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兩位相爺還是其他尚書都是這麼認為的,也覺得他會坐穩,這個過渡的過程,也就是這麼一說。
大家都這麼認為,曲誌震同樣也是這麼覺得,覺得皇上把他提上去,他就是正式的尚書,卻沒想過他的品階其實還沒有往上提,說是還沒辦好手續,就是等皇上鬆了口,再一起辦,當然這種事情也不是一般的人能知道的。
而今被裴元浚這麼一提,曲誌震才想起這麼一茬,又如何不急!
“可……可是下官走了,這京城的工部衙門……”曲誌震焦急的道,他一點也不想出城去,不想到外麵去修太後的陵寢,那一去再起碼個把月,就算離著京城不太遠,卻也不是隨便能回京的。
“柳侍郎以前就是尚書,現在有另外一位侍郎相助,又豈會坐不穩工部的衙門,曲大人真是多慮了,曲大人不會不知道柳侍郎現在是太子的嶽父,以太子的為人,總得讓柳侍郎往上提一下才是,當年柳府發生的鬨劇現在也過去一段時間了,大家都淡忘記了。”
裴元浚不以為然的道。
“一會皇上的旨意就會過來,曲大人先準備準備吧!”
“是……下官就去準備。”曲誌震咬了咬牙,柳侍郎還想上來,他絕對不會充許的,如果讓柳侍郎再上來,他之前做的就前功儘棄不說,而且還會讓人笑話,他以後的臉往哪裡擱。
到這會,曲誌震也後悔當初自己伸了手。
其實那些事情真的跟自己沒什麼關係,皇上怎麼就牽怒到自己身上,於清夢的事情跟他無關,兩丫環又是皇後娘娘的意思,曲誌震之前覺得能討好皇後娘娘,然後又討好英王,對於他來說是兩全其美的事情。
至於曲莫影的意思,當然沒什麼大關係。
“曲大人,等一下,還有一件事情,本王也得說清楚。”裴元浚叫住心急如焚的曲誌震,道。
“王爺,請講。”
“本王的內院,就連皇上也不會隨便賜下,這以後麻煩曲大人能看清楚,也彆往本王的內院隨便送人過來。”裴元浚懶洋洋的道。
曲誌震臉色發白,卻不敢多說什麼,隻能恭敬的點頭:“是,下官之前是錯了,下官以為……”
他不得不認錯。
“曲大人以為是曲大人的事情,而今英王妃也是本王的正妃,處理著本王府上的內務,曲大人最好不要總記著了本王的王妃是你女兒的事情,有些事是可做的,有些事情是不可做的,若曲大人連這麼一點都看不清楚,本王不介意曲大人坐的更低。”
裴元浚微笑著警告道。
看著象就是這麼一說,可以不當意似的,曲誌震卻不敢不當真,“是……是,下官記著。”
“曲大人若是修的好,沒再惹其他事情,本王會奏請皇上,讓曲大人早早的回京,這尚書一直不在,容易被人搶了,好的東西,搶的人總是多,太子也喜歡的很,不過若是皇後娘娘覺得曲大人好,說不定會讓太子嶽父讓了這尚書之位。”
裴元浚笑的很清和,沒有半點方才的陰鷙。
曲誌震卻聽的渾身冰涼,皇後娘娘會站在他這邊,那必然是不可能的。
如果柳侍郎現在又成為尚書,對太子這方的助力更多,而自己算什麼,就算自己什麼都不說,彆人也隻會覺得自己是英王一方的,太子不可能再為英王助力。
這麼一想越發的後悔,他當時怎麼就聽了皇後娘娘的意思,把兩個女人放在影丫頭的嫁妝裡,當成了普通的陪嫁丫環送過去。
一席話,讓他清楚的明白,如果裴元浚不支持自己,自己這個尚書之位是真的坐不穩的,這一次隻是懲罰自己而已。
“是,王爺下官明白。”曲誌震不得不低頭,臉上露出幾分難堪,這話是當著自己的母親和女兒說的,更加的難堪。
低下的眼睛裡不由的露出一絲憤怒。
但很快,已經很好的壓製在眼睛,再抬起眼睛時,已經一片感激。
曲莫影一直緊緊的盯著曲誌震的反應,看到他飛快的壓抑住眼底的的憤怒,心裡一陣冷笑,果然,這個便宜父親還是露出一些馬腳出來。
越發的好奇,這個父親心裡所想,或者說這個便宜父親到底想要什麼,或者是他背後那人是誰,怎麼可以隱藏的這麼深。
她能想的是這個人應當不是太子,或者景王,但卻不能猜想這個人到底是誰,隻隱隱的有些影子。
太夫人對於曲誌震要去修繕太後娘娘的陵寢也很詫異,而後是濃濃的不安,她雖然聽不太懂裴元浚和曲誌震話裡的意思,卻能感應到些些不安。
一言不發坐在那裡,時不時的看向曲莫影,曲莫影對她投之以安撫的微笑。
話說完,裴元浚也不急著帶曲莫影回府,留下來用飯後才回去。
用完午膳之後,兩個人並沒有急著回府,反而去看了一個人,從那個人那裡,曲莫影又得到了另外的一個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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