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一前一後,相差的不多,似乎隻是偶爾的在那一處停留,曲莫影卻肯定童玉貞要見的就是這位景王妃。
童玉貞的背後是輔國將軍?
“景王妃說的絕色女子是童大小姐?”雨秀不自信的又問了一句。
“這滿京城的女子,能讓景王妃稱得上一聲絕色的又有幾人?”曲莫影反問一句。
雨秀想了想不自覺的點了點頭,“景王妃向來自視很高,方才進京的時候,她是誰也看不上的,能讓她稱讚的,必然也不是一般人……當初的第一美人,不管景王妃承認不承認,這……個容色的確可以算是好的。”
說起容色雨秀還是覺得京城中的第一美人,不過如此。
論容色的精致,論活色生香的模樣,這位童大小姐對上自家主子的時候,一切太過寡淡了。
所謂的第一美人,不過是秀麗中看著端莊,再有才氣加持,讓人覺得清雅脫俗,而今因為身體原因又比一般的世家小姐多了幾份楚楚可憐的氣質。
端莊中帶著幾分楚楚可憐,的確可以讓一些男子見了心動。
但是……也不過如此……
“主子,景王妃為什麼要這麼做?”雨秀想明白這方麵,但是想不明白另一個方麵。
景王妃既然是和童大小姐是一夥的,為什麼會特意的把事情暴露給自家主子,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打麻煩嗎?
“主子,她就不擔心這事提醒了您,引起您的警惕?”
“不會!”曲莫影搖了搖手,“一方麵我不一定能看出什麼,另一方麵,我現在病的不行,連起身都困難,哪有什麼心力去管這種閒事。如果我真的到了這種程度,你們幾個也沒有餘力去注意這些。但這信卻可以為景王妃開脫,不管這位童大小姐出了什麼事情,都跟她無關,她是清白的。”
曲莫影笑容帶著意有所指。
雨秀這一次聽的極明白:“主子,奴婢懂了,這事要先在您這裡過一過,算是提前給您這裡表示了清白,所以說……景王妃會幫著童大小姐,這事還關乎到王爺,她會怎麼做?”
“應當是王爺去景王府的事情……”曲莫影低緩的道。
“那……現在怎麼辦?”雨秀有些著急。
“不管是打什麼主意,讓安冬盯著就是,有什麼變故也可以儘快處理,務必不讓童大小姐懷疑什麼,請王爺暫時也放她一馬。景王妃縱然相助與她,也不會過份,否則就不會有這麼一封信了。”
曲莫影不以為意的道,劉藍欣能寫這麼一封信,就代表她不會介入許多,她有不得不介入的理由,卻不願意出全力幫著童大小姐。
童大小姐一心要見裴元浚,這一次應當也是會如此。
劉藍欣以為這麼一封信,可以把她給摘出去,可是……裴元浚從來就不是以禮論事的人……
景王府的廳房裡,高坐在客位上的是裴元浚,裴玉晟坐在他的斜對麵,兩個人議的正是北疆的事情。
景王特地請了英王過府,當日出門迎接的雖然是英王,這接下來的事情卻是景王在處理,他一直在京城,也不清楚邊境的事務,特意的請裴元浚過來,就是打聽邊境的戰事,以及北疆的風土人情。
比起裴元浚,他還真的不清楚那邊的具體事情,雖在也有人參讚,但還是想問問裴元浚的意思。
原本還請了玉國公的,但玉國公夫人病的很重,玉國公著急的去看玉國公夫人,這會也沒有時候過來,向他表示了歉意之後,景王隻能等裴元浚的表示,生怕裴元浚最後也不來,以裴元浚的性子,還真的有可能。
沒想到裴元浚居然來了,裴玉晟欣喜不已。
“王叔,北疆那邊的太子是真的不見了,還是故布疑陣故意這麼一說,隻為了不進京?”裴玉晟放下手中的酒杯,一臉正色的問道,這事他手下的人猜的五五之數,他也沒跟這位太子打過交道,不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
特意向裴元浚討教此事。
“既然這位二皇子這麼說的,那北疆的這位太子應當是在京中,隻是……”裴元浚慢悠悠然拿起酒盞,在削薄的唇角處品了品,睡鳳眼微微勾起,話說到這裡居在停了。
“隻是什麼?”關鍵處,裴玉晟的聲音不由的急切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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