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錯落之間的護衛,不是久經沙場的人不一定能看得出來。
奇烈皇子很明顯也是久經沙場的,看完之後,眸色沉重了幾分,如果說還有一個人能讓他真正忌諱,除了這位英王就沒有其他人了。
他之所以願意和談,也是因為和這位英王耗著的時間過長,自打他暗中掌了兵權之後,這位奇烈皇子就覺得對麵的裴元浚是他生平大敵,比之太子與他來說,更強大的對手,每每他覺得要勝利了,要看到勝利的曙光了,最後卻落入泥淖。
也幸好這位英王當時沒對他乘勝追擊,否則他覺得北疆這個時候早就敗了,當初被大周國追擊的恥辱,還是北疆皇族最大的黑暗,那個時候他還小,還不太懂,現如今卻不願意品嘗。
奇烈皇子甚至有種感覺,覺得北疆和大周,更象是貓捉老鼠,這種感覺很不好,這也是奇烈皇子這次主和的原因。
自己國內的情況也不太好,這個時候他也沒心力對付大周國,還得等自己穩定了後方,休養生息一段時間,才有可能再次和大周對上,希望那個時候英王已經敗落了。
心裡這麼想的,深深的吐出了一口氣,笑容越發的溫和。
馬隊飛奔而來,最後在亭子前麵停下。
當先一人正是裴元浚,一襲紫色的王袍,映的他的臉越發的俊美無雙,從骨子裡透出來的矜貴,以及那張精致的過份的臉,從馬上瀟灑的跳落下來,抬眸間,笑意溫雅如玉,既便是從馬上跳下,也不減他的風彩。
甚至讓人覺得眼前這位才當得起真正的俊美矯健。
這樣的容貌,這樣的舉止,高大英挺的身姿,讓原本在馬車上斜靠在窗口賞景的二公主驀的坐直了身子。
北疆的女子最是欣賞這種英挺的男子,特彆這種男子還俊美如斯,二公主的嬌臉上不由的泛起紅暈,兩眼激動的看著眼前的男子,這樣的男子才是她心中向往的男子,不是那種聽說沒什麼大用的文弱公子哥。
手無縛雞之力不說,還看著比女兒家還嬌弱,實在不是北疆女子所愛。
眼前這位是誰?
二公主不由的捏緊了手中的帕子,如果能嫁給這樣的男兒,就算是為妾,她也是願意的,況且以她的身份,再怎麼著也得是個平妻,隻要這位不是太子裴洛安就行,不過她聽說太子裴洛安可不是眼前這種英挺的男子模樣。
當然這位也不可能是魏王,魏王聽說是一個病的快不行的病殃子,嫁給這位,幾乎就是當寡婦的命,二公主雖然知道自己過來,自己相當於就是和親,也認了自己的命,但如果能嫁的好一些,嫁一個自己滿意的,還是願意的。
眼前這位就很好,她要嫁給他,隻要他還沒有娶,哪怕他有未婚妻,關乎於兩國的國事,他也得退婚娶自己,如果是娶了,有辦法就讓他把人休了,如果實在沒辦法,就讓那個女人暫時在正室的位置上呆著,她為平妻。
他日有機會再除了那個女人就是。
電閃火花之間,這位二公主已經想清楚接下來要做的事情,也有了新的目標。
目光灼灼的看向馬車外麵的裴元浚,滿眼的勢在必得。
眼前的這位很好,她就要嫁給他,大周不是要和談嗎?這就是自己的條件,其他,誰也不行……
想的激動,白嫩的臉上不由的浮現出一絲紅暈,滿心滿眼的落在裴元浚的身上,看著他進到亭子上,看著他和玉國公說話……
無一不迷人,無一不讓她心動……
再一次證明,眼前的男子就是為她所生,因為她北疆的二公主所有,這麼契合她的男子,自然是她的……
其餘的女子,任誰都是不配的,都得把他讓出來,為她讓步……
她雖然隻是一位二公主,但在北疆向來也是要什麼有什麼的,既便這次不得不來大周,也同樣是這個理……
裴元浚不知道這位北疆的二公主在見到他之後,腦補了這麼多出來戲,甩鐙下馬之後,把馬鞭扔給一邊的侍衛,舉步往亭子裡過去。
“見過英王!”玉國公上前行禮。
玉國公世子莫以軒緊緊相隨,單膝跪地。
“免禮。”裴元浚懶洋洋的揮了揮手。
玉國公挺起了腰板,目光帶著審視看向裴元浚,他以前自然是見過裴元浚的,但現在不同,他以一個女兒的父親審視著這個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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