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自證清白,秀兒這時候也顧不得其他了,當場發誓。
“發誓有什麼用?發誓若是有用的,還要衙門乾什麼!二夫人,就是秀兒姐姐讓奴婢這麼做的。”小丫環又呼天搶地的哭了起來。
“來人,把這個偷盜的丫環拉出去重打二十杖,至於秀兒……”肖氏被吵的頭疼欲裂,“也拉下去打十杖。”
兩個互相咬死,處治了一個,另一個不處治也不好。
過來幾個粗使婆子,一邊一個就把人往下拉,秀兒和小丫環都拚命的掙紮了起來,這十杖、二十杖下去,還不得把命打掉半條。
“拉下去!”肖氏手重重一拍,嚇得幾個粗使婆子多用了一把力,立時把兩個人都拉了出去。
就在院子外麵,直接就按下打了起來。
“段夫人,這種事情都是小事,段夫人以後可以自己處理這種小事情。”肖氏伸手按了按自己的額頭,惱怒的道。
“事關弟妹房裡的人,總是謹慎一些才是。”段夫人道,“況且我也看不出是不是汙告了,還是由弟妹處理比較好。”
“是不是汙告有什麼關係,既然聯係上了,就算是汙告也是有原委的,否則她怎麼不去告這個,不是告那個,卻隻告這麼一個?必然也是往日不謹言慎行。”肖氏冷笑著教訓道,她是真心覺得煩,女兒的大事都沒了,這種雞毛蒜皮的都是小事。
實在不行,先趕了就是。
“秀兒的是弟妹身邊的人,若是被汙告了,總是不好,可能秀兒也是無辜的,那丫環本就不是一個好的,手腳不乾淨的很,秀兒可能也是被牽扯在裡麵的,隻是這丫環一口咬死,賊咬一口入骨三分,甩都甩不掉。”段夫人低緩的道,態度一如既往的平和。
“這就跟外麵的案子一樣,一個將死之人,隻要一口咬死另外一個人,其實也真沒辦法,這名聲不壞也壞了。”
段夫人最後一句話是站起來說的,說完之後向肖氏點了點頭,帶著人轉身離開,隻在門口的時候,又忽然停下腳步,看了看院門外,自言自語的道:“這可真是說也說不清楚了!”
說完搖了搖頭,離開。
肖氏已經怔在那裡,腦海裡隻閃過一句話,一個將死之人,隻要一口咬死另外一個人,其實就真的沒辦法了,這名聲不壞也壞了!
她之前一直在考慮給柳府栽臟的事情,沒事還能找出三分事來,整個身心的撲上去,以至於對府裡的事務都不太想管,務必幫女兒想出一個法子才是,段夫人簡單的幾句話,幾乎是狠狠的砸在她的心頭。
讓她一時間喜出往外,耳聽著外麵丫環打的哭爹喊娘的聲音,再品了品段夫人話裡的意思,腦海裡一片清明,忽然悟了。
栽臟陷害?這個可以啊!
至於哪裡去找一個死囚,女兒說了最好還得讓曲府和柳府兩家對上,這兩家現在的關係必然也是一般的很,柳府人口簡單,那麼曲府呢?
肖氏覺得自己從來沒有這麼靈清過,腦子裡一過立時想到了一個人:於氏!
於氏可不就是一個將死之人嗎?刑事已定,還有什麼可求的呢?
她又是曲府之前的主母,雖然現在被休了,但她生下的兒女還在曲府,這就是個事實,她犯了什麼事情?害死了現在這位曲四小姐的生母小越氏,這可是一件大有可圖的事情,很不錯!
肖氏大腦急速的轉了起來,越想越高興,越想越激動,哪裡還按捺得住,驀的站了起來,吩咐外麵備馬,她現在就要去太子府跟女兒商議此事。
走到外麵,秀兒已經打完了,還趴在那裡哭的起不了身,肖氏走過,看了看她一眼之後,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叫過身邊的一個婆子,讓她帶著秀兒下去用藥,至於另一邊那個打的快奄奄一息的小丫環,肖氏也開了恩,讓人停了下來,也扶下去上藥。
心裡的大事有著落了,肖氏的心情自然跟著好了起來。
興衝衝的帶著人去了東宮,至傍晚的時候,才喜滋滋的回來。
而後又興高采烈的去了太夫人處,之後在路上遇到段夫人的時候,難得的居然沒有不顧而走,還好脾氣的停下來,跟她說了幾句話。
這一切都由段夫人一五一十的寫了信,送到曲莫影處。
段夫人的信寫的很詳細,從事情的起因,以及之後肖氏的反應,都一一明了,特彆她還故意的和肖氏兩個遇上,也說的清楚,比起往日,肖氏今天的態度大好,簡單換了一個人似的。
並且還要向段夫人借一個得用的人,說是她身邊的人手不夠,想用段夫人的,這事自然被段夫人拒絕了,早就被曲莫影提醒過來的段夫人,自然有理由合理的推托了,好在肖氏也沒堅持,之後兩個人又是不歡而散。
“小姐,這接下來我們要如何?”雨冬接過曲莫影遞過來的信,仔細的看完後,問道。
“什麼也彆乾,養病!”曲莫影笑了,想起另一個妖孽之前說的話,“什麼都做不了,養傷!”:,,.,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