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我們這些代言人成績好了,他們才會更加有利可圖,雙贏不是麼。”
劉祥沒想到蘇神這麼年輕,就考慮到了這麼遠。
難怪很少看到蘇神到處飛,原來……他在合同條款裡麵寫了這一些附加條件。
相比少點錢什麼,如果能夠這樣,劉祥也是一萬個願意。
到底到了這個級彆,他的錢,已經用不完了。
他和蘇神一樣沒有什麼生活惡習,那麼這些錢,彆說一輩子,幾輩子都可能花不完。
既然如此,少點,如果能換取到更多的訓練和休息時間,劉祥肯定也是舉雙手雙腳讚同。
“行,我回頭和祥之隊商量下,讓他們討論下這個方法。”說完,劉祥又看著蘇神,笑道:“你的那個論文和發言,我看了,真是太酷了。給我自己都激動了老半天。”
“以後終於可以在國際賽場上看著那些黑人白人,仰首挺胸,告訴他們我們也有科學依據的支持。我們不是基因突變的結果。”
“沒錯,祥哥。”蘇神道:“未來還會有更多的論文支撐我們,我會努力寫的。”
“多寫幾篇,他們就老實了。”
“好家夥。”劉祥被蘇神這話逗樂了,這幾天一直有些壓抑的心情好了不少:“你瞧瞧你說的是人話嗎?那些我認識他他不認識我的句子,你居然可以輕輕鬆鬆說多寫幾篇……”
“你怕是不當運動員,也會當個教授導師之類的吧。”
“總而言之,接力賽,我在下麵給你們加油助威。”劉祥拍了拍蘇神的肩膀,他覺得蘇神給他的感覺,真是太不一樣了,從第一次中運會見到,就有點不同凡響。現在越是成長,就越覺得,這個小孩子家家,不可思議。
年輕氣盛,又不過分。
自信外露,又不出格。
真不知道這樣的人,是怎麼練成的,聽說他還是農村出身,這真是……
人比人氣死人。
可其實劉祥自己都沒有發現,現在他和蘇神說話,已經沒有了中運會時候的感覺。完全變成了朋友間的交流。
劉祥這個年代氣場和氣勢有多大,真不是開玩笑的事情。
不是你想要和他作為朋友好好交流就可以好好交流。
不卑不亢說起來容易,真正能做到的,少之又少。
……
劉祥走後,熱身完畢後,運動員們開始接受檢錄入場。
“嘿,蘇。”博爾特在美洲聯隊,和蘇神打招呼。
蘇神回了過去,兩個人的關係,顯然要比在場其餘歪果人好上不少。
而米國隊這邊,就完全不是這麼一回事。
現在他們和亞洲聯隊,尤其是蘇神,真是有著“深仇大恨”。
不說蘇神和倫納德.斯科特,以及加特林的“初代恩怨”,就說蘇神這次在半決賽給他們一口悶,全都“四步殺”,讓他們提前出局,就是莫大的恥辱。
你可以看到不管是華萊士還是傑森.斯穆茨都看著蘇神,沒有什麼好臉色。
這就是習慣了高高在上,突然被他們自己覺得“瞧不上”的人,雙殺淘汰,怎麼都拉不下這個臉。老米就是這樣,隻允許自己站在製高點,隻允許自己牛逼,其餘任何人比我牛逼的,我都不歡迎,不得勁。
博爾特為什麼這麼不喜歡加特林,尤其是年輕心直口快,不講圓滑的時代,還不是因為……
加特林就是“討人厭”麼。
老米這邊又以喜歡噴垃圾話為榮,所以這次加特林覺得接力肯定穩了,而且血虐沒有成就感,他就想要給自家“米國接力隊”來點花活。
這樣才能體現出米國隊的不可一世和強大。
才能打壓亞洲聯隊尤其是蘇神他們的囂張氣焰。
……
“蘇,加特林讓我們這次甩爆你們一秒以上,你和你的隊友們做好準備吧。”
“世青賽我們米國隊輸掉的麵子,這次我們要幫忙找回來。”
蘇神他們正準備上跑道,沒想到米國隊這兩個被百米冤枉淘汰的家夥,過來放狠話了。
蘇神扭頭愣愣看著說話的華萊士和傑森.斯穆茨,看起來後者們對於蘇神的半決賽淘汰他們,十分不高興。
我們老米高興了,你才能高興,我們老米不高興了,你也不能高興。
這個燈塔國的強盜邏輯,也延伸到了田徑賽場上。
尤其是他們一向沒有當成對手對待的亞洲短跑運動員。
驕傲和自尊,都讓他們咽不下這口氣。
這次裝個逼,好好騷爆對手,才能讓兩人心頭舒坦。
以往這麼說,還真不是不行,米國隊成年隊的接力實力,強悍的一批。
和世青賽完全不同,這個隊伍擁有打開37.60s的實力,也就是說,可以跑到37.50+。
這個實力太可怕了。
亞洲曆史上都隻能仰望。
隨便吊打1秒鐘,的確是沒有問題。
甚至都不是在說大話。
亞運會冠軍都是39秒上下的時代,被37.50+吊打,根本沒脾氣。
1.50秒,講真的,可以甩開15米左右。
甚至還可能比1.5秒多更多。
到底現在種花家的有效最好百米接力PB就是世青賽的那一組,追平了全國紀錄的38.81。
這個成績想要跑贏一秒以上,真的不是什麼問題,甚至老米這邊還感覺……
自己已經夠含蓄了。
認為還留了不少“餘地”。
但是這個牛逼哄哄的話一出來,落在蘇神他們耳中,卻是好半晌的沉默。
四個人就這麼直勾勾地看著,一言不發。
空氣尷尬地讓人發慌。
不是,你們好歹說句話啊,這麼晾著算怎麼回事。
就算是被我們的“王霸之氣”震驚了,那也要給個麵部表示啊。
幾秒種後,華萊士和傑森.斯穆茨終於等到了蘇神他們開口。
而一開口就是……
“你們倆是不是腦殼被門擠了?”
這話四個人說的還真是整整齊齊,不知不覺,在蘇神的帶動下以及那篇科學論文的發表,顯然每個種花家運動員的內心深處,都產生了一些變化。
比如……對付歐米人,不再需要客客氣氣,禮禮貌貌。
不需要考慮他們的心情和看法。
我們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你,你們……”兩個人似乎完全沒有想到,一向是在跑道上沒有什麼存在感的種花家運動員,一瞬間會變得這麼勇。完全和他們印象中的“溫良恭儉讓”,和和氣氣,小心翼翼,完全不同。
“我們怎麼了?”蘇神他們齊聲反問道,論人心整齊度,崇尚個人主義的米國,怎麼能和我們五千年大華夏比。
差遠了。
這叫做“血脈壓製”。
“你們,你們為什麼這麼和我們說話?我們是米國人,我們是阿美睿肯米國,米國人!”
“你們不知道嗎?”
“哈?”蘇神被這倆人的表情逗得有些繃不住了,樂道:“我們知道啊,那又怎麼樣?”
“大家都是人,以後好好說話,懂禮貌是做人的基礎,知道?不然你們不仁我們也不義,懂麼,阿美睿肯的米國人。”
在倆人依舊震驚為什麼種花家的短跑運動員,會這麼和自己說話說話時,蘇神扭頭告訴了他們一句——
“領先一秒是不可能的。”
“不信?”
“試試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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