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疆的事情,向來都是重中之重的,原本這種事情跟柳府扯不上關係,但現在柳府讓人覺得很懷疑。
一次又一次,如果第一次是偶然,那接下來的事情呢?
這個撞死的丫環聽說很早就跟了柳夫人,是柳夫人到了柳府之後的心腹,這麼多年一直跟在柳夫人身邊,可以說是儘心儘力,這樣的丫環做的事情,真的跟柳夫人無關?還有那些讓人虛弱的藥末,又是哪裡來的?
一個丫環真的有這麼大的本事,能夠拿到北疆的藥末嗎?
這麼一想,整個柳府事情還真的很大。
柳府還是太子的嶽家,這也是需要考慮再考慮的事情……
京兆尹一個頭兩個大,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會管這種事情,英王不好惹,東宮太子就好惹了?
如果可以,這事他想推到刑部,或者是大理寺、西獄,這幾個衙門,哪一個不比他這裡好使。
可偏偏現在這事鬨到他麵前,他不接還不行。
無奈的歎了一口氣,京兆尹也不知道這事情要往哪個方向發展,最後又會如何!他現在也不想什麼了,就按公事辦吧!
京兆尹公事公辦,讓人查整個柳府,欲要將隱藏在柳府的北疆之人除儘,柳府怎麼看都跟北疆有關係,京兆尹隻希望這事跟柳侍郎沒有關係,否則……真的要出大事了……
柳侍郎陰著臉進到柳夫人的屋子,一揮手,屋內的下人規規矩矩的退了出去。
“京兆尹的人來了嗎?你去問過沒有?再不濟你現在也是工部侍郎,太子妃的生父,難不成他們還不給你麵子不成?”柳夫人坐在窗前,眉頭緊皺,這一段時日她的腿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已經能夠起床,有時候還會稍稍的走一段路,看著也和常人無異。
柳侍郎在一張寬大的椅子上坐下,目光冷冷的看著柳夫人,沒接話。
“怎麼了?有什麼不對的地方?”柳夫人抬眸問道。
夫妻兩個也有一段時間沒見,再見麵的時候更覺得陌生。
“齊謝嬌……你到底是個什麼東西?”柳侍郎冷冷的道,這話說的可不好聽。
“大人這話是什麼意思?”柳夫人怒了,目光冷冷的看著柳侍郎,“我是什麼人,你不知道?你不知道當初會娶了我?”
柳侍郎氣樂了:“我還真的不知道你是什麼,當初你怎麼嫁給我的,你心裡沒點數?如果不是皇上賜的婚,我怎麼可能娶你!齊國公府的嫡小姐,身份尊榮,又豈是我們這種才考上的士子可以肖想的。”
“你知道就好!”柳夫人頭一抬高傲的好。
“所以,你到底是為了什麼嫁給我的?”柳侍郎覺得自己脾氣還算不錯,都這個時候了還能心平氣和的說話。
“我為什麼要嫁給你,你不知道?”柳夫人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反問道。
“我還真不知道,能不能麻煩夫人說一說。”柳侍郎冷冷的道,目光陰沉的盯著柳夫人,“彆跟我說你是因為不喜歡小越氏,才要嫁給我,你不是傻子,我也不是傻子。”
柳侍郎自然不是傻子,不但不是傻子,而且很聰明,否則當日也不會最年輕的尚書,直指相位。
如果不是一時糊塗,眼下的柳侍郎現在也不僅僅是這個侍郎之位。
“我就是不喜歡小越氏,前世的冤家……一看她就厭惡,是前世的冤家……看到她過的不如意,我就高興。”柳夫人冷笑,帶著幾分挑釁的道,“侍郎大人難不成還真的忘不了她?可惜她現在已經死了,而且還是為另一個男人生孩子死的,侍郎大人就算再後悔也來不及了。”
柳侍郎的手重重的在桌子上一拍,驀的站了起來:“齊謝嬌,你不會以為你真的拿你沒辦法吧?你現在已經不是當初的齊國公府嫡小姐了,不過是一個被冷落在一邊的棄婦,難不成你還想翻天不成?”
柳夫人笑了,笑的前呼後仰,用力的拍了拍麵 前桌子的一角,“侍郎大人,你不會真的是這麼想的吧?紮痛你了,你不是一位青梅竹馬的嗎?這位青梅竹馬還為你偷偷生下了一個女兒和一個兒子,難不成青梅竹馬也比不得小越氏,現在才發現小越發才是你心上的人了?曲侍郎,你可真是有趣!”
柳侍郎額頭上的青筋都暴了起來,自己的那個妾室,原本他是喜歡的,之前也一心想接入府中,但之後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連他的官途都斷了,心裡又豈會不怨恨,再加上人已經進了柳府,生下的小兒子又呆呆的,看著有些傻。
所有的一切都讓他後悔,後悔當初要接這個女人進府,後悔當初和這個女人有牽扯,後悔他為什麼不是娶的是越氏,如果是越氏,必然不會齊謝嬌這麼強勢,自己早就享受齊人之福,哪裡落到現在的這個地步。
“閉嘴!”柳侍郎咬緊牙關道,眼底厭惡憎恨。
“怎麼?說不得?柳侍郎……侍郎大人……你可真是失敗,這麼多年才想起越氏的好,可惜你娶的是我,是齊國公府的嫡長女……越氏算什麼東西,也配跟我爭!從來隻有我不要的東西,哪裡會有我搶不到的。”柳夫人笑聲停了下來,看著柳侍郎冷冷的道。
柳侍郎眼底的厭惡憎恨刺痛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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