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海棠走的時候整個人看著起都是軟的,雨冬叫了一個丫環幫著她的丫環扶著一起離開。
仿佛受了極大的打擊似的。
曲莫影站在窗前,看著肖海棠的離開,唇角無聲的勾了勾。
“小姐,肖小姐的膽子有這麼小嗎?”雨冬在她身後不解的問道,在他看來,這位肖小姐看著象是嚇破了膽似的。
“一半是裝的。”曲莫影淡淡的道,目光落在才轉出門的肖海棠的身上。
“為什麼要裝?”雨冬不明白這裡麵的因果。
“裝一下,有什麼事情可以衝淡一下她的原因,如果讓人知道她出曲府的時候,是受了驚嚇,必然會想到我的身上,真的有什麼事情牽扯到她身上,也可以有一小半推到我的身上。”
曲莫影冷淡的道。
肖海棠的性子她其實很清楚,這麼多年,肖海棠在季府的日子比在自家府上的日子還要多。
就算自己當初跟她沒什麼交往,但在同一家府裡,總是會知道一些的。
“小姐,那怎麼辦?”雨冬惱怒的瞪著肖海棠的背影道。
“無礙,不過是一些似是而非的話語罷了,那些酸話未必有人敢到我麵前直言,就算是直言了,對我……也無傷大雅。”
曲莫影轉過身,在椅子上重新坐下,唇角勾了勾,笑意淡漠。
她不在意這些小小的話題,似是而非,沒有真實的證據,說了又如何?
柳景玉和劉藍欣身上的話題也不少,就算是自己威脅了肖海棠又如何,至少自己是名正言順的查煙月的事情,那兩位與城門口刺客的事情,沒有實證跟她們有關,但也不能說跟她們肯定無關。
這兩位心裡的猜忌肯定也不少!
“小姐,您方才怎麼不問元美人的事情?”聽自家小姐這麼說,雨冬的心又放了下來,突然又想起之前小姐要說的事情,詫異不已。
“暫時先等等,等過了宴會再說。”曲莫影搖了搖白嫩的手指,這位元美人讓她起疑,但也不急。
元美人的事情,她當初一無所知,而且在淩安伯府住過,這說明事情不簡單,還瞞著自家上下。
這裡麵究竟有什麼,很難猜,在事情沒有掀開之前,她不能操之過及,事情得一件件的來。
這一次的宴會,真的隻是普通的宴會嗎?
古來宴無好宴,會無好會,特彆是自己和柳景玉的關係……
曲莫影這裡沉心等著宴會,柳景玉那裡也在等著宴會的事情,她去了柳夫人的院子,見了柳夫人。
柳夫人現在不能外出,身邊的人也一樣,都被柳侍郎關了起來,隻有柳景玉偶爾過來看看。
花氏自打進了柳府,一心關注著兒子,更何況也不敢跟柳景玉爭權,柳府暫時還是安寧的。
“母親,您說這事跟劉藍欣有關?”柳景玉把事情的原委跟柳夫人說了一遍,柳夫人很肯定的說這事跟劉藍欣有關,“她為什麼要這麼做?難不成她想行刺我?”
柳景玉嚇了一跳,
想起那日的情形,後怕不已。
“不是行刺你,要行刺也是行刺太子。”柳夫人搖了搖手,臉色沉冷了下來,“這個劉藍欣不簡單,應當是跟邊境的輔國將軍有關,說不定是新的人手派進京給景王,景王一時間沒有安排人手下去,這才有了那天的事情。”
“那……那怎麼辦?”柳景玉有些慌,隻要一想到那幾個刺客差點跟著她出城,甚至可能在城外行刺她,柳景玉就慌的坐不住。
忍不住過來就此事詢問柳夫人。
“太子怎麼說?”柳夫人陰沉著臉道,她瘦的厲害,雖然她的手段不少,但現在卻被束了手腳,哪裡也去不成,如果柳景玉不過來,她這裡就跟封閉了一樣,什麼消息也傳不出去。
“太子的意思讓我稍安毋躁,這事既然不是我做的,就應當跟劉藍欣和曲莫影有關係。”柳景玉氣惱的道,“我那日也是好心,想著她們既然邀請我,就出去看看,沒想到居然是算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