衣愣住,她身邊的朋友以及餐廳裡的客人們都安靜的看著自彈自唱的男人。
他宛如高貴紳士,優雅清貴不似凡間的人。
鬱清彈完琴,緩慢站起身。
餐廳裡早有伺機出動的女郎走向他,嫵媚的遞上自己的電話號碼。
鬱清本欲冷淡拒絕,瞧見魏沾衣朝自己走了過來,暫時沒有先開口。
魏沾衣挽住他胳膊,眼波流轉地誇道:“真好聽。”
鬱清笑:“你喜歡就好。”
女郎看這情景已經料到自己出手晚了,魏沾衣眼神看向她:“不好意思,這是我老公。”
女郎不好意思的道歉,魏沾衣也沒責怪,挽著鬱清錯身而過,嬌氣的輕嗔:“你怎麼這麼招桃花啊。”
鬱清溫柔笑著哄:“不生氣,我心裡隻有你。”
女郎聽到倆人的對話,心中滿是羨慕。
直到回到民俗,魏沾衣還時不時數落他長得太沒有安全感,鬱清無奈解下領帶,將她抱起來輕扔到床上。
“這就來給你安全感。”
魏沾衣嬌嬌的笑著,坐起身去吻他。
這一夜折騰得有些疲倦了,第二天的魏沾衣險些起不來床,可想著還要爬山,不能掃了朋友們的好興致,又艱難困苦的爬起來。
鬱清幫著她穿好衣服,魏沾衣說了句:“你以後想和哪個女的走都可以,我是奉陪不起了。”這是埋怨的話,也是假話。
鬱清略帶懲罰的輕捏她臉:“不要胡說。”
魏沾衣哼了聲。
鬱清牽著她走出房門,朋友們都背著行囊在等待了。
鬱清和魏沾衣也是穿著輕便的登山服,鬱清把所有東西背上,牽著她跟在隊伍後麵。
清晨的山路還有霧氣,越往上走越能聽到鳥鳴的聲音。
現在天還沒亮,光線是昏暗的,鬱清牽著她走在山路。
“累不累?”他問。
魏沾衣搖搖頭。
“想喝水嗎?”
她點頭。
鬱清拿出水,擰開想喂她,魏沾衣也沒有嬌氣到這個地步,接過來自己喝。
鬱清把水杯收起來,再次牽著她手:“我們慢慢走,總會走到山頂的。”
魏沾衣咕噥:“可是看不到日出怎麼辦?”
鬱清輕捏她手心:“重要的是和你一起走過這條路,看過一些相同的風景,至於日出,那不是最重要的。”
魏沾衣抿起唇,“嗯。”
他們一行人最後還是趕上了日出。
天邊起初是升起一片輝煌金色,光暈爬過山川,然後太陽緩慢的升上來,大地的陰霾暗色褪去,光芒灼眼,叫人不敢直視。
鬱清抬手為她擋了擋那光線,魏沾衣柔聲說:“鬱清,跟你一起看日出了。”
“嗯。”耳邊是他溫和聲音。
楊曦衝太陽大喊,蘇淩也緊隨之。
莫可提議:“我們拍張合照吧。”
宋捷把相機架好,相機對焦點裡是所有朋友的笑臉。
哢擦一聲。定格。
在山頂看完日出後,大家又找了塊空地野餐。
魏沾衣本想幫忙,鬱清牽著她到一邊休息,再走回去幫忙,楊曦和莫可有些不好意思,畢竟從前隻可遠觀不可褻瀆的大佬現在跟他們一起準備野餐,還是挺玄幻的。
魏沾衣坐在石頭上揉腿,“鬱清,我口渴。”
鬱清放下手中正在做的事,斯斯文文地為嬌妻倒水,還柔聲囑咐她:“慢慢喝。”
楊曦和莫可莫名就有點酸,原來大佬早已心甘情願百依百順。
鬱清替魏沾衣將唇邊的濕潤抹去,“餓不餓?”
“有一些。”
他拿過來一個三明治,“先吃這個。”
“可是吃不完這麼多。”
“沒關係,吃不完給我。”
魏沾衣捧著一塊三明治在旁邊吃,鬱清在她身邊照顧得體貼入微,不時喂她喝點水。
宋捷看得心煩,也端了一杯水給莫可,莫可冷冷瞪他一眼,宋捷被嚇得抬水的手微微一抖。
蘇淩和楊曦毫不客氣嘲笑,“你想學鬱先生對沾沾,也要看莫可是不是沾沾的性格啊。”
魏沾衣問:“我什麼性格?”
楊曦和莫可異口同聲:“嬌氣包!”
魏沾衣不服氣,眼神委屈的看向鬱清,想尋求安慰。
鬱清溫和揉她頭發:“我愛,最愛。”:,,,,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