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查一下,外麵發生了什麼事情。”季悠然抹了一把臉,咬牙切齒的道,她不想當妾,她要當正妃,當未來的皇後。
太子的幾句話,幾乎是戳了她心窩子,可她偏偏還得忍著。
“是,奴婢現在就去。”丫環水凝急忙道,跑了出去,裡麵的斜風服侍季悠然站起身、梳洗,就算這時候傷處還沒有好,也得先起身把這件事情處理好。
水凝動作很快,不一會兒便打聽到了消息,聽說是那家才改名的鋪子鬨出來的事情,季悠然又氣又恨,又是委屈,這家鋪子改名的時候,她還問過太子,當時裴洛安心情極佳的還幫她取了個名字,現在的這家店名就是裴洛安取的。
可這個委屈,她也不敢拿到裴洛安麵前去解釋,那隻會讓太子惱羞成怒!用冰把臉敷了一下,便讓人把季寒月當時的嫁妝單子拿了出來,一些財物是來不及了,但一些店鋪之類的契約可以直接拿走,帶著這些東西去往淩安伯季府。
她這裡前腳離去,卻處理這種事情,後腳外麵的傳言居然又有了新的變化。
太子貪墨太子妃的嫁妝,而今太子妃屍骨未寒,居然就相中了柳尚書的女兒景玉縣君,聽聞這位縣君現在就等著做未來的太子妃。
這個消息一傳出,比之前的消息傳播的更快,勢頭更猛,傳到後來幾乎是說景玉縣君因為要嫁進太子府,不願意原先太子妃的嫁妝流失,這才有了太子不願意歸還太子妃嫁妝的事情,實在是因為景玉縣君。
有人力證太子妃出靈的當天,這位景玉縣君也過來了,但又沒有到靈前,那個更讓人懷疑她的目地了,太子府的後院沒有女主子,唯一的一位側妃又不夠格請她過來,那她過來是乾什麼?
莫不是在太子妃出靈的當天,就私下和太子會麵了,兩個人這種情況可不隻是私情,而且還讓人猜疑太子對太子妃的所謂深情全是假的,暗中早就跟景玉縣君兩個人在一起了,如果這樣,太子妃的死,是不是不一定是意外?
有些傳言就是這麼傳出來的,而且還因為有些事實在裡麵,越傳越真,說到後來,許多人都相信太子府關於太子妃嫁妝一事,肯定跟這位馬上就要入主太子東宮的景玉縣君有關係了。
不說太子的品性沒有傳言中的好,就這位景玉縣君也實在不怎麼樣。
當然也有人存觀望態度,覺得也不象是真的,從來沒聽說過景玉縣君要嫁給太子殿下的傳言,倒是聽聞依縣君要嫁給景王,成為景王妃的話。
但不管怎麼樣,這個傳言越傳越烈,不隻是普通人,世家中也都傳聞到了。
柳尚書府,柳景玉的閨房裡,往日靜雅的屋子,如今一片零亂,地上全是瓷器古瓶的碎片,丫環們顧不得腳下全是碎片,全跪在地上,戰戰兢兢的一動也不敢動,隻怕再惹到主子的生氣。
站在碎片當中的柳景玉氣的一張嬌美的臉鐵青,眼眸陰沉。
“夫人來了!”門外忽然有婆子道。
“玉兒,怎麼生這麼大的氣。”一位中年婦人走了進來,一身的珠光寶器,渾身上下貴氣不凡,臉容和柳景玉有幾分相象,很是秀美。
掃了一眼滿地的碎片,臉色一冷吩咐道:“把地上都清理乾淨,弄成這個樣子,象什麼。”
“是!”丫環們一個個起身,顧不得膝蓋上被碎片紮破的傷口,一起清掃。
“玉兒,進來。”婦人拉著柳景玉的手,進到裡屋,在當中的椅子上坐下。
她是柳尚書的夫人,也是齊國公唯一的嫡女齊謝嬌。
“母親。”柳景玉委屈的紅了眼眶,站著不肯坐下。
柳夫人又拉了拉她的手,才把她拉著坐了下來,溫和的道:“好了,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最近得罪了誰?”
“母親,我不知道!”柳景玉眼淚一串串下來。
“必然是有人要對付你,當然也有可能要對付太子殿下。”柳夫人斂容,緩聲道。
“母親,我知道是有人要對付,可是我不知道是誰。”柳景玉眼淚怎麼也擦不乾淨,恨聲道,“如果讓我知道是誰在背後使壞,我一定不會饒了她的。”
“你在這裡發狠有什麼用。”柳夫人伸手拍了拍她的後背道。
“母親到底是誰要這對付我?”柳景玉抹乾淨眼淚,咬著下嘴唇道,目光陰寒。
“聽說你在對付曲府的四小姐?”柳夫人反問道。
柳景玉恍然,“是曲莫影在對付我?”
“不知道這是不是,但至少是一個方向,聽說太子府的事情鬨出來,就因為這位曲四小姐的鋪子在邊上,兩家吵起來才弄成這個樣子的。”柳夫人微微一笑道。:,,,,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