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你那個新同桌,不就是個白蓮婊嗎?”
毛青青的小夥伴張華顏吸了一口奶茶,無限鄙夷的說。
毛青青的眉頭皺起來:“不能這麼說吧。我覺得她挺好的啊,人看起來很冷淡,但是相處起來很舒服的。”
“如果真的這麼好的話為什麼什麼都不告訴你?”張華顏撇撇嘴,“她什麼都知道,卻看你像一個花癡一樣,在她麵前犯傻,你不覺得很……”
“煞筆”倆個字張華顏沒有說出來,但毛青青聽出來了,她麵色有點不太好。
“華顏,我想,我們畢竟認識的時間比較短,誰會把自己家的事情告訴剛認識的人呢?那才是傻,你覺得呢?”
意見不被接納,張華顏也不太高興,聳聳肩,很無所謂道:“隨便你了,到時候被人騙,可不要來找我哭訴!”
“有些人表麵上裝的好好地,但背地裡是什麼貨色,你怎麼知道??”
“你掏肺掏肺對人家,或許人家隻把你當成笑話呢?”
“你自己想想清楚吧,反正,我覺得人家段位高出你不止一節!”
“你要是覺得通過和傅書打好關係,去接近唐回,我勸你還是早點打消念頭吧,這個女的,反正我覺得不是什麼好東西!不要問我為什麼,直覺!”
毛青青臉上的表情已經很難看了。
她不明白,為什麼這個從前的朋友變得這麼的偏激
張華顏嘴巴裡的每一個字眼都變成了她不愛聽的,也不過是分開了一年多,大家到了不同的高中,怎麼會變得這麼快?
“花顏,算了,不說這個了,我剛剛在網上看過了,兩點有一場何影帝的電影,我們就去看那場吧!”
“不要轉移話題,青青,現在我們在討論傅書這個小婊砸的問題……”
“您好,您的巧克力慕斯和馬卡龍,請您慢用。”冷冷清清的一道女聲傳來,接著,輕輕的杯盤與桌子接觸的聲音響起。
幾個顏色漂亮的馬卡龍擺出了精致的形狀,乖乖巧巧的躺在盤子裡。
女店員冷淡卻好聽的聲音打斷餓了兩人的交談,毛青青抬頭禮貌的說了聲“謝……”
後麵那半個“謝”字,卻卡在了喉嚨,堵著說不出來了。
“傅書……”
傅書將甜點放下,“二位請慢用,祝您用餐愉快!”
毛青青下意識的想辯解:“傅書,剛剛我……”
剛剛我不是在說你壞話,我不是罵你……
傅書點點頭,沒有多說的意思,轉身退去。
毛青青懊惱的無以複加!
張華顏戳戳毛青青的胳膊,“就是她啊?”
那是種說不出的語氣,似鄙夷,似好奇。
“嗯。”毛青青沒好氣。
“這種女的我見得多了,看著冷漠高高在上,其實下賤得很!”
“一副窮酸的樣子,卻在那裡裝什麼大家閨秀,笑死個人!青青啊,你可要聽我的,以後不要和這種人交往,省的把你帶到溝裡去!”
毛青青一個字也沒有聽進去。
目光直愣愣的看著傅書,久久不肯離開。
鄒一柏端著幾個顏色好看的馬卡龍,一前一後和傅書出去,他小聲的說著話:“傅書,外麵有個人一直在看你,你是不是認識?”
“同學。”傅書道。
“哦~新學校的同學~”鄒一柏語氣有點酸,“什麼時候我們傅書這麼厲害了,竟然這麼快就交到了新朋友,真厲害~”
傅書睨他一眼,不理會陰陽怪氣的人。
“彆介啊~我這不是為你高興嗎?哥哥知道你在新學校交到了新朋友,打心眼裡高興~”鄒一柏笑嘻嘻的解釋。
“是嗎?”傅書不置可否。
“那當然了!”
鄒一柏還想再說什麼,傅書身子一轉,走向了另一個方向,將甜點放在了一位男士的桌上。
各自送完甜點,兩個人回到廚房。
鄒一柏抓住時間又問:“你新同學怎麼樣?照顧你不?你在新學校適應嗎?”
“都還好。”傅書一貫的惜字如金。
還好鄒一柏習慣了對方的說話方式,要是彆的人問十句回一句,他才不會理睬!
“你看你什麼運氣,才剛去就認識了對你好的同學!”鄒一柏感歎道,“你怎麼就總是能遇見對你好的人呢,傅書?以前是我,死心塌地的對你,現在又是彆人,唉!傅書,你可不能隻見新人笑,不聞舊人哭啊!”
這話意有所指。
傅書微微蹙眉,“彆亂說話。”
“呸!誰亂說話了?你說,我對你好不好?我是不是對你掏心掏肺,家裡有什麼好吃的都給你?是不是在你忘記帶鑰匙的時候收留你?是不是幫你打架?是不是?”
“是。”傅書道,靜靜地看著鄒一柏作妖。
“我是不是最愛你的人?”鄒一柏笑嘻嘻的,露出一口大白牙,半開玩笑道。
傅書給了他一個白眼。
“我是不是除了你爸媽外,最愛你的人?”鄒一柏換了一個說法。
這回傅書點頭,“是。”
“可是,你這麼快就交到了新朋友,你天天和新朋友相處,是不是很快就把我忘記了?這不是隻見新人笑,不聞舊人哭嗎?”鄒一柏說的活靈活現的,好像已經發生的似的,臉上做出了一副失望的看到了負心漢的模樣。
戲精!
傅書心裡就這二字評價!
“傅書哇傅書!你可不能做這種負心漢我跟你說,要不然我……”
“怎樣?”
鄒一柏一噎,本來打算說“做鬼也不放過你”,話到唇邊又變了,“不然我就在網上揭發你的無恥行徑,讓廣大網友討伐你!”
“哦。”傅書道,“你去吧!”
冷淡的無所謂的模樣,讓鄒一柏氣得鼻子歪上天,“哼!”
不多時,他又開始了叨叨模式,“你那同學是不是看上你了?不然人家為什麼對你這麼好?”
“什麼?”傅書詫異。
“肯定是!”鄒一柏不知道從哪裡得出的結論,“要不然人家為什麼對你這麼好?”
“你怎麼知道人家對我好?”
傅書反問,她並不記得自己對鄒一柏說了毛青青的事情。