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說法?”柳景玉一愣,下意識的問道。
“拿你和季府的那位比較了,說你比不上那一位,還有說……我們柳府根本沒有出太子妃的命。”柳侍郎的臉色也氣的鐵青,“這種事情也出意外,應當是上天的警示什麼的話,你也彆在意,不過是有心人挑動的罷了。”
柳侍郎這時候也不能把話引到太子的身上,若說這兆頭不好,太子的兆頭就好了不成?
連接大婚都不出事,閒人們就算是沒說什麼,也都放在了心底慢慢估量。
“父親,你幫我暗中再注意點曲府和輔國將軍府,我總覺得跟那兩位有關,之前還鬨到皇後娘娘麵前,分明就是故意的。”柳景玉還是懷疑劉藍欣和曲莫影,不把她們兩個揪出來,怎麼甘心。
“好了,這事你也彆再找她們了,先聽皇後娘娘的話,好好的把婚事辦了,這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柳侍郎煩燥的道,如果是以前的曲誌震, 他不會放在心上,但現在不同了,兩個人的地位翻了個個。
“你外祖家,我也派人去說了,應當也會幫著你在查的,但這事得暗中進行,現在不宜鬨的太大。”柳侍郎又特意的叮囑了兩句。
說著背著手,陰沉著臉離開。
柳景玉惱怒的在地上狠狠一跺腳,往自己的院子而去,走到半道上,忽然轉了一個方向,轉向了柳夫人的院子。
院門外依然有人守著,屋內柳夫人正閉目養神,聽到柳景玉進來的聲音,翻了翻眼睛看了看她。
這段日子母女兩個見的並不多……
“這個時候怎麼過來了”
“母親,我的嫁妝讓人鬨翻了。”柳景玉進來,也沒向柳夫人行禮,在一邊的凳子上坐下,臉色很不好看。
“怎麼,有人敢鬨太子的親事?”柳夫人笑了,帶著幾分陰沉,她現在的模樣,看著就和往日不同,整個精神氣都不一樣,莫名的透著幾分陰沉。
柳府這兩位主子,現在給人的感覺都不怎麼好。
柳景玉於是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待得說完,柳景玉冷聲道:“母親,您覺得是不是曲府和劉府的兩個賤人乾的?”
她對劉藍欣和曲莫影生了執念。
“不是她們。”柳夫人聽完,想了想之後,搖了搖頭。
“怎麼可能不是她們?她們當時分明也在的,之後還特意的進宮鬨到皇後娘娘處,劉藍欣甚至還把何貴妃也請了過來。”柳景玉不服氣的道,在她看來,這事怎麼看都是劉藍欣和曲莫影的手筆。
“她們兩個圖什麼?”柳夫人嘲諷的勾了勾唇角。
這話問的柳景玉答不出來了,圖什麼?隻為了鬨了她的送嫁禮嗎?為了鬨了她的送嫁禮,還差一點把她們自己也暴露了?
“況且她們兩個,也不是能合作的關係,兩個人一起做了這事,不過是往另外一人手中送把柄罷了。”柳夫人繼續分析道。
“那會不會是她們中的其中一個?曲莫影這個賤人向來狡猾,對京城又熟,和我又有仇,很可能是她。”柳景玉想了想,又提出一個新的疑義。
相比起劉藍欣,曲莫影更可疑。
她和曲莫影之前也有仇怨,柳景玉可不會認為之前陷害曲莫影的事情,她一無所知。
柳夫人的身子往後靠了靠,看著有幾分疲倦,柳景玉急忙上前扶了她一把,把一個高高的墊子墊到了她的身後。
“這個有可能,曲府的這個丫頭……不好對付。”柳夫人身子靠穩實之後,喃喃自語的道。
“母親,我要怎麼做?”柳景玉急切的問道。
“先什麼也彆做。”柳夫人搖了搖手,對於曲莫影,她也恨之欲除之,這個丫頭簡直是她的煞星,能除了是最好的。
“怎麼能什麼都不做呢?這不是讓她更踩到我頭上嗎?”柳景玉煩惱的道,往日她還要淡定許多,但今天的事情,她怎麼也淡定不下來,隻覺得心頭煩悶,仿佛不做點什麼就不行似的。
“不是真的不做,要想好了再做,你之前行事,終究是蠢了一點!……想的也還算周道,隻是沒把何四那個蠢貨的辦事能力考慮進去,這才出了這麼大的紕漏,還讓景王抓住機會坑了你一把。”柳夫人看著柳景玉不客氣的旨責道。
柳府發生的事情,柳景玉事後也對柳夫人說過了。
柳夫人覺得她還是沒用了一些,沒考慮周全。
“要怎麼做?”柳景玉道。
“你回門那天,是不是她成親的時候?”柳夫人緩聲道。
“是的,說什麼吉時就是在那個時候,偏偏還跟我們撞上了。”柳景玉惱聲道。
“你送嫁的時候出了事情,她出嫁的時候也出一些事情,就沒那麼顯眼了,況且還可以衝淡你的事情,至於你,你那時候應當要回府了,之前又是在大婚,真有什麼事情,還可以把自己當成受害者,有人一而再的謀算太子府。”
柳夫人冷笑道,眼中閃過一絲陰寒,有人做初一,她不介意做個十五,誰能想到受害的,才是幕後主使……:,,.,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