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沒有多少棒,就正常的打罰之內的,可沒想到於風勇的身體這麼不好,這麼幾棒下去,立時就吐血而亡了。
事情到現在查不出來,也問不下去,所有的證據都是於風勇,但是憑於風勇,又乾不了這樣的事情,他哪來那麼大的能力在刑部伸手,還有之前行刺曲莫影的事情,也有刑部的人插手,於風勇不過是工部的一個小小的給事中,這手不可能這麼長。
再聯係到裡麵和英王又有關係的事情,眾人又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太子和景王。
這兩位是誰出了手?
於氏說柳夫人害死了越氏,柳夫人跟太子有關,太子可能出了手吧?
至於於氏本人,又恰恰是景王的庶妃的生母,從這點上看起來,景王也可能出了手的!
所以,這件事看起來更象是禍水東移,柳夫人真的無辜嗎?景王真的沒動過手腳嗎?
朝堂上麵的人暗中都有一杆稱,都在衡量這件事情,英王傷了,所以太子和景王之間的爭鋒更加火熱了?
裴洛安跪在皇上麵前,臉色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他原本就看起來一直有些病容,這時候看著越發的難看,但既便如此,他也是一動不動的跪著,強忍著頭腦的昏眩,手努力的扣在地上,平複著自己的這種昏眩。
“父親,兒臣真的不知。”
“你不知情?”皇上冷笑,目光冰冷的落在太子帶著病容的臉上。
“父皇,兒臣真的不知,兒臣這幾日身體不適,那裡也沒去,就隻在東宮。”裴洛
安頭低著,一字一頓的努力的保持著自己的清晰。
他是真的病了,而且還不得不病。
曲府的那位四小姐都快要死了,他一聽這個消息,就知道這事情必然會扯到自己身上。
憤怒又怯弱之餘,不得不用冷水狠狠的給自己澆了幾盆水,又在夜裡到外麵站了許久,把自己給凍病。
“柳尚書的夫人是無辜的?”皇上冷冷的瞪視著自己的這個大兒子,繼續問道。
“兒臣不知,父皇隻管查就是,如果她真的害了曲府四小姐的生母,也請父皇不必顧及兒臣,把她抓起來就是,兒臣……”裴洛安說到這裡,臉上露出幾分哀色,“兒臣真的不在意接下來娶的是誰,反正最想娶的那個已經不在了!”
說完,居然失聲痛哭了起來,手痛苦的按著自己的胸部,隻覺得那裡真的很疼,從來沒有過的疼。
眼淚那裡還控製得住。
見兒子失儀的在自己麵前大哭,說起先太子妃的事情,皇上的臉上的冷意稍稍退去,但依然半信半疑。
再一次問道:“這件事情真的跟你無關?”
“兒臣可以發誓,這件事情絕對跟兒臣無關,兒臣在意的也不是景玉縣君,無需為她做什麼,她好也罷,不好也罷,也隻是兒臣未來的正妃,可為臣心中的正妻,唯有一人,任何人都取代不了。”
裴洛安再一次落下了眼淚。
他往日雖然病弱,但也沒有哭成這個樣子的,特彆是在皇上麵前,可見是真的動了感情,想起那位已逝的太子妃,皇上不由的歎了一口氣,莫名的覺得眼前這一幕有些眼熟,尹人已經不在,就算再傷心,再難過,這日子還得過下去,這正妃還得娶。
至於這位正妃的名聲什麼的,其實已經沒那麼重要了。
將心比心,皇上忽然有些理解裴洛安了,但他必竟對裴洛安很是懷疑,一時間難脫恚怒,又瞪著裴洛安看了一會,才道:“若是朕查出這件事情,跟你有關,你應當知道朕不會沽息了!”
“父皇,兒臣知道,兒臣……兒臣能不能請幾日假,想靜靜的祭拜太子妃。”裴洛安抹了一把眼淚,點頭道。
這意思是請假不來上朝,不願意管朝堂上發生的事情,也表示對這件事情不會插手。
同時也表示了裴洛安的態度,讓皇上隻管查,他什麼也不過問,隻等最後的結果,這舉止讓皇上滿意,也就不難為裴洛安:“你既這麼想的,去做就是,隻是你的身體也不太好,稍稍注意一些。”
“多謝父皇!”裴洛安感激涕零,又向皇上磕了一個頭,這才扶著一個內侍的手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
才出門口,已經是堅持不住,眼前一黑,身子往後倒去,好不容易又撐過了一關,不用說,這必然又是裴玉晟在裡麵挑事,他當時還欣喜這事壓的這麼快,卻原來裴玉晟又讓父皇懷疑了自己。
裴玉晟,他不會饒了他的……
耳邊是內侍慌亂的聲音:“殿下,殿下……”:,,.,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