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說兩個人越覺得這事有異曲同工之處,裴玉晟當初可是猜疑過柳景玉和季悠然的。
當時太子東宮的一妻一妾,眼下是自己這裡的一妻一妾,曲秋燕也插手了?裴玉晟的臉色越發的難看起來。
今天是他大喜的日子,他不願意再惹出事情來,之前也一再的告戒曲秋燕,難不成曲秋燕沒聽自己的囑咐?
“二弟,孤隻是客,對景王府也不是很熟,這裡的一切都是以二弟為主的,二弟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吧!”
裴洛安揮了揮手,大度的道。
這話說的大度,卻把裴玉晟差點氣死,今天發生的事情,差就差在一個熟悉上麵,誰布的局,都對景王府多一個熟悉兩字。
繞來繞去繞不過他們景王府的人。
“大哥……”
“這事既然都沒有章程,本王說一個如何?”裴元浚忽然悠然的開了口,打斷了這一對兄弟的你來我往。
“王叔請講。”裴洛安急忙道,神色恭敬。
“有王叔說一句公道話,卻是正好。”裴玉晟也道。
“太子妃身邊的丫環,總是有些嫌疑,不管是不是……這人,太子覺得要如何?”裴元浚挑了挑俊眉,看向柳景玉身邊的丫環。
丫環瑟瑟發抖,整個人軟倒在地,絕望而哀求的看向柳景玉。
柳景玉一動也不敢動,甚至不敢看向地上的丫環,隻覺得裴元浚的目光帶著幾分陰寒冷意,仿佛隻要自己動一動,自己就會被吞噬了一般。
雙手緊緊握起,手中的帕子已經被揉成一團。
“王叔放心,此事孤會處置。”裴洛安道,見裴元浚含笑不語,知道他不滿意,又道,“太子妃身邊的人手,也得查查清楚,免得一些不必要的人手被插進來。”
這是要清查柳景玉身邊人的意思。
柳景玉手中的帕子一緊,心頭仿佛被什麼重重的壓了一下,她身邊的人不少,大部分都是母親送過來的,也有她自己收斂的,這一查,必然會查出事情來,她手中的幾個人不能留了,要麼放出去,要麼直接處理,那都是她得用的人手,她舍不得。
想到那幾個得力的手下,柳景玉心疼不已,卻不敢在臉上露出分毫,甚至還得露出一絲得體大度的笑意……
“太子的安全最重要,東宮的安全容不得半點疏忽。”裴元浚道,算是對裴洛安的事情滿意了。
“這兩個丫環是景王府的人,自當有景王處置了。”裴元浚解決掉了柳景玉的人,又看向裴玉晟。
“王叔,這兩個丫環被送到曲府,不思學一些好的,居然和人胡言亂語,本王知道如何做了。”
裴玉晟道。
同樣這兩個丫環的命沒留下來了。
這兩個丫環原本以為沒自己什麼事,她們就是一個路過,隨口把自己知道的說出來罷了,怎麼就成了現在的樣子。
她們還不想死,兩個人嚇得花容失色之後,就要開口求饒,還沒等她們開口,景王府的侍衛上前,一人一個,拎著就下去了。
看著三個丫環被拉下去,這後果已經不言而喻,其他丫環、婆子都戰戰兢兢,低頭屏住呼吸,生怕有一絲絲動靜。
裴元浚微微一笑,沒開口說話。
裴玉晟深吸了一口氣:“這兩個丫環是跟著景王妃進王府的,沒想到第一天就惹出這樣的事情,本王一定會好好查一下景王府的人,不會讓其他人有機可趁,借著本王大婚往本王的府裡送人。”
裴洛安方才已經表了態,他不能不表態,想到自己一個堂堂皇子,被逼的當堂認下要清查自己王妃的陪嫁,而且還是當著裴洛安的麵,大婚第一天,裴玉晟就覺得憋屈的不行,可又不得不忍下去。
“當初我嫁進英王府的時候,沒查清楚,之後差一點點惹出大的禍事,原本以為是自己府裡準備的,可沒想到……這禍事就出現最信任的人上麵。”曲莫影柔聲的道。
這話讓裴玉晟的臉色更是難看了幾分,英王府的那件事情他也有耳聞,覺得自己還真的要小心,劉藍欣沒什麼事,不代表沒什麼人趁著劉藍欣準備嫁妝的進候,送進自己的景王府。
今天的事情,不管是誰下的手,都說明自己的府裡的確有事,劉藍欣看著也不清白,他娶劉藍欣是為了助力,可不是為了讓劉藍欣毀了自己早早布置下的局麵,母妃也讓自己小心劉向山的……
原本隻是就事論事,不得不查的意思,現在覺得還真的有必要查,不但要查,而且還要仔細查,特彆是劉藍欣嫁過來陪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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